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這些下人搞鬼,將秦嫻不知道弄哪里去了?還是已經(jīng)......
蕭策心中已有猜疑,但很快就打消了。
不過是個貌丑無鹽女,若不是昨夜喝多誤事,他也不會碰她,死了就死了吧。
幾天后,蕭王府大喜。
秦嫻坐在茶水閣樓上,看著下方的迎親隊伍,一臉的麻木不仁,好像蕭王的棄婦并不是她。
倒是一旁英姿颯爽的紅衣女子不滿的說著:“這個蕭王幾天前才成親,娶了人家秦家的大小姐,這才過了幾天啊,又要娶側(cè)妃。這側(cè)妃不僅是秦家大小姐的妹妹,而且還比迎娶正妃還要風(fēng)光。想那秦嫻過門的時候,堂堂正妃居然走后門?!這是什么笑話?!”
“蕭王娶了秦嫻,這本來就是個笑話。那秦嫻長的多嚇人,如何配得上聲名顯赫的蕭王爺?”
紅衣女子冷笑,“那秦嫻可做錯了什么,是她非要死皮賴臉的賴上蕭王的?沒膽子抗旨,只會拿著弱女子出氣,我看蕭王不過爾爾。”
方才與紅衣女子對話的男子臉色一斂,“女俠,你可不能這么說,小心禍從口出。”
“我既然要擔(dān)得起你這一聲女俠,那我便要做女俠該做的事情,說女俠該說的話,怕什么禍從口出。我堂堂瞿國公......”紅衣女子還未說完,就被身邊戴著幕籬的男子拽了一下衣袖,忙改口道:“公子,還沒有什么好怕的。”
“人家是位高權(quán)重的蕭王爺,你啊,初生牛犢不怕虎,等日后有你怕的。”
“我怕什么?要是這個蕭王怎么對我,我非要讓他斷子絕孫不可,該害怕的也應(yīng)該是他。”
“......”
秦嫻聽了這些話,臉上漾起異常的紅暈,這是激動憋出來的,但是她還是不善于控制面部表情。
這位紅衣女子說的沒錯!
她現(xiàn)在知道比起重新生活更應(yīng)該先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蕭王和秦韻都如此欺辱她,她也不應(yīng)該這么無動于衷。
果然,做人還是需要多多學(xué)習(xí)。
想著,秦嫻眼中掠過一抹精光,她知道自己接下去應(yīng)該怎么辦了。
一個時辰后,蕭王側(cè)妃秦韻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嫁進了蕭王府,光是嫁妝就有好幾車珠寶首飾,良田百傾,郊外莊園一座,還有皇帝皇后貴妃等賞賜的奇珍異寶。
相比起正妃秦嫻入府的冷清,秦韻的風(fēng)頭不費吹灰之力就壓倒了秦嫻。
婚房內(nèi),秦韻穿著一身嫁衣坐在床上苦等,素手緊張的攥著裙角,聽見屋內(nèi)傳來動靜,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喊了一聲:“王爺?”
秦嫻將藥粉加入酒壺之中,聽見秦韻這么一喊,面不改色的說著:“王妃,王爺還在酒席上。”
“那你進來做什么?本王妃叫你了嗎?”失望的秦韻有些氣急敗壞的呵斥著。
她還以為是蕭策來了,結(jié)果是個奴才?今日可是他們大喜的日子,這個當(dāng)奴才的還真是沒點眼力見,這個時候來跑打擾。
等她以后成了當(dāng)家主母,必須要好好教導(dǎo)教導(dǎo)這群狗奴才,什么是規(guī)矩!
“是。”
秦嫻說著,便退出去了。
不會兒,蕭策趕來,看著嬌艷的新娘在床頭邊坐著,一把掀開她的紅蓋頭。
秦韻的臉上染上幾分紅霞,舉止之間盡是小女兒家的嬌羞,甚是好看。
可蕭策莫名的皺了皺眉,臉上的冷意多了幾分。
秦韻起身,嬌滴滴的端起兩杯合巹酒,一杯遞到蕭策的面前,又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水盈盈的眼眸中,含著一波秋水,好似羽毛在人心間輕輕地撓著。
她長相不俗,也透著幾分氣質(zhì),在鳳冠霞帔下,繪著精致妝容,更顯嬌媚美艷。
尤其是見了她那容貌盡毀的姐姐,再見到秦韻的精致容顏,更覺得眼前一亮。
可一杯酒下腹,蕭策竟沒有一絲念頭。
“王爺,夜深了,不如就寢吧。”秦韻面露赧色,小手已經(jīng)摸到了喜服的暗扣。
紅紗帳落下,只余一對剪影。
須臾,室內(nèi)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瓷器碎在地上一片的狼藉。
蕭策臉上的烏云已經(jīng)與夜色融為一體,秦韻則是抱著被子,躲在床頭一覺啜泣。
她怎么也沒想到,不擇手段的嫁給了蕭策,竟然會換來成了活寡婦的結(jié)果?!
這個蕭策在戰(zhàn)場上的英勇神武,在床上居然無能為力?!
“別哭了。”蕭策不耐煩的低吼著。
他的身子行不行,他自己當(dāng)然清楚,可今夜本是大喜的日子,卻為何如此出糗?
蕭策強忍著想要捏死秦韻的沖動,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秦韻哽咽道:“王爺,您可是有何隱疾?妾身愿為王爺尋醫(yī)。”
尋醫(yī)?
蕭策握緊拳頭,胸膛中已經(jīng)燃起熊熊大火,他忽然起身,一雙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死盯著秦韻,“本王有無隱疾,你不是很清楚嗎?”
雖看不清蕭策的臉,但秦韻很顯然的感覺到了蕭策身上的殺氣,于是緊張的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妾身,妾身也是今日才知曉的,妾身一定會幫王爺保守秘密,把王爺治好的!”
今天知曉?莫非,之前的并不是她?
蕭策從地上撿起一塊玉佩,質(zhì)問道:“這東西,難道不是你的嗎?”
秦韻心一驚,忙奪走蕭策手中的玉佩,“自然是妾身的。”
幾天前,她奪走了秦嫻身上的玉佩,只覺得做工精美,玉質(zhì)白潤細膩,這等上好的物件定是那個賤女人從他們房中偷出來的,她奪走也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誰能想到,這位素未蒙面的蕭策見了這玉佩,竟會如此在意,還說定會娶她過門。
蕭策是誰?
晟國唯一的異姓王爺,晟國皇室子嗣凋零,個個孱弱無能,唯有蕭策才是繼承大統(tǒng)的最佳人選。
一聽見蕭策說要娶她過門,秦韻當(dāng)晚就激動的睡不著。
可這一晚,她同樣也睡不著。
蕭策居然在這方面不行?!
讓她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姑娘守活寡,她怎么會甘心?
不行,她一定會找名醫(yī)治好蕭策的毛病!
“這玉佩,你從何而來?”蕭策沉聲問道。
雨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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