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只知道羅盤運作是靠地球磁場,卻不知道不同他們所說的磁場,其實就是陰陽術法中的氣與靈。
按照爺爺以前對我說的,越是品階高越精準的羅盤,對于陰陽二氣的感應也就越敏感。
第一次見衛方國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給我一種陰柔的感覺。
一開始我只當他可能是不善言辭的性格造成的,但當他離我這么近以后,我才感應到他這種陰柔并非和性格有關,而是一種氣感。
“你說我身上陰氣重?”衛方國冷笑一聲,兩只手捏成拳頭關節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像你這樣的娘娘腔,我一只手就能打三個,你信不信?”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你陰氣重并不是說你像女人,而是你曾經和不干凈的東西接觸過。”我把黑包袱重新包好,一臉鄭重地對衛方國說道,“如果你愿意讓我幫你看看,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不用了娘娘腔,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當著劉海堂的面,衛方國倒也不敢真的對我做什么,但言語上羞辱我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開車的劉海堂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坐在副駕駛的劉詩韻卻是微微勾起了嘴角。
一路無話,劉海堂直接將車開回了家。
到了劉海堂家魏三金這混子倒是知道要臉了,給我留了個電話說有事找他,然后就匆匆離開了。
讓衛方國在車上等著,跟著我們上樓的劉詩韻才剛一進電梯,就被劉海堂給訓了。
“詩韻,你那個保鏢也太沒家教了吧。小鄒再怎么說也是你未婚夫,你再怎么說也是他老板,說話怎么這么沒分寸?”
劉詩韻淡淡地說道,“爸,我和他工作上是同事,私下里是朋友,他愛怎么說話我管不著。今天我鄉下也陪你去了,人我也陪你接回來了,晚上我還有工作,待會兒回家我拿點衣服就得走。”
“不行!”劉海堂眼睛一瞪說道,“人小鄒第一次到家里來,你能不陪著吃頓飯就走?”
“爸,今晚的工作我要是不去,違約金得有三百萬。這錢你幫我給嗎?”
一提到違約金,劉海堂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了。
電梯停在五樓,被氣得不輕的劉海堂來到504掏出鑰匙正要開門,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約莫十七八歲梳著雙馬尾的女孩兒出現在門后,她一雙眼睛好奇地盯著我看,一邊吃波板糖一邊含糊問道,“爸,他就是我姐夫?”
劉海堂板起臉訓斥道,“你怎么回來了?你今天不是應該在學校里讀書嗎?”
女孩兒撇了撇嘴說道,“今天五一學校放假啊。你不關心我就算了,還好意思訓我。”
“你!”
劉海堂還要訓斥,女孩兒頭也不回地往客廳走,抱著遙控器整個人舒服地躺進了沙發中。
劉海堂揉了揉太陽穴對我解釋道,“她是我小女兒劉詩律,從小被她媽慣壞了,沒大沒小的。”
老實說劉海堂算不上帥哥,但他的小女兒劉詩律卻絕對算得上小美人胚子。
雖然她的五官還沒有張開,但柳葉眉和精致挺拔的鼻子讓她的五官顯得十分立體,更能讓人看一眼就印象深刻。
更要命的是這劉詩律小小年紀,竟然已經有自己獨特的穿衣品味了。
一般女生在她這個年紀穿衣服純屬混搭,或者直接就奔著日韓風、御姐風去了。
但劉詩律很清楚自己這個年齡段青春活力就是最大的閃光點,所以無論是粉色毛球雙馬尾,還是彩虹過膝糖果長襪,都無限放大了她這個年齡段含苞待放稚嫩青春的閃光點。
劉詩律一個人占了大沙發,那雙靈動的眼睛始終都在看我,甚至都沒有和她姐劉詩韻打招呼。
劉詩韻也像是把劉詩律當空氣,一進屋就往自己的臥室走,兩姐妹的關系看來并不怎么好。
“小鄒你隨便坐,我去廚房看看飯菜準備好了沒。”
劉海堂去了廚房,客廳就只剩下我和劉詩律兩個了。
這丫頭占著沙發坐也沒個坐相,我也不好過去挨著她坐,只能只能找個離她最遠的地方站著觀察這屋子的格局。
現在的人不像以前那么講究風水,所以無論什么戶型,更多的都是考慮采光和空間利用率,這樣一來絕大部分的方子都是方方正正的。
劉海堂這客廳也是方正戶型,只不過各個功能區都是靠一條細長的走廊貫通的。
那條細長的走廊就像是一桿秤,而每一個功能區就像是吊在這桿秤上的秤砣,有的大有的小。
平時居住起來肯定沒什么問題,但從風水上來講,這種格局會給屋子的男主人巨大的精神壓力,失眠多夢那都是最常見的毛病。
難怪第一眼看劉海堂的時候我說他黑眼圈那么重,原來是被這個格局給影響的。
“喂,我一個大美女在這兒坐著你不看,你在那邊東張西望看什么呢?”
劉詩律這話問得我一愣,下意識地回答道,“在看風水。”
劉詩律一聽我這話樂了,“就你還會看風水?那你幫我看看,我今年高考能考上哪所大學?”
一聽劉詩律這么問,我就知道她對風水相術肯定一點都不了解,只能耐著性子給她解釋道,“風水相術只能看個大概,看不到你說的那些大學什么的。你要是對風水感興趣我可以免費給你卜一卦。”
“切,就是車轱轆話套著說唄,大騙子。”劉詩律把穿著糖果長襪的兩條腿盤起來,幸災樂禍地說道,“可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姐姐最討厭裝神弄鬼的騙子了。”
這小姨子,還真是想到什么說什么,童言無忌。
“你又在這里胡說什么?小鄒他家里就是幫人看風水的,輪得到你指指點點的?滾一邊兒去,把腿給我放下來!一點規矩都沒有。”
劉海堂端著兩杯茶回到客廳,劉海堂的老婆陶素華也從廚房里拿著鍋鏟走了出來,笑著對我說道,“這就是小鄒吧?不錯不錯,果然一表人才。小鄒你先坐著和你劉叔聊聊天兒,飯菜馬上就好了。詩韻呢?那丫頭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陶素華話音剛落,提著旅行箱的劉詩韻就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弦月鶴鳴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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