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念向肖瀟說完自己明天的行程安排后,肖瀟提出她也要跟著去。
林曉念的防線被她三言兩語就給攻破了,很快就點頭答應讓肖瀟跟著去。
于是很愉快的,兩個人第二天的行程就這樣決定了——進西北!
于此同時的另一邊,顧溪笙接到了未退伍時曾同在一個地方接受訓練的戰友的邀約,說是當年一起受訓,如今好久不見的戰友們要來聚一聚,所以他們邀約顧溪笙也必須過去。
西北區墨霖那邊,大口喘著氣呼吸的曾慶偉大聲道:“顧溪笙,你就行行好,移駕一下西北吧,戰友們都說想你了,唉,這班人眼里怎的就只有您的軍威呢?想我曾哥跟他們一起出生入死這么久了,也沒個人說想我……”
顧溪笙聽著電話那邊曾慶偉的啰嗦調侃,不禁輕笑:“你小子時隔多年,照樣不正經 !我今天就訂好票 ,明天就出發。”
顧溪笙出國后,就被顧毅召集回國,被他塞進了西南區受訓了幾年,當了幾年的兵,如今雖然退役了,但跟曾經的戰友們倒是感情頗深。
老子顧毅厲害,顧溪笙這廝卻也不是吃素的,幾年來標了不少軍功,比如什么追擊境外犯罪團伙,抗擊地方暴、亂等都是做了不少的…
顧溪笙其人智不死板,其心胸懷國家。
似乎是一種命中注定,顧溪笙和林曉念還是沿著這樣一條軌道前進,冥冥之中的相遇已是不可避免了…
西北區墨霖,這個全國最后通公路的縣城,這個在群峰峻嶺中,深藏于茫茫云霧里。七彎八拐的霖江就是在流經西北后,一路狂奔,直瀉M國。
據記載,每年僅有的三個月開山時節中,都有人死在途中,有墜入千米雪崖之下的當地人,有陷于冰窟中永遠不能自拔的異鄉人,有體力不支而暴死于原始叢林中的背夫……常年居住在西北縣的門巴族、珞巴族人、漢人及駐扎在Z國與M國邊境線上的邊防官兵們的一切生活必需品,都是在這僅有的三個月開山時節,靠人工背過去的。
肖瀟看著網頁上對墨霖的詮釋,不禁興致勃勃 ,但同時又滿懷擔憂,她回頭看了看正在收拾東西的林曉念,終是開口:“曉念,你的目的地真的是西北區墨霖?那可是全Z國最偏僻的地方,離解放都已經多久了,結果墨霖都還沒通路!”
林曉念看著緊縮眉頭的閨蜜,不禁淡淡輕笑,打趣道:“怎么,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肖大小姐怕了西北區的千年雪崩、萬年冰雪,不成?”
肖瀟果然受激,火爆脾氣又上來了,她直接勾住林曉念的脖子,瞇眼笑道:“你姐姐我怕過?”
一番玩笑后,登機時間要到了,林曉念和肖瀟方才拎起行李趕赴機場。
順利上機,林曉念找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瞭望著濱江市的景色,目光向著西北的位置眺望去,心道:西北區墨霖雖是全Z國最偏遠的地方,但它同時也是全Z國最閉塞最貧窮落后的地方。
之前的好幾次林曉念就很想去西北區墨霖了,只是由于各種原因尚未去得,此次受公益基金負責人所邀正好前去。
捐助西北區的公益基金負責人名叫李翔,多年來他和林曉念都在捐助墨霖縣。
李翔和林曉念是高中同學,是她不多的朋友之一,大學畢業后就一頭扎根西北線,是廣大愛心志愿者中的一個。
顧溪笙本想訂飛機票,但時逢隊里一人視察西北區,那人跟顧溪笙戰友情深,特批他一同做專機前往西北區。
于是當林曉念和肖瀟還在收拾東西準備上飛機時,顧溪笙早已踏上了去往西北區的專機。
飛機上的日子總是過的有點緩慢,林曉念和肖瀟不禁有幾分興致缺缺。
終于熬過了好幾個小時的折磨,她們來到了西北區寧泊機場。
飛機場趕赴西北區寧泊預定酒店的路上,一路陽光明媚,微風輕撫臉頰的感覺,猶如情人一般溫柔繾綣。
肖瀟不禁開了車窗 ,沐著窗外的微光,回頭輕輕地打量著身邊瞇眼休息的女人。
只見女人一雙鳳目緊閉,柳眉彎彎,小巧的瓜子臉隱在一小綹被風輕輕撫起的劉海下,顯得幾分淡漠繾綣。她抿起嘴,緩緩皺起額頭的樣子顯得那般風情萬種,真真是個美人胚子。
肖瀟打量完后, 不禁搖頭笑了笑,暗暗思襯:真不知道白祁言究竟哪里不滿意,且不說林曉念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人也不是那種白蓮花圣母型,還是有個中火辣之處,單單論她對白祁言的情深不渝,白祁言也應當好好對待,偏偏白祁言卻能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硬生生將人折磨成這樣。
這兩個冤家斗了那么久,終究是分別了,這些年來林曉念沒有過得一天的舒坦日子 ,連她這個局外人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如今分開了,倒是各自唯安了。
肖瀟的目光又轉向了車窗外,極目眺望遠處的山巒,緊閉雙眼,微微呼了一口氣 ,沐著西北區明媚的陽光 ,吸著清新的空氣也不失為極好的生活體驗。
肖瀟和林曉念到了被譽為“日光城”的寧泊后,由于時間已晚,二人便只是草草地轉了一下寧泊的寺廟,就直接入住了寧泊的酒店。
林曉念放下行李,就進浴室去洗漱了,肖瀟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玩到中途,卻聽到了一聲聲響鈴自桌案上傳來。
她走向前拿起林曉念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赫然是白祁言——渣男的電話。
白祁言就這樣突兀的打來電話,林曉念不在,肖瀟可沒這么好說話,她沒有叫浴室里的林曉念出來接聽電話,也沒有按下接聽鍵接聽電話,故意晾著白祁言。
電話那頭的白祁言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好脾氣就這樣一直打著電話,肖瀟故意掐斷了好幾次,于是這通電話就這樣斷了又通,通了又斷的持續了許久。
蘇情雪深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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