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jiān)控室走了出來,鐘諾渾身寒意浸骨,人分明行走在陽光之下,身上卻沒有多少溫度。
韓棘眼神動容,默默跟在她身旁。
“韓棘——”鐘諾腳步停住。
韓棘看向她。
“再幫我一個忙!”
“嗯?!?/p>
沈氏集團
唐敬堯推門快步走進沈璧辦公室,站在一米遠停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哥,鐘愛被轉(zhuǎn)移了?!?/p>
沈璧眼神暗沉下來,龍飛鳳舞簽下名字將文件甩到一旁:“說?!?/p>
唐敬堯頓了頓:“就在剛才,她被寧傾遠從寧家主宅接到他所在的公寓。”
“寧家老不死的,看來回國了?!彼尖馄蹋蜩档溃X海里瞬間閃過鐘諾的臉。
那晚她披著單薄大衣跑到水色,難過得想哭卻強顏歡笑的臉。
“三天之內(nèi),將人從寧傾遠手里將人帶過來?!?/p>
“好的,哥?!?/p>
唐敬堯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沈璧今天難得閑了下來,提前下班,中途路過一家披薩店,停車打包兩份。
嗯,他鮮少看到她對某種事物那么熱衷。
一開門,沈璧臉色驟沉,眼底隱隱有颶風(fēng)般的陰霾堆起,毀天滅地。
玄關(guān)處,赫然放在一雙男人的長筒皮靴,還是軍用的,不常見。
女人低吟嬌喘從臥室房門縫隙飄了出來,沈璧額頭青筋突突跳著,疾步走去一腳踹開房門,眼底流淌著殺氣。
床上,一男一女未著存縷,肢體交纏相擁,抵死纏綿,鐘諾修長的手指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紅的抓痕。
沈璧再清楚不過了,她一旦達到達高潮,便會像只貓咪般亂抓亂騷!
“鐘諾!”
沈璧上前一把將男人從鐘諾身上拎下,踹到地板上,鐘諾媚眼如絲,像是深陷情欲一時難以自拔,嘴角的笑意妖冶如花,身子貼上沈璧精壯的胸膛:“給我!”
沈璧眼底殺意騰騰,單手掐住鐘諾的脖頸,慢慢收緊:“之前我怎么跟你講的,嗯,鐘諾?”
現(xiàn)在倒好,偷人還偷到他家里來了!
鐘諾吃痛,眼神漸漸清明透明,看清男人盛怒模樣,嘴角虛弱勾了勾:“床伴嘛,當(dāng)然是擇優(yōu)而上,誰的功夫好,誰能讓我獲得快感和享受,我就跟誰上!”
“這和你們所說的弱肉強食,不是一個意思嘛!”
怎么到了她們女人這里,就不行了?
“該死的,給我收起你的那副詭辯!”沈璧怒不可遏,恨不得直接將手里的女人掐死算了!
事實上,他的手的確在一點一點收緊,鐘諾胸腔里所剩不多的氧氣都快被他榨干!
韓棘見勢不對,捂著被沈璧踢傷的胸口,從地板上爬起,上前想要將倆人分開。
“她現(xiàn)在說不了話,你來說說,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女人微弱的氣息噴灑在沈璧的手背上,沈璧渾身發(fā)顫,好在理智尚有一絲殘存。
眼前女人該死的會騙人!他要是信了她的話就有鬼了!!
韓棘目光耿直:“我是他,前男友!”
前男友!
沈璧徹底被這三個字震怒,眼睛赤紅像是要吃人!
“你喜歡她?”
韓棘癡癡望著鐘諾:“嗯,我愛她,永遠。”
沈璧臉色大變,鐘諾臉色紅了又紫,紫了又紅,沈璧眼神一緊,狠狠將鐘諾摔在床上,起身將韓棘壓在身下掄起拳頭。
韓棘警察出身,單手接住他帶風(fēng)的拳頭,鐘諾歇了一會,軟綿綿地拿起一個枕頭沖著沈璧后背砸去:“你讓他走!”
“有什么沖我來!”
沈璧冷冷勾唇:“怎么,怕我打斷你相好的命根子?”
鐘諾嘴角抽了抽:“……你打斷一根,我可以去找無數(shù)根!”
“鐘諾!!!”
沈璧被她氣得想殺人,眼底爆戾驚人,狠狠對著韓棘的胸口踩上一腳:“名字?!?/p>
“韓、韓棘!”
“不要說!”
韓棘還是說了出來。
鐘諾眼底驀地一頹。
“很好,韓棘?!?/p>
他記下了。
“現(xiàn)在帶上你的衣服,滾出去!”
韓棘擔(dān)憂地望了眼鐘諾,鐘諾朝他點了點頭,韓棘這才撿起地上的衣服慢吞吞走了出去。
諾諾,剩下的,只能讓你一個人對面了!
確定韓棘走了,沈璧單手拎起鐘諾走到浴室,放了滿滿一大缸熱水。鐘諾坐在浴缸邊緣,秉著呼吸,迎著沈璧陰測測的剮人的視線,只覺得難熬。
“卡——”水龍頭關(guān)掉。
沈璧抓住鐘諾輕輕松松將她扔進浴缸,溢出來的水嘩啦一片,鐘諾的頭剛從水面浮出,男人大手按了下來,將鐘諾的腦袋死死按在水里面。
怕她溺死,沈璧狠狠扯著鐘諾的頭發(fā)又將她提出水面,鐘諾疼得齜牙咧嘴,強忍下頭皮漫天的疼意。
男人邪魅的側(cè)臉挨上她的臉龐,冰冷浸骨:“說說看,你背著我,偷了多少人?”
“……我是你,女朋友?”
鐘諾緩緩閉了閉眼,張著嘴巴大口呼吸:“還是說,我是你的老婆?”
沈璧幽幽盯著她。
鐘諾虛弱一笑,眼底滿是嘲諷:“都不是!”
“我們明明什么都不是,你憑什么讓我為你守身如玉?”
“該死的!”沈璧臉色沉得滴水,衣服也不脫,直接滑入浴缸,重重壓上她的身軀。
“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多了去了,不缺我一個!”
鐘諾伶牙俐齒回擊過去。
“……你妹妹,不要了?”
鐘諾這才緩緩抬眸看向他,眼底浮現(xiàn)一絲凄慘:“嗯,不要了?!?/p>
“你想怎么樣,隨你?!?/p>
“唔——”鐘諾嘴巴被堵上,男人將她從水里抱起,壓在墻上,把她完全禁錮在自己空間中,后背貼上的瓷磚有些發(fā)涼,鐘諾難受地扭動身軀,落在男人眼底又是另外一番誘惑。
沈璧眼神驟暗,不斷變幻快慢和力道,看著鐘諾臉色一變再變,完全被他掌控,不同于以往的疼愛。
他要了很多次,天明時分,鐘諾已是渾身酸痛,吻痕累累,床側(cè)沒了男人的氣息。
想起男人臨走時留在耳畔的話,鐘諾緩緩閉上眼,再次睜眼,冰冷徹骨。
“這公寓,臟了?!?/p>
嗯,臟了。
所以,他不要了!
連同公寓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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