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屈辱地咬著唇,死死地瞪著厲言川。
她這樣子,越發激起了厲言川心中的征服欲。
見沈婳不吭聲,他還又故意貼了上去,湊在沈婳的耳邊輕聲問道:“他,嘗過你的味道嗎?”
沈婳瞬間全身僵直,整顆心都被憤怒給填滿,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可厲言川還沒完。
他明知道她的反應很大,卻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壓低聲音道:“他知道你這么甜嗎?下次回老宅,需不需要我跟他好好交流一下,你的味道到底有多甜?”
沈婳爆了!
她完全忍無可忍。
這個男人,怎么能惡劣到這種程度?
她那么愛的男人,不顧生命去愛的男人,怎么就能惡劣到這種地步?
沈婳猛然轉頭,她的手不能動,可是她的頭還能動,她一口咬在了厲言川的脖子里。
就在距離他頸動脈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她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嚨……
剎那間,口腔中就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這血腥味,讓沈婳忽然清醒。
她松口了……
可是為時已晚,他的脖子,已經被她給咬出了整齊的牙印,還在出血的牙印。
厲言川的眸色灰暗陰森,如幽暗寒潭深不見底。
沈婳卻偏過頭去,看向了窗外,一顆心在不斷地下沉、下沉……
可是幾秒鐘之后,沈婳的臉色忽然變了!
厲言川比她更警覺,但為時已晚。
四五輛車子猛然加速疾馳而來,將他們這輛已經撞得不成形的蘭博基尼圍在中間。
沈婳猛然轉頭看向厲言川。
厲言川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他瞇了瞇眼睛,對著沈婳輕輕一笑:“扇我一巴掌,又咬我一口……看起來,沈助理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了。放心,他們是沖我來的,想必不會為難沈助理,乖乖的不要胡亂反抗。”
“你……”
沈婳才剛開口,車窗就被敲響。
厲言川伸手按下了車窗。
一個黑衣男子摘掉墨鏡,看著厲言川,“言少,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厲言川勾了勾唇,淡淡地說:“告訴你家主人,想約我何必那么麻煩,他的面子我還是會給的。”
黑衣人卻不為所動,完全不搭厲言川的話。
厲言川打開了車門,下車:“我跟你們走就是了,我女伴比較膽小,著急回家呢。”
“抱歉言少。”黑衣人冷冰冰地說道,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厲言川聳聳肩,只能看著另外一個黑衣人打開車門,帶沈婳下車,可是沈婳的雙手還被安全帶給反綁在背后……
再結合沈婳那酡紅的臉,所有人看厲言川的目光,簡直像是在看一個禽獸。
這是在逃跑啊。
有錢人真TM會玩!
厲言川和沈婳被“請”上了車,車子一路飛馳,駛向了郊區。
兩人的頭上都被套了黑色頭套,等他們被捆綁在一起推下車的時候,他們已經站在一個看起來像是廢棄倉庫的地方了。
頭套被摘掉,陌生的環境,兩人都很警惕,但顯然,警惕根本無濟于事。
那群人把他們兩個背靠背地綁在兩把椅子上,手臂反剪到背后,雙腿也被困在椅子腿上,完全動彈不得。
這是倉庫二樓的一個狹小房間,只有一個兩米五高的窗口,人跳起來根本夠不到,何況那個窗口上也有柵欄在擋著。
然后就只剩下房門一個出口了,房門外面就是樓梯,聽聲音,外面還有人在守著。
兩人就這么被丟在這個小房間里,房門被鎖上。
誰都沒有吭聲。
沈婳四處觀察,試圖尋找逃跑的可能性,可是房間里非常干凈,她甚至都找不到什么東西來割斷捆綁他們的繩子。
另外就是,這群綁匪只把他們帶過來了,卻什么都沒做,到底為什么?
最終,沈婳還是忍不住問厲言川:“你知道綁匪是什么人嗎?”
“不知道。”
“……”沈婳無語極了。在被圍住綁架來的時候,厲言川還用那么熟稔的語氣跟黑衣人說話,似乎他明確知道幕后操縱者是誰一般,可現在,他居然說不知道!
“想綁架我的多了,他不站出來,我怎么知道是誰?”厲言川的態度很無所謂。
沈婳目瞪口呆,他說的好有道理,她居然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對話聲。
“虎哥,上頭只交代了把厲言川的兩條腿給廢了,那女的怎么辦?”
一陣沉默后,緊接著另一個聲音響起,“別管那么多,先弄厲言川。這票弄完兄弟幾個立刻去東南亞,我就不信厲家的手還能伸到東南亞去!”
“那……虎哥,那女的能不能……”
“出息!”
“嘿嘿虎哥,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不過說實在的啊虎哥,你就不動心么?那可是厲言川的女人。”
又是一陣沉默,緊接著那個聲音再度響起:“先弄厲言川,別耽誤時間。后面有時間的話……你們隨便,留她一命就是。”
“嘿嘿多謝虎哥。”
偏巧就在這個時候,虎哥的電話響了。
“等幾分鐘,我下去接個電話,順便叫瘋子他們幾個上來,你倆先悠著點,最好還是讓瘋子他們幾個下手,明白嗎?”
“是,虎哥!”
幾秒種后,門外虎哥下樓梯的腳步聲響起,與此同時,這扇房門也被打開!
那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沈婳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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