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家和蘇家一席人隨著沐老爺子離開墓園。
“蘇伴兒,你整天不要臉的糾纏云帆,讓他給你解釋,我今天就讓你徹底死心。”
“這封信是云帆最后的絕筆,我要讓你知道云帆愛的人到底是誰。”
蘇悅說完,將沐云帆最后的信件扔給了蘇伴兒,隨眾人離開。
原本有些人氣的墓園,因為一席人的離開,變得有些凄涼,只剩下坐在地上的小女人和墓碑上笑的很陽光的男人照片。
蘇伴兒依舊是之前的姿勢坐在地上,呆呆看著蘇悅?cè)咏o她的那封信。
明知這封信里不會有什么好話,可是卻依舊忍不住打開。
【爺爺,云帆真的很不孝,還沒有陪伴您多久就又要離開了,幸好,還有大哥在。我和悅悅已經(jīng)訂婚,希望沐家看在悅悅是我未婚妻的份上,好好照顧她,若是悅悅希望解除婚約,希望爺爺不要為難,她還年輕,值得有一個好的歸宿。若有緣下一世爺爺還是我的爺爺,希望爺爺可以早些找到我,別讓我在外面流浪太久。 沐云帆絕筆】
死前的沐云帆牽掛著他的爺爺,牽掛著蘇悅,可是唯獨沒有她。
沒有解釋。
也沒有牽掛。
“千少,蘇小姐已經(jīng)在那坐了一個小時了。”
遠處的一輛寶藍色的G.L中,鐵叔恭敬的對著后排的那個男人說道。
“把她帶走。”
男人一邊盯著手中的文件,一邊說道。
就這樣,蘇伴兒又被帶回到花海別墅之前的那個房間,只不過這一次,蘇伴兒并沒有太多的反抗,乖巧的嚇人。
歐陽千一襲黑色定制西裝坐在椅子上,兩手搭在椅背上,一條筆直的大長腿架在另一條腿上面,看起來一派的慵懶,再往上,是他那濃密的眉毛和深邃的眼睛,他冰冷的眼神中好像有了一絲興奮的色彩,薄唇微勾,看起來真的發(fā)生了一些讓他高興的事情。
蘇伴兒此刻正蜷縮在床上,面朝窗戶,背對著歐陽千。
看著窗外忽然變多的一席黑色保鏢,將整個花海別墅圍的水泄不通,這個時候蘇伴兒終于明白了一切。
這個男人之前是故意的。
故意讓她出去。
故意讓她知曉沐云帆的死訊。
故意看她傷心欲絕。
可是,這到底是為什么?
“出去了一趟,對自己看到的可還滿意?”
歐陽千毫不避諱的道出之前的陰謀。
“你是什么人?”蘇伴兒淡淡的問道。
就算真的要對付她,也要讓她知道她到底得罪了誰?
這么恨她。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第三者的下場。”
“怎么樣,沐云帆已死,你現(xiàn)在眾叛親離,這樣的滋味不錯吧。”
說這些的時候,歐陽千的聲音有著明顯的興奮。
“不過你也不算是一無所獲”,歐陽千補充說道,“要知道外面一大堆女人都想爬上我的床,可我都沒有給他們機會,不過你做到了”。
他把這件事情說的好像是他的恩賜一般。
蘇伴兒并未理會他的侮辱,只是呆呆的想著剛才聽到的五個字“沐云帆已死”。
真的死了嗎?
可是,他們明明約定好了的。
她赤著腳下床,走到歐陽千的面前。
歐陽千看著穿著睡衣,赤著腳站在他面前的憔悴女人,心中越發(fā)的興奮。
“你這個神經(jīng)病,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蘇伴兒說這話的時候眼中依稀可以看到朦朧的水光。
“為什么?要怪就怪你犯賤,去做別人的第三者。”歐陽千說完便慢吞吞的站了起來,移動著腳步慢慢的靠近蘇伴兒。
“而我這個人天生就是討厭第三者,而你,我、特、別、討、厭。”
歐陽千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唇貼著蘇伴兒的耳朵,他吐出的熱氣噴在蘇伴兒的耳朵上,兩個人的姿勢很曖昧。
蘇伴兒緊張的后退一步,眼中有著明顯的厭惡。
“你根本不認識我,憑什么說我是第三者。”
蘇伴兒的聲音有些憤怒。
歐陽千轉(zhuǎn)身大手一伸將桌上的一疊資料拿起扔在了蘇伴兒的身上。
整個動作快的驚人,蘇伴兒毫無預(yù)兆的被砸中。
“蘇伴兒,25歲,三流網(wǎng)絡(luò)小說作家。”
選擇當作家,可能是因為覺得自己的人生無法掌控,可是至少她可以掌控書中人的命運,這樣的一份職業(yè)讓蘇伴兒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和快樂。
所以當她的第一篇小說有人愿意和她簽約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蘇家的養(yǎng)女,5歲被蘇正杰夫婦收養(yǎng),一直都不受蘇正杰夫婦待見,因嫉妒妹妹蘇悅和沐云帆訂婚,糾纏沐云帆,插足他們的感情,現(xiàn)沐云帆意外中槍,被趕出家門。”
短短的幾句話說出了她25年的人生。
歐陽千說這番話的時候聲音由剛才的興奮360度的轉(zhuǎn)為陰冷,“我說的對嗎?”他補充道。
被人這樣赤裸裸的說出自己的身世,就好像被人扒光衣服一般,讓蘇伴兒有些難堪。
不過很顯然,歐陽千并沒有查出她的全部。
準確的來說,蘇伴兒不是被蘇家收養(yǎng),只是被蘇家拿過來轉(zhuǎn)運,年輕時候的蘇正杰事業(yè)不順,恰巧遇到為算命人說蘇伴兒的生成八字可以幫他準運,就這樣蘇伴兒便被帶進了蘇家。
荒唐吧!
“我的確是被趕出了家門,我的確不受父母待見。”她低著頭看著那滿地關(guān)于自己的資料和照片,小聲的說。
忽然,她抬起了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前一步推開他,大聲的吼道,“可是我沒有插足沐云帆的感情,你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這么說我。”
說她不受父母待見,的確如此。
說她被趕出家門,她無法反駁。
可是說她插足沐云帆和蘇悅的感情,她不允許,因為事實根本不是如此。
看著原本毫無生氣的小貓忽然的發(fā)怒,歐陽千心中的征服欲猛地被激發(fā),他向前一步,拉近兩人身體的距離。
“哼,憑什么。”歐陽千冷笑著捏著蘇伴兒的下巴,“就憑我是歐陽千。”
很明顯,蘇伴兒剛剛的動作已經(jīng)激怒了歐陽千。
下一刻,歐陽千的大手一揮,將蘇伴兒甩在了那張一米五的單人床上,緊接著,他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你這個混蛋,你別碰我。”
蘇伴兒抗拒的推著他的胸膛,移動著身體向后縮去。
歐陽千卻好似沒聽到她的話一般,大掌撕扯著她的睡衣。
“歐陽千,你這個混蛋,我要告你。”
聽到這句話,歐陽千撕扯她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抬頭對上蘇伴兒的眼睛,滿是不屑的說道,“哼,只要你還有命活著,你就去告。”
隨后,撕拉一聲,蘇伴兒的睡衣離開了他的身體。
豆豆公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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