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這特么的往地上一躺跟碰瓷似的,我還真沒見過這種求死的方式。
一掌把他給打暈之后我拎著他一躍上了旁邊的樓頂。
這時耳邊也傳來系統的提示聲:宿主成功切斷變異獸潮的源頭,獎勵原力點三千,是否接受消滅一萬變異獸任務?
“獎勵是什么?”
中級功法一本,宿主是否接受?
“接受任務?!?/p>
叮,宿主接受消滅一萬只變異獸任務,任務時間一年,任務獎勵中級功法一本,失敗將下架武器系統。
武器系統:???
……
過了個把小時,張松悠悠轉醒,看到我坐在他不遠處之后他迅速低下了頭。
我從系統中掏出他那把AK丟到他腳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說:“最后一次機會,倘若再敢反我,我就讓你在夢中身首異處?!?/p>
“謝飛哥。”他掙扎著爬起來給我磕頭,我隨手一揮,一股勁道將他掀翻,我道:“我不是什么宗教分子,不用給我行大禮,男兒雙膝跪天跪地跪父母?!?/p>
他撿起槍重新背在身后,一句話也不說。
我從系統中拿出一枚藥丸丟給他讓他吃下療傷,然后詢問了他到二號市之后發生的事情。
那天他已經布置好陷阱準備刷一波變異獸,結果王洪山直接出現勸降,他不從,兩人幾句話動起手來,王洪山雖然長得虎背熊腰又是個煉體期的修煉者,但煉體期根本比不上張松這個在公門中訓練了幾年之后又是二級覺醒者的人,不出幾招便被拿下。
可蕭還真突然出現僅僅一招就將張松給制服,據張松所說蕭還真是用了真氣將他控制,隨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直到見到我之后,他潛意識才開始松動;但他的話中有一點讓我意外。
那就是在我要被蕭還真給搞死的時候,開槍救我的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在這個問題上我并沒有過多的考究,這里沒必要繼續停留,既然附近幾個市的變異獸全部被蕭還真給驅趕過去,那么我們兩個也應該及早追上劉振海他們,畢竟跟劉振海這種高手在一起,哪怕是遇到一個黃級后期的我也不用怕。
后續的追趕中,我們兩個也倒是殺了擊敗上千的變異獸,其中不乏二級變異獸,三級卻很少見,一只二級變異獸相當于十只一級變異獸,如果全部殺二級的變異獸,那么我只需要殺一千個就可以完成任務。
在我們追上劉振海的時候,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此時的張松舉例三級覺醒者也就差那臨門一腳了。
畢竟這數千只變異獸腦殼中那個玻璃球一樣的東西我全部給了張松,這東西可以提升覺醒者的等級,像是打怪升級一樣,增加經驗的。
當劉振??吹轿覀儍扇说臅r候眼中不再是驚訝的表情,而是驚恐;隨時一閃而逝,可我卻看得清清楚楚,他能一眼看穿我們的實力,足以證明一切。
我再次用鑒定術去看劉振海,發現還是看不穿他。
他說:“張兄弟距離三級覺醒者也只差一點了吧?”
“劉哥好眼力,敢問劉哥是目前是什么實力?”
“嗨,我前兩天剛生的三級。”劉振海張開雙臂把我們兩個狠狠地抱住拍了拍我們的后心。
之后他給我們引薦了一個新成員,這個人是名為杜克,也是一個覺醒者,只不過他覺醒的能力相對來說雞肋一些。
一個簡易的‘會議室’中,我見到了這個杜克。
我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同時啟動了鑒定術。
叮,鑒定成功,一級風系覺醒者杜克,危險指數一顆星。
“你好,我叫鄭飛。”我笑瞇瞇的點了點頭,隨后松開手坐到了旁邊。
一番寒暄之后,劉振海看著杜克說:“杜兄弟,你知道的情況最多,你給說說吧?!?/p>
杜克看了一眼我跟張松之后說:“現在全世界已經沒有什么國家不國家了,因為那場大戰之后統稱七十二洲,并且靈氣復蘇之下修煉者、覺醒者層出不窮遍地都是,而且還有變異獸跟妖獸割據一方成為霸主,現在已經分成東西南北中五大板塊,分為北極九州、東鼎三十六洲、南明十二洲、西谷蠻荒之地跟中心天階島五個;根據氣候來看,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應該就是北極九州了,因為這是七十二洲中資源最匱乏靈氣最稀薄的地方,但這種地方最適合妖獸跟變異獸棲息,所以北極九州之中有四成被它們所占領,至于我們幾個人所處的位置……”
杜克說到這里的時候,劉振海主動拿出地圖撲在了桌子上面。
杜克說:“不得不說劉大哥繪圖的功夫當屬一絕?!?/p>
劉振??人砸宦暎趴粟s忙說:“我們現在的位置處于北極九州的邊緣地帶,這里就連變異獸都不喜歡,你看,我們應該順著這條路走。”
杜克不知道從哪里編出來一根比在把劉振海畫下來的地圖一分為四,然后用紅圈標出了我們所在的位置,隨后他用在地圖上在北極九州的范圍里又圈出一個大圈子,他指著這個圈子說:“這個范圍才是我們人類能夠活動的范圍,其他的地方都屬于妖獸跟變異獸所占領,如果我們想要進入這個安全的區域就要闖過這個范圍,雖然中途不一定能夠碰上,但是如果碰上,以我們的實力恐怕難以招架。”
杜克說完之后將手中的筆丟到桌上,靠在椅子上枕著雙手說:“所以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再南下,而是在附近幾個地方搜尋足夠的食物,等人族重新占領大部分地區之后我們再行進,或者等我們的實力全部都提升上去之后,你們覺得呢?”
張松對此不作答復,他的目標就是跟著我,至于我,既然我們現在處于妖獸跟變異獸的包圍圈,那我們就算是甕中之鱉,所以我是主張進入人族領地的。
我抬起頭,坐在我對面的劉振海低著頭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過了幾十秒吧,他抬起頭說:“我們不能留在這里?!?/p>
脆響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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