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吧。
這是一家唱K,娛樂,吃飯一體的休閑場所。傳言這家店的老板27歲,有背景,最重要的還是個美女。
一張直徑有兩米的圓桌,程閱置與沈作棠的對面。他把自己帶來,卻又離自己十萬八千里遠。一個晚上都沒有看她一眼,好像根本不認識她一樣。
這叫人多尷尬?
那里坐著的還是眉目依舊的人,熟翻又陌生,看得人心猿意馬。有那么一剎那,程閱感覺沈作棠在看自己。可是,回過頭去,他分明跟懷里的女人你儂我儂。也不知道他跟女人說了句什么,女人笑得花枝亂顫。就連那個不茍言笑的男人也是笑瞇了眼睛。
這時,女人站了起來,對沈作棠拋了個媚眼。接著,沈作棠長腿一伸,既然也跟著站了起來。倆人好像達成了某種協議,會心一笑,相攜離去。
靠,跟個女人這是要去哪兒?
程閱趕在他們出門前攔住了他。沈作棠面無表情的看著張開雙臂,一臉篤定的程閱,心中微訝。
“今晚我有事。”說著,突然將身旁的女人朝懷里摟了摟。長眼睛的都明白他言中之意,其他人紛紛邪笑,各個模樣好不猥瑣。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你很了解我?”
“不了解。”也不想了解。“我有話跟你說。”
沈作棠玩味的掃了她一眼,朝一旁的任宋手一招。任宋上前,心中一凝,好奇的看了矗立的兩人一眼。沈少自從程閱來后整個人好像突然變了,看她的眼神不同,有時還喜怒無常。今天更是古怪,既然要帶一個陌生女人出去。
“把她送走。”
“是,沈少。”
“我不走。”程閱一把推開任宋,任宋就勢退開。任宋看到變得放蕩不羈的沈作棠,有點捉摸不透。偷偷的撇了眼,見他臉色不甚好。一雙明亮的眼睛隱晦不定,似在醞釀著什么。
“任宋。”
“是。”
沈作棠抬了下顎,意思再明顯不過。他看也沒有看程閱,摟著懷里的女人就走。女人似笑非笑的朝著程閱下顎微抬,沖著她得意一笑。你剛不是想攔嗎?什么東西,也不過跳梁小丑,還想壞我的好事。程閱見女人大膽的懷沈作棠懷里蹭,心里的火一竄,怒不可遏,直接沖了上去。任宋眼疾手快的一把攔住想要追上去的程閱,客氣的說:“閱小姐,我們走吧。”
“走開。”推開任宋的手。任宋是何許人也,沈作棠的保鏢,豈是一個女孩隨便推推就能推得動的。程閱瞪著越走越遠的沈作棠,只得被任宋攔在原地。“我要去追他。”
“可是沈少他……”
程閱回過頭來,仰視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任宋。任宋被她一雙決然的眼睛看得鐵一般的心都快化了,只得別開頭去。沈作棠是自己的老板,老板的命令是不可以忤逆的。
所以……
“對不起,閱小姐。”
見任宋執意,程閱也不耽誤時間了。“有什么我兜著,走開。”
誰都沒有想到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爆發力如此之大,一個突然猛踢就將身高180,體重152的任宋撂倒在地。任宋也是太輕視她了,沒有想到自己害怕傷到她,反成了她攻擊自己的一個弱點。
“追,跟上她。”
幾名反應不過來的保鏢聞言立馬沖了去。
因為是在酒店,所以走道上不時會有服務生或者客人。一路上,程閱不小心撞了好幾個人。連歉都顧不上道,直直的往前沖。心跳得飛快,身后幾名體形彪悍的保鏢好像幻化成了面目猙獰的怪獸般,只要稍有緩慢,他們的魔爪就抓到了自己身上來。
不要停。
要追上他。
其實,程閱有一個問題,沒有細想。那就是她找沈作棠作什么,為什么要找他?如果,她清醒一下,一定覺得自己瘋了。可惜,她現在不清醒,不冷靜。
身后的幾名保鏢也是大詫,這個女孩怎么這么能跑?
追了半天了,還只是險險的緊隨其他,無法將她捉住。
任宋身手敏捷,剛追出來,就見程閱已經沖出了得間軒的大門。心中大覺不好,沖出去了,就脫離了自己的視。姑且不說她能不能追上沈少,要是有個什么閃失,這怎么了得。
“快,攔住她。”
沿著走道,一路沖出去。程閱一心想著門外,要趕在他上車前,不然自己肯定追不上。結果不想,與正從門外走進來的一人撞了滿懷。
“啊——”
沖力受阻,程閱直接就被撞翻在地。
這時,迅速追上的保鏢手忙腳亂的將她拉起來。程閱被他們粗手粗腳的一碰,肚子奇痛無比。小臉瞬間就白了,好像刀絞一般。
一時場面有點混亂,除了保鏢從四面八方紛紛涌來些氣勢帶殺氣的男人。
剛剛上車的沈作棠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一張平靜的臉失態的吼道:“停車。”
方叔嚇了一大跳,車還沒有來得及停穩,沈作棠已經推門沖了出去。踏下車的一瞬,他穩健的身姿險險摔倒。在半空中狼狽的瞬間好像電影慢鏡頭,那抹身姿從吃驚又驚喜的程閱眼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涌上她的心頭。
他還沒有走。
他回來了。
他是在意我的。
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看著朝自己跑近的人,程閱忍痛的站了起來。可是幾次努力,都摔了下去。奔上來的任宋大驚失色,只見沈作棠手中銀光一閃,大覺不妙。
“捉住他。”
說時遲那時快,剛才被程閱撞翻的男人不知從哪兒拔出一把刀,直直的就朝程閱砍去。渾然不知的程閱看著朝自己奔來的男人微笑,男人如射出去的箭,躍上半空,像只大鳥般撲進了她的懷里。
沈作棠只覺背上一冷,接著疼痛蔓延開來,一張俊臉失了血色般的發白。落地時就地一滾,將程閱置于身上。
這一瞬,看著懷里安然無恙的女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還好你沒事。
一群保鏢都始料未及,身處劣勢的一方,誰也沒有想到沈作棠會先發制人的飛出一刀,這樣一來,為大家爭取了最大的時間優勢。
這便是他的風格,不需要向別人解釋,也不需要別人理解,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聽從他,服從他就可以了。
男人被沈作棠突然飛出的一刀射中肩夾骨,導致砍出去的那一刀的力度大大減底。看著被護在沈作棠懷里安然無恙的女人,自知任務失敗。捂著血流如注的肩夾骨,不明白這萬無一失的行動怎么就以失敗告終。他心生疑惑,難道那一首環節出現了問題。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沈作棠自始至終都知道今晚的行動。
所以他才貿然帶出一個女人,想將這幫人引開,另行處決。只是沒有想到向來做事穩當的任宋今晚會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讓程閱跑了出來。
手可摘星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