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宋福兒不會束手就擒。
在不小心被人踩到了受傷的腳以后,她強忍著痛楚,只要來堵到她面前的人,都被她折了手腕,踢到命根子,橫七豎八的歪了不少人。
慘叫聲此起彼伏,圍過來的人被宋福兒的狠勁兒給驚到了,竟一時不敢擅自上前。
此時的宋福兒目光兇狠,雙拳抵在胸前做攻擊狀態(tài),儼然一只被激怒的小獸。
“抓住她!快抓住她!”
楚夫人也被嚇到了,被常嬤嬤扶著一路后退,唯恐宋福兒沖過來連著她一起揍。
楚燁望著宋福兒手臂上出現(xiàn)的一片青紫,臉上不知被誰打的一拳,已經(jīng)腫了半邊,眼睛也瞇成了一條縫,心中起了惻隱之心,揮手將眾人攔住,上前走了一步就被宋福兒喝住。
“你別過來!”
楚燁輕笑:“你不必緊張,我不會將你怎樣,你可真傻,逃跑也不會,總是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聰明不足,敗事有余!”
宋福兒心中惱火,此時腦子卻無比清醒,盡管被楚燁罵的想要撕了楚燁的心都有,卻也忍了下來。
在楚燁再往前走一步的時候,宋福兒說話。
“你既然不想娶我,這一個月折騰我,又是為了什么?”
“因為你嫌棄我是病秧子,心中有氣,所以本少要出了心頭這一口悶氣,自然要找你來出氣。”
楚燁說話氣死人不償命。
宋福兒好懸沒有被一口氣噎死。
她忍不住翻白眼:“幼稚!”
“你聽好,本少瞧不上你這樣沒腦子的女人,你被退貨了!”
楚燁毒舌起來,也是令宋福兒大開眼界。
楚夫人震驚了!
“燁兒,你在說什么,什么退貨?”
楚燁收回笑容,面容特別嚴肅:“娘,我不會要這個丫頭的,與她相處這段時間,兒子確認,身邊容不下這個女人。”
楚夫人神情變冷。
宋福兒趁著母子二人對話,一溜煙的就往外跑,躲開了發(fā)呆的眾人。
等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跑出了前院。
卻不幸被趕來楚大公子帶來的人給抓住,宋福兒折騰一番還是落到了楚家人的手中,但是等到楚燁追出來的時候,筋疲力盡的宋福兒一頭向后栽了下去。
驚得抓她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快把她抓到牢房,快!”
楚夫人追出來,指著宋福兒喊道。
楚燁攔在了宋福兒的身前:“大哥,娘,你們放了她吧!她全身都是傷,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牢房的折騰了,牢房陰冷潮濕,環(huán)境不好,會毀了她的身子。”楚燁自己也許都沒想到,明明嘴上對著楚夫人說不要宋福兒,卻對宋福兒受傷以后,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她,還阻止楚夫人將她關(guān)入牢房。
楚夫人本來要拒絕,但是身邊的常嬤嬤拉住了她。
楚大公子倒是無所謂,一邊是兄弟,一邊是親娘,他都不好得罪,站在一邊等待結(jié)果。
常嬤嬤湊到了楚夫人耳邊:“您如果真的打算要這個女人跟了三少,可不能毀了她的身子,不然就不好生養(yǎng)了。”
楚夫人本來非常惱火的,又見宋福兒現(xiàn)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反而遲疑起來。
楚燁可不客氣,令長壽將宋福兒背了起來,送到了她在別院的房間。
“娘,她還是個姑娘,身子有傷,需要好好養(yǎng)傷,我現(xiàn)在身子沒問題,吃得好睡的香,您還是早些回去休息。”
楚燁說完,面色更蒼白了。
楚夫人折騰了半日也累了,更見不得楚燁傷心勞神,便也不追究了。
“這個女人,你先留著她吧,但是你必須娶她,她的八字旺你!”
楚夫人說完便帶著常嬤嬤離開了。
楚大公子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楚燁的肩膀:“這些年,娘特別擔心你活不長久,所以但凡對你有利的事情,她都非常堅持,你要體諒她。”
楚燁心中煩躁,面對兄長的囑托又不能拒絕,只能沉默的點頭。
楚大公子叮囑了一番楚燁,便帶著衙役離開了。
別院重新恢復(fù)了安寧,楚燁暈倒在地上。
“少爺!”
別院的人見到了楚燁暈倒,嚇得立刻將他扶了起來,送回房間。
長壽剛剛送了宋福兒出來,又見到暈倒的楚燁,他要嘆氣了。
房間內(nèi),楚燁陷入昏迷。
長壽急急的請來了郎中為楚燁診治。
“楚少爺不能太勞心勞神,他的身子基礎(chǔ)薄弱,需要長期臥床靜養(yǎng),這樣到處跑,如何能好?”
說著,郎中對著楚燁的手腕扎下一針。
楚燁手輕顫了一下,被痛覺驚醒,意識恢復(fù)的瞬間,就聽到了郎中的話語。
“郎中的話自然有理,只是不出去走走,本少也不舒服,更不喜日日纏綿病榻!”
楚燁嗤了一聲,顯然不同意郎中的話。
郎中也被懟的不開心,但是對方是楚家少爺,他可不敢硬剛,只能吞下這口氣。
“楚少爺,您出去透透氣可以,但是要保重身子。”
郎中忍不住又叮囑了一句。
楚燁點頭:“本少惜命的很。”
郎中搖搖頭準備離開,身后傳來楚燁的聲音:“長壽,帶郎中去給宋福兒瞧瞧身子。”
長壽領(lǐng)命,帶著郎中去看宋福兒。
宋福兒早就累的半死不活,衣衫有破損,臉上也腫的不像樣,整個人都是亂七八糟的。
照顧宋福兒的粗使丫頭將她床上的帳子放下了,面對郎中的時候,也只露出了一截布滿血污的手。
“這手需要清洗,老夫看不清姑娘的脈搏!”
郎中果然是見慣了傷患的人,面對宋福兒布滿傷痕的手臂,倒是坐得住。
粗使丫頭照顧宋福兒可見不怎么盡心,對上長壽冷森森的臉,忙不迭打水給宋福兒清洗手腕,等郎中和長壽出去,幫她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等重新給宋福兒換衣整理好,郎中進來,坐在凳子上,將手上搭在宋福兒的手腕上切脈,又看到她手腕上的傷痕,便問道:“這姑娘是犯錯被打了?”
“她身子可有什么問題?”
門口傳來楚燁清冷的聲音。
郎中站了起來:“這位姑娘身子除了手腕上的傷痕,身子沒有大礙,只是受了一些驚嚇,休息一段日子就好了。”
“她身上其他地方肯定也傷痕,臉也腫了半邊,麻煩郎中多給她開一些治愈傷疤祛除淤紫的傷藥。”
楚燁強調(diào)。
頌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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