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遠受了重傷?只是從樓梯滾下去能多重的傷?她是不小心害了林瑜的孩子,那趙明遠對她的傷害算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這么不講道理?
她狠狠抓住醫院的座椅,不想讓吳佩拖走她。
“跟我走!要不是因為你,我家明遠早就飛黃騰達了,你這個拖油瓶!喪氣鬼!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早就應該讓你離開明遠!”
簡離咬牙切齒地站在原地,手臂被扯地生疼,
就在這時,薄安禮突然從人群中躥出來,他捏著吳佩的手,稍微一用力,她就疼的松開了抓著簡離的手。
他眉目間戾氣凝重,冷若冰霜的聲音,讓人噤若寒蟬:“滾。”吳佩被驚得一顫抖,嘴里罵罵咧咧:“哎呦,還會找幫手。”
吳佩還想纏著簡離要醫藥費,于是不依不饒的喊叫:“欺負人了!欺負人了!你們兩個人欺負我一個老太太。”
看到她張牙舞爪的樣子,薄安禮完全無視,他抬起簡離的手,看著她被抓紅的部位,眉頭深索。
“你們還是不是人,欺負完我兒子,欺負我!大家看看這兩個不要臉的。”吳佩見薄安禮不為所動,又開始嚷叫。
從人群中涌進來幾個身著警服的男人,薄安禮向幾人點點頭,他們立刻抓著吳佩,其中帶頭的男人說:“不好意思,您破壞公共秩序,請跟我們走一趟。”
吳佩甩起胳膊:“我怎么了?我是來找我兒子的。”她伸手指向簡離:“是她,就是她害我兒子的。”
高大帥氣的男人嗤笑:“阿姨,你要是再鬧下去,可就不是關一兩天了。”說著看向薄安禮點頭微笑:“薄先生。”
一聽是要把她關起來,吳佩立馬蔫了。
“警察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犯法啊。”
她又轉向簡離:“小離,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快救救阿姨。”
簡離的雙眼噙滿了淚水,她委屈不堪,俏麗的小臉五官擰在了一起,這么狼狽不堪的情形最近碰到不止一次。
她再也不想讓自己處于這種弱勢的地位!她看向薄安禮,眼神堅定無畏,散發出凌厲的寒光。
薄安禮向穿警服的男人示意,他們將吳佩拖走,只聽見她凄慘的哭叫:“我錯了,別帶我走,別把我關起來。”
從醫院出來后,薄安禮讓簡離先上車,他用手機播了個號碼,低沉冷靜道:“先關她幾天再說,還有讓趙明遠給我滾出醫院!”
上車后,薄安禮歪頭看向簡離,她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之中。
他用手輕輕碰了碰她的鼻尖,淡淡道:“我告訴過你,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你要學會應對這些情況,以后在夏家,情況只會更危險。”
這時的簡離從沉思中清醒,她微微點頭,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么薄安禮當初不及時救她,她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不會再讓任何人再欺辱到她!
薄森山莊。
薄安禮一回來,簡離不敢踏進主臥半步。
她打算今晚還是睡客房。
回家之后薄安禮便去了書房,好像是跟公司內部商量什么事情。
簡離悄悄溜進了薄安禮的房間,拿了自己換洗的衣褲,然而當她折回到門口時,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管家在門外畢恭畢敬的說道:“太太,您現在要和先生同住了。”
簡離愣了下,拍門,“這跟我與不與他同住有什么關系啊,管家伯伯,你能不能把門打開?”
“抱歉,簡小姐,房門鑰匙在先生那里。”
簡離郁悶了。
她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拿著衣服去洗澡了,出不去總不能干坐在這里等薄安禮開門,正好享受一下奢華大浴缸。
約摸在浴缸里泡了一個小時,簡離從浴室里出來了。
看到正好出現在房間里的薄安禮,簡離便立刻渾身戒備起來了,像個緊繃的兔子。
她脫完衣服就把自己往浴室里送,忘記了拿衣服進去,此時她全身上下就裹著一條浴巾。
薄安禮只覺得喉嚨一緊,黑眸里瞬間染上了熾色。
他抬手撫上衣領,瞬間兩顆紐扣散開。
看見距離自己不遠的男人做出此般舉動,簡離立刻雙手護著自己的胸前,“你干嘛?”
注意到男人越來越邪性的目光,簡離腦袋里警鈴大響,她毫不懷疑薄安禮是認真的,因為這里除了她,沒有別人。
她沖到床邊,想把自己的衣服穿起來,可這個男人在場,她怎么穿?
簡離想逃去浴室、廁所,或者是衣帽間,但無論她怎么逃,都逃不出男人獵物般的目光。
“你、你我們約法三章,就算我成為了薄太太。但是我不能接受我們現在發生關系,至少得給我時間。”
燈光下他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她的緊張收進眼底,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渾身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帶著侵略性籠罩著,讓她快要無法呼吸,只能用纖細手臂苦苦支撐。
“你、別過來。”
腰肢卻被一把攬住,霸道的吻碾壓上來,帶著懾人的寒氣掠奪著她芳甜。
“你需要多少時間?”
“至少…那個…恩,我不知道,畢竟感情需要培養是不是。”紅暈染上簡離的臉頰,唇瓣濕漉漉而變得瑩亮。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視線閃躲著。
薄安禮卻并不關心她說了什么,眸光轉深,一抹火焰染上平常清冷無波無瀾的黑眸,手上探進裙底,她一陣瑟縮,不知如何反應,要推拒臉上卻紅得快滴血了。
單純的身體不知如何是好,簡離憋得都快哭出來了。
他終于住了手。
替她整理好睡裙,理好衣領,手掌撫過滾燙的臉龐,深深的注視著簡離。
“別害怕,今晚不做。”他微涼的手指拈開她鬢角的碎發,沙啞滾燙的氣息吐納在她臉上。
“你同意我的話了?”她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薄安禮松開了她,赤腳踩下床,繼續脫著衣服,“簡離,我住手不是因為你的提議,只是今晚不想而已。”
“什么嘛!”
“你要記住,身為薄太太盡該盡的義務,否則我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代價庇護你。”
“好啊!既然你沒興趣,那請你至少今晚絕對不要碰我!”她賭氣的說著。
薄安禮沒理這幼稚的話語,已經轉身走向浴室,留下她楞在原地,原來有的點點感動他不碰自己也煙消云散。
哼——薄安禮,果然只是利益至上的冷血動物!
浴室里,他淋著寒冷透骨的冷水,回想起剛剛觸及到簡離裙下一片紅腫的地方,便遏制了蔓延的欲望。
那是他昨晚要她要得太兇造成的,他不想在她未愈的傷口上再加上新傷。
時針快要指向凌晨,夜深露寒,睡下的簡離并不知道窗戶是什么時候關上的,也不知道薄安禮什么時候從浴室出來,掀開被子躺上chuá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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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下樓的時候簡離就發覺大家看她的表情不一樣了,保姆林姨端來紅棗桂圓糖水笑得曖昧。
“補補氣血好。”
“為什么突然要喝這個?”她抬眼看看杵在身旁的薄安禮,疑惑寫在臉上。
他看似面無表情,卻破天荒勾起了嘴角,輕瞥她一眼說:“補血。”
“我什么時候流血——啊!不用了。”
簡離捂著臉逃去餐廳,薄家傭人皆是一臉欣喜的笑容。
用早餐的時候簡離快速吞咽,只想快點吃完逃離大家的視野,而她的反應薄安禮都看在眼底。
“咳、咳——”簡離不小心被嗆到,憋紅了臉。
薄安禮濃眉擰了下,停下用餐的動作,沉聲:“吃飯都能這么不小心。”
“我才不是吃得不小心,只是嗓子還是很干澀疼痛,吃東西的時候容易嗆咳。”
薄安禮沒再應答,默默思索后,對傭人吩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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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離的嗓子能稍稍辨識出一些聲音了。
用過早餐后,管家領著一個身穿制服的女人進來,見面開始介紹:“簡小姐,這位是何玫,您現在的禮儀老師。”
“我要學習禮儀?”
薄安禮走了過來,在簡離耳側小聲道:“她是夏雪櫻以前的禮儀老師,你要是想在夏家人面前不露馬腳,必須跟夏雪櫻保持相差無幾的行為舉止。”
“可是我不是‘失憶’了嗎?”她明顯不愿意的樣子,還捫心自問嫁入所謂的豪門就必須開始規行矩步嗎?
專門請來禮儀老師來教她,也太夸張了吧?
“簡離,這里命令,你必須聽。”
薄安禮看了看腕表,并沒有給她過多商量的余地,將人交給何玫又叮囑幾句之后離開了。
“你好夏小姐,我是何玫,接下來你每天開始學習兩小時的禮儀課程。”
何玫帶著刻板的黑框眼鏡,發髻一絲不茍的盤在腦后,套裝制服沒有丁點皺褶。
看上去這個禮儀老師就不是好說話的啊。
簡離心中瞬間冒出一個不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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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就從用餐禮儀開始學習。”
走馬上任的何老師拿著教棍開始給簡離上課。
心里嘀嘀咕咕的她緊張拉開餐椅,覺得平時在家里吃飯也挺規矩的,用得著請老師嗎?結果才伸手拉開椅子,就被細長的教棍打得縮回了手。
“拖拉椅子發出這么大的聲響很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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