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以王者的姿態高掛夜空中,云城南郊,滿園的風信子在月光下渡上了一層神秘之色。
南郊的花海別墅中,一個渾身傷痕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的眼睛微閉,額頭微皺,睡夢中依舊是痛苦之色。
女人的嘴角滲出絲絲血絲,紅腫雙頰上的手掌印并未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淡化,她的額頭滲出滴滴汗珠,糾纏著她耳邊的絲絲碎發,再往下,是她別抓的出血的雙肩,以及被子下那些不為外人所知的傷痕。
在一陣微風吹來的淡淡花香中,蘇伴兒的的眼珠不可預見的動了動。
“嗯......”
蘇伴兒嚶嚀一聲,從昏迷中迷迷糊糊的醒來。
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搖搖晃晃的出現在蘇伴兒的眼中,讓她暈眩的大腦變得更加的模糊不堪。
努力的撐起疼痛的身體,入目的確是床前一排巨大的汽車模型展架,連綿不絕,從正前方一直延伸到房間的四周。
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房間?
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一間汽車模型收藏室。
她環視四周。
只見左邊的汽車展架中間插出一扇很大的落地窗,一個男人站在那里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中,身線修長。
“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
蘇伴兒的聲音虛弱。
“醒了,女人,你再不醒,我會把你扔出去當花肥”
男人緩緩的轉過身,囂張冷漠的聲音令人害怕。
“......”
花肥?
什么花肥?
蘇伴兒的意識有些渙散,臉上的表情痛苦,身上的疼痛因為她的起身而加劇。
耳邊傳來沉著的腳步聲。
她抬起手揉著眼睛,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楚些,卻不知身上的棉被因為起身而早已褪下,漏出精致的鎖骨,再往下,是她雪白的酥胸。
她抬頭,對上了男人一道犀利的目光。
男人站在她的床前,雙腿筆直修長,黑色的襯衫包裹著他高大挺拔的身材,領口松了兩顆紐扣,再往上,是他帥氣的有些過分的臉,深邃的眼睛,劍眉星目,挺直的鼻梁下是他微微向上翹起的嘴唇。
這樣的笑并未讓蘇伴兒感覺到絲毫暖意,只覺得仿佛處于寒冬之中,全身上下冷的徹骨。
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沒有30歲吧。
蘇伴兒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下意識的低下了腦袋,躲開了他的視線。
“啊......”
一聲尖銳刺耳的女人叫聲在在整個別墅里蕩漾。
“住口?!?/p>
男人似乎是沒什么耐心,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阻止了她的叫聲,看著蘇伴兒的眼神毫無溫度。
“你是...是誰?我...的衣服呢?你要干...干什么?”
男人忽然松開了她。
蘇伴兒驚得連連后退,抓起被子蓋住她此時不著寸縷的身體。
男人卻一步步的靠近她,看著她,那冷漠的目光讓蘇伴兒不敢與他對視,可是身上沒有衣服,她跑不了,只能將頭埋得低低的,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
這個女人有著一張青純無比的臉,五官精致不張揚,給人一種恬淡如菊的氣質,感覺很舒服。
“哼”,男人用蘇伴兒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哼了一聲,嘴角上彎,漏出一絲淡淡的嘲諷。
還不是一個放蕩無恥的女人,裝什么?
這么想著,歐陽千拿出他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右手,慢慢的朝她的臉頰靠近。
蘇伴兒不自覺的繃緊身體,身上因為緊張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歐陽千的手背順著她略顯凌亂的頭發,慢慢往下,到臉頰......
蘇伴兒下意識的想躲,扭動著身體,可是男人的手緊緊更隨著他的身體,怎么也躲不開。
忽然,蘇伴兒轉頭,抓著他的手用力一咬。
歐陽千悶哼了一聲,大手一甩。
蘇伴兒撞在了床頭,腦袋的昏沉讓她趴在那里無法動彈,身上的被子因為剛剛的事情落了下來,漏出白皙光潔的背部。
這一咬,徹底激怒了歐陽千,他抓住她的肩膀,轉過她的身子,肩膀的傷口又開始滲出絲絲血漬。
“女人,你在破壞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的后果?!?/p>
歐陽千冷漠的聲音中帶著絲絲的陰森。
“我...破壞誰了?”
蘇伴兒的聲只剩下顫抖了。
“裝傻,果然所有的小三都很會裝貞潔?!?/p>
什么小三?
她什么時候裝了?
“我?!睕]有
“女人,我們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你,也是?!?/p>
“我......”
接下來的蘇伴兒所有的解釋,歐陽千沒有給她機會。
他的大手忽然抓住被子的一角,猛地扯開。
“啊——”
女人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房間里。
接下來的時間,蘇伴兒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
夢中她置身于一片茂密的森林深處,懵懂無知的她以為自己是安全的,卻不想早已被暗處的野狼盯上,她逃跑,卻跑不過野狼的速度,被撲倒,她掙扎,可是卻抵不過野狼的大口瘋狂的撕咬她的皮膚。
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朦朧。
唯一的感覺只有痛。
這樣的疼痛,讓意識微弱的蘇伴兒認識到,他不是在做夢。
沒有溫暖。
沒有憐惜。
只有痛。
“痛嗎?只有痛才能讓你記住當第三者的下場?!?/p>
明明是在坐著最親密的事情,可是歐陽千的聲音卻像冰塊一般。
這場酷刑蘇伴兒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蘇伴兒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比較正常的房間。
1米5的單人床之外,一些基本的生活家具,陽光照在她白色的被褥上,倒也和諧,她的眼神空空的看著屋頂的天花板, 思緒漸漸回籠,之前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像流水一般而淌過。
她撐起疼痛不堪的身體,那身體深處的疼痛讓提醒著她昨天的一切都不是一場噩夢。
這個時候蘇伴兒很清楚的知道他被人占有了。
可是她卻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未來的她又該如何自處。
整個人被深深的無奈感籠罩,蘇伴兒只能抓過被子捂住全身,若是可以,蘇伴兒深深的希望此刻被子下的眼淚可以將她的痛苦一起帶離她的人生。
過了許久,她聽到門鎖被轉動的聲音。
“咔擦”一聲,門被打開。
豆豆公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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