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照片,真好看。
萬蕭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輕咳一聲,面紅耳赤。
悄悄走到樓下摸出手機,看著自己屏幕上的照片,那女人笑得溫柔,他不禁也笑了起來。
他見到的女人不少,玩過的身材正點的也不少,司婉的那一張并不是很出眾,但是讓他特別激動。
直擊心底的撞擊,怦然心動。
喝了杯水,萬蕭顧本想睡客房,但是一想到房間內(nèi)的人,終究還是忍不住悄悄走到主臥,一步一步小心翼翼,仿佛是踩在絕對不能踩爆的氣球上一般。
悄無聲息地推開門,他抹黑溜到床邊,脫了外套也不敢抱另外一床被子,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子躺在司婉身邊,伸出手臂,想要將她摟入懷中。
姿勢并不舒服,甚至壓得他手臂疼,本想換個姿勢卻又怕驚住她,只好一點點放松,將自己的手臂搭在她身上。
聽聞懷中的呼吸聲,萬蕭顧的心臟直跳。
黑夜里,司婉的心臟跳動的聲音格外有力。
他一時間竟不敢呼吸,睜著眼看著厚重窗簾外灑落的銀輝,手心居然出了汗。墻上的時鐘聲音極響,在這寂靜的夜色里,如水一般的空氣里,寧靜,平靜。
漸漸地萬蕭顧放松下來,心跳也不是那么迅速,鼻翼間充斥著她發(fā)梢的香氣,心臟直跳。
確定她沒有被自己驚醒,這才不顧身上寒意,閉上了眼睛。
這床本來就是單人床,他身材高大一個人又能夠占據(jù)大半邊。
現(xiàn)在司婉躺上去只給他留了很小的位置,他側(cè)著身子還要卷縮著腿,防止自己掉下來。
滑稽可笑的姿勢,并不舒服,甚至難以入睡,但是讓萬蕭顧心中如蜜一般甜。
這是他二十五年來,第一次抱住他心愛的女人睡覺。
這個場景,他整整想象了十年。
司婉醒來時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房間是陌生的,她慌張起身腳下一軟身子一個不穩(wěn)跌倒在地。
好在地上鋪著厚重的羊絨毯子,并未摔痛。
她低頭打量了一番自己,渾身青腫,咬痕吻痕十分猙獰。
昨夜的事情因為被灌了藥她記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今天的身子提醒著她下身前后都很痛,她臉色一陣通紅,羞恥感從心里泛起,渾身燥熱,淚水濕了眼眶。
不能哭。
她擦了擦淚水,埋怨自己不爭氣——最近真是越來越嬌氣了,就這點破事還哭,有什么可哭的?
拍了拍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司婉起身咬牙緩慢為自己換衣服。
日子還要過下去,不是么?
大概是沒有想到司婉居然能夠這么認(rèn)真梳洗打扮自己,看著她一身整潔衣服面色平靜站在自己面前,除了皙白脖頸上的隱隱吻痕宣告昨夜的激烈,一切都平靜如常,他瞇起眼心里一陣悸動。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果然性格剛強。
他毫不掩飾自己熾熱的目光,貪婪地掃蕩著她身上每一處細(xì)節(jié),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熱情似火恨不得下一秒鐘就把她拆之入腹。
她身上穿的那套衣服是他親自挑選的,很早就相中的一個款式,世界經(jīng)典時裝周上模特穿的。當(dāng)時他看到以后就覺得一定配得上她的氣質(zhì),立即掏出黑卡拍下了這件衣物。
沒想到真的合適。
腰肢纖細(xì)曲線圓潤,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
“怎么,疼?”
他看著她走路姿勢不太正常,表情微妙,薄唇里卻吐露出來極度惡心的話。
赤裸裸的羞辱,司婉知道他想要她什么樣的表情,心中冷笑一番故意面無表情。
她向來不喜歡無意義的爭辯。
萬蕭顧仔細(xì)觀察著她的表情,看著她確實毫無表情后心中有一陣子的慌張,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她,卻又故作鎮(zhèn)定地坐在位置上。
“能讓他們活下去么?”
她突然開口問道。
“活下去就可以。”
聲音里有了絲絲卑微祈求的意思,眸子里也有了哀求的意味。
一句話,引得萬蕭顧怒火中燒。
她這么驕傲的一個人,居然為了那些廢物們求他?
憑什么!
萬蕭顧心中恨意暴增,他突然有一種想要活活把眼前這女人掐死,然后保存起來、日日夜夜摟著的感覺。
得不到就毀掉是他一向的做人原則,好人什么的他沒有興趣做。
不行,他強行壓制住內(nèi)心的恨意,瞪著她——現(xiàn)在還不行!
這女人……若是能夠稍微服個軟討好他,他都不會做這么絕!
他更想要看到她跪在他面前哭著求他的樣子。
“可以。”
他輕笑著點了根煙,看到她的樣子,動作一僵,不由自主地看向煙頭。
這是他在國外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他自己也很討厭這種習(xí)慣,看起來如同小混混一般,和他們的世界相差太遠(yuǎn)。
那個他從小極度渴望又極度憎惡的世界,那個他從未享受過的卻憧憬的世界,那個有她的世界。
溫暖的,彩色的,圣潔的,糜爛的。
萬蕭顧神色一陣陰郁,越想越憤怒,猛地一把扯過司婉的手臂,將紅彤彤的煙頭摁在上面,一下下地從上到下一路順下去。
司婉疼得倒抽一口氣,灼燒的感覺從手臂傳來,卻咬牙不讓自己驚呼出聲,倔強地任由他一路順下去不躲,扭頭不看手臂上斑斑痕跡。
她的皮膚嬌嫩,真真是配得上吹彈可破這個詞,一根煙下去,水泡就出來了。
晶瑩剔透,他看著那一顆顆晶瑩的水泡,伸手便捏碎了。
司婉疼得渾身顫抖,眼角溢著晶瑩的淚水,一腳站不穩(wěn)呻吟一聲,扶住了桌子。
萬蕭顧看著司婉疼的蒼白的小臉汗津津的,他心頭劃過莫名的顫抖,再也不舍得動她了,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三指三指捏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的表情。
她眼角有光,明顯是疼得想要掉淚,卻倔強地不肯哭出聲來。
萬蕭顧這才收回手滿意地坐回沙發(fā)上,還留一個未掐破的水泡。
“這不就適應(yīng)了么。”
隨手丟掉煙頭端詳著自己的杰作,看著膿水順著她的胳膊流淌,萬蕭顧心中一陣復(fù)仇的快感。
老周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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