男人跟女人偷情是刺激的。
但更刺激的是女人老公打來電話的時候。
陳銘分毫沒有掃興,反而更加興奮。
秦月茹剛剛接聽電話,還沒說出話來,只覺得一個龐然大物彈在了臉上,
“啊!”猝不及防之下,她叫了出來。
對面的男人明顯緊張:“你在干什么?”
秦月茹幽怨的抬頭看向陳銘,伸出手指抵在唇間。
意思是懇請陳銘不要出聲。
陳銘怎會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享受機會。
看秦月茹楚楚可憐的表情,讓他更加興奮,雄起的部分更為堅挺。
“含著!”陳銘沒有發出聲音。
只是用口型告訴秦月茹,必須這樣伺候自己。
秦月茹又急又氣,含混著跟那頭回復:“我在出差查案,今晚不回去了。”
那頭疑道:“昨天也沒聽你說啊,今天不是你生日嗎?”
秦月茹還沒開口,只覺得喉嚨里塞進去一個粗熱的物體,一時噎住了。
陳銘得意道,“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電話那頭似乎察覺到不對,問道:“誰在說話,你跟誰在一起?”
秦月茹拼命向后仰去,這才擺脫束縛。
她連連擺手,又指指電話。
明顯是真的怕了。
看陳銘沒有進一步動作,秦月茹才強定心神,說道:“重案跟進,屬于絕密行動。”
這番話出口,對面頓時沉默了片刻。
“注意安全,早點回。”那邊匆匆留下這樣一句,掛掉了電話。
陳銘立刻按住秦月茹的腦袋準備繼續。
卻被秦月茹躲開,“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我不是賣的,剛才是我老公,如果我們之間的事情暴露,別說辦案了,你鐵定要給王寶德之死背上黑鍋。”
見秦月茹情緒激動,陳銘一把抱住她,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你在擔心我?剛剛對你老公為什么撒謊?”
其實秦月茹完全可以借助這個電話開脫,比如說馬上回家過生日。
但她卻找了個理由留了下來。
說實話,這一點讓陳銘有些感動。
所以,他決定好好犒勞一下秦政委。
“餓不餓。”陳銘的眼睛仿佛會放電,讓秦月茹猶如少女初潮,面色羞紅。
甚至不敢迎上他那炙熱的目光,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而且跟昨天晚上純身體的反應不同,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接納。
秦月茹摸摸肚子,兩人這一天也就下午在路上簡單買了點肯德基。
晚飯還沒吃呢。
“咕……咕……”身體自主發出了聲音,秦月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頭。
陳銘笑著捏住了秦月茹的臉:“吃我的精華吧。”
“啊?”秦月茹有些憤懣。
剛剛還以為陳銘怎么學會溫柔了,以至于自己一時間有些迷糊。
沒想到這個男人滿腦子還是那些東西。
“你混蛋!”她伸出肉拳,捶在陳銘的胸口。
卻又被陳銘緊緊握住,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貼著秦月茹的耳垂落下:“不要辜負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充盈著強烈男性荷爾蒙氣味的吐息讓秦月茹徹底淪陷,她感覺整個身體軟了下去。
半推半就中,秦月茹身前多了一個枕頭。
陳銘保持站立姿態,倨傲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少婦就是好,一點就通。”
通過一天交往,他認為秦月茹表現還算可以,至少沒有背叛自己或者利用自己的跡象。
未來的平反路,以及是否能夠平步青云,的確需要這種特殊的政治力量。
秦月茹嫻熟的為陳銘服務,看他滿臉陶醉的樣子,突然產生了一種自己正在拿捏對方的感覺。
她就像掌握大場面的女將軍,唇齒稍稍用力,陳銘便會呻吟出聲:“哎呦,輕點,我的小祖宗。”
這讓她非常受用,以為自己把陳銘拿捏的死死。
甚至于故意保持一個動作很久,就是不換方位。
引得陳銘嗚咽著催促:“往下,對,別停啊。”
甚至有的時候,秦月茹手口齊上陣,弄的陳銘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還帶著幾分央求聲:“太快了,太快了!”
這一刻,秦月茹找到一種報復的快感。
也篤定只要陳銘再對自己不客氣,就從根上讓他被自己死死拿捏。
身體的反應并沒有讓陳銘失去理智。
他豈能不知胯下的少婦在玩弄自己。
不過這種玩弄讓他更是享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先讓你鬧騰著,一會灌滿你!”陳銘心里已經想好了怎么把秦月茹弄癱。
折騰了十幾分鐘,秦月茹感覺嘴巴和腿都有些麻木。
剛想抽身休息,腦袋突然被陳銘死死按住。
接著便是長達五分鐘的快速機械運動。
“嗚嗚……”秦月茹的眼淚都流出來時,終于聽到陳銘低吼一聲。
“啊!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她感覺一股粘稠物順著嗓子眼留了下去。
因為秦月茹從小生活在海邊,比較愛吃海鮮。
剛才的吞咽物還有一種海鮮味道,她情不自禁吞了下去。
“沒想到,你還挺愛吃啊。”陳銘壞笑著捏住了秦月茹的下巴,看她一臉迷醉的丑樣,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秦月茹羞愧難當,推開陳銘,“你……太過分了。”
她逃也似的跑到衛生間開始漱口。
只覺得腹內一股飽脹感,也沒那么餓了。
剛剛洗完,秦月茹看見陳銘站在門前,一副準備外出的樣子。
“你要去哪里?”她問道。
陳銘輕笑道:“吃飯加辦案啊。”
時間已經來到晚上十一點半,這么晚了還辦案,著實讓秦月茹感到詫異。
陳銘牽住她的手壞笑道:“白天我們會被跟蹤的,必須晚上速戰速決,夜色永遠都是最好的掩護。”
原來如此,秦月茹心中對陳銘再度升騰起莫名的好感。
只覺的省廳需要這種人才,腦子好,嗯體力也很好。
兩人走出希爾頓酒店,大街上的車輛已經不多。
畢竟是縣級市,沒有那么豐富的夜生活。
陳銘伸手攔了一輛出租,上車后說道:“師傅,去昌碩食品廠。”
秦月茹猜不到陳銘用意,忍不住問道:“去那里干嘛?總不能是吃夜宵吧。”
陳銘輕輕捏了一把秦月茹的高山,無奈道:“你是怎么做到今天這個位置的,真是X大無腦啊。”
看秦月茹有些沮喪,他溫柔的攬住她的肩,說出了猶如重磅炸彈的一個消息:“趙水鳳的父母就在那里。”
風陵渡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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