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車程,陳銘開的不快。
而且他沒有選擇大路,而是故意穿梭在村里的鄉路。
有些顛簸路段搞得秦月茹身前兩坨巨肉此起彼伏。
風景無限好。
又穿過一個村落后,時間已經不早。
秦月茹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準備去哪里?我仔細想了想,這案子不好破,就算抓了林建業,他會有N種理由為自己開脫,而且根本動不了他背后的大老虎分毫。”
陳銘壞笑道,“再過一個村就到碩昌縣了,咱們住下再說。”
“什么?住下是幾個意思,我要回家。”秦月茹護住胸口,又想起昨晚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一幕。
“我們是不是在辦案?”陳銘一本正經道。
秦月茹點點頭,“是辦案不假,但也不至于住外面。”
陳銘繼續說道:“秦政委,趙水鳳一案與王寶德一案有重大關聯,如果我們不快速找到趙家家屬,萬一線索斷了,或者趙家人出事,恐怕破案就難嘍。”
秦月茹開始思考,陳銘說的沒錯。
現在的確是爭分奪秒的時候,但離家走高速不過一個來小時,也沒必要住外面啊。
陳銘壞笑著把手搭在秦月茹大腿上,“咱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耽誤時間,對方極有可能采取極端措施,兵貴神速,懂嗎?”
秦月茹聽懂了,但她并不傻,反問道:“查案子我陪你通宵在車上都可以,但你說去開房是幾個意思?”
陳銘故意把手戳到秦月茹褲子中間,任憑她夾緊了腿也使勁攪動。
“要讓馬兒跑,先得喂馬飽,這點道理都不懂嗎,秦大政委。”
秦月茹被陳銘摳的面色羞紅,使勁抵抗卻又身體酥軟,又來了那種渴望的感覺。
“那好,我們開兩間房!”秦月茹斬釘截鐵道,表面十分抗拒,可內心卻是無比渴望。
陳銘抽回手,瞥了一眼秦月茹褲子中間濕了一灘,心中暗想:“晚上不把你折騰的叫爸爸,我就不姓陳。”
晚上十點鐘,陳銘駕駛老舊的桑塔納停在了碩昌縣招待所門口。
“太招搖了吧。”秦月茹看要住這里,有些猶豫。
“你們經費夠嗎?”陳銘問道。
秦月茹淡笑:“你說呢,辦案再不管夠,怎么當好人民好公仆,不過標準有限,不準住四星以上。”
陳銘慢條斯理道:“咱倆進去開間房,然后從后門出去。”
秦月茹疑惑道:“這是什么操作?”
陳銘神秘眨眼:“照我說的做,對你沒壞處,難道你想先跟我到房間里溫存一下再出去?”
秦月茹面色羞紅,“胡扯什么,我開就是,你確定要住這里哈,我去開兩間房。”
“等等……”陳銘一把抓住秦月茹的手腕,搖了搖頭,“開一間。”
秦月茹急了:“不行,我們說好了開兩間房的。”
陳銘厲聲道:“怎么,這么快就不聽話了?是不是想讓我在車里征服你?”
說著,陳銘不客氣的揉搓著秦月茹的渾圓。
被如此輕薄,秦月茹身體瞬間軟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年輕帥氣的男人面前,自己毫無抵抗力。
“我去開房了。”秦月茹拉開車門,粗喘著去開了一間房。
陳銘笑呵呵的停車,通過后視鏡看見一輛黑色的本田緩緩駛入停車場,不屑冷笑:“咬的挺緊啊,跑了半下午村道,還沒折騰夠唄。”
沒錯,陳銘早就發現自己被人跟上了。
所以他故意走村道折騰對方。
看對方正在停車,陳銘不再耽擱,下車走向大廳。
恰好秦月茹開好了房間,他一把奪下房卡,拉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這么急?
秦月茹又羞又憤,奈何自己的身體太不爭氣,只要被陳銘碰到就會不由自主的癱軟。
只能半推半就被他拽到了電梯口。
房間位于五樓,陳銘拉著秦月茹進入電梯,毫不拖泥帶水。
下了電梯后,他找到房間門,在門禁位置塞了一張名片,又迅速拉著秦月茹走向了步梯位置。
秦月茹看的迷糊,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銘冷笑道:“身后有狗,咱們走步梯繞出去,換地方開房!”
秦月茹點點頭,白天被大柳樹村書記王強阻撓,她潛意識就感覺事情不會那么簡單。
沒想到還有人膽敢跟蹤辦案組,真是膽大包天。
“要不要我聯系當地警力,抓了他們?”秦月茹邊下樓邊問。
陳銘搖搖頭:“不可,且不說當地警方有沒有他們的人,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跟蹤我們,萬一人家說恰好來出差呢,而且他們既然敢來,肯定已經做好了各種證明,咱們不能打草驚蛇。”
秦月茹佩服道:“沒想到你分析能力挺強啊,是個天生做警察的料,要不要考慮來省公安廳發展?”
陳銘擺擺手:“怎么,你想霸占我啊,急什么,一會兒咱們換個住處深入交流就是。”
秦月茹羞憤道:“你好歹也是國家公務員,怎么滿腦子都是這種東西,淫蟲!”
二人拉拉扯扯中,已經從招待所后門走了出去。
陳銘抬手招呼了一輛出租車,說道:“師傅,去希爾頓酒店。”
秦月茹臉有點黑,“那是五星級,報銷不了!”
陳銘湊到她耳旁輕輕吹了口氣,撩撥的秦月茹渾身騷癢。
“你弟弟身家幾十個億,這個做姐姐的不能就賺萬了八千的死工資吧。”
秦月茹白了陳銘一眼,她倒是不介意自掏腰包住宿。
但是想到陳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感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畢竟自己是有夫之婦啊。
晚上十一點,在陳銘的要求下,秦月茹在希爾頓酒店開了間商務房,一晚888。
剛進房間,陳銘一把攬住秦月茹的腰,深深親了下去,“誘惑我一天了,該喂喂我了!”
“你無恥!別忘了我們是來辦案的。”秦月茹無力的掙扎。
但這欲拒還迎的掙扎在陳銘看來,更是挑起了自己的欲火。
“這也是辦案的一環,減輕疲勞!”陳銘按住秦月茹的頭,讓她跪在自己面前。
秦月茹面對陳銘隆起的褲子,已經沒有了昨晚的抗拒。
反而回味無窮。
罷了,就當互相滿足吧。
自己老公平時也忙,一個月都碰不到自己一次,跟陳銘在一起,秦月茹找到了年輕的感覺。
當秦月茹拉開陳銘褲子拉鏈時,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來電人,面色大變:“是我老公!”
風陵渡口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