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到眼前的建筑,此時的二號市靜的就像一座鬼城,無數的變異獸全部被弄到了三號市,估計隔壁五號市也一樣。
我長吁一口氣,轉職修煉者以后感覺體內的真氣已經能夠隨我調動,我現在的奔跑速度已經超過了五十邁,而且狂奔半小時都不帶累的。
又過十分鐘,一條護城河出現在我眼前,橋梁全部被炸斷,河中水流散發著腥臭味而且黑不見底。
我微微屈膝躬身,將真氣環繞在我腿上然后我悶哼一聲縱身一躍跳過了這六米多寬的護城河。
我心中一動:“啟動鷹眼。”
叮,鷹眼已啟動。
“搜尋目標,張松。”
正在搜尋……
叮,找到張松,是否需要規劃前進路線?
“需要。”我一頭黑線,這系統真是包羅萬物,連導航都有了。
按照系統指出的線路我一路狂奔,卻沒想到越來越偏僻,最后來到一處爛尾樓下,處處都是殘亙斷壁。
走進去之后,悠悠的笑聲鉆入我的耳中,同時系統的提示聲響起:檢測到附近有修煉者,宿主應小心行事。
我暗自提起戒心,一邊走一邊喊著張松的名字,同時鷹眼一直被我開啟著,周圍二十米內的事物都逃不過我…系統的眼睛。
終于,當我走進這爛尾樓中心空地之后,我看到了張松,他肩上扛著槍一臉糾結的站在那里,在他旁邊還有一個老熟人,那就是消失一段時間的王洪山。
“張松,你反我。”我聲音不大,但足夠他能聽到。
張松此時抬起頭看著我:“老大,對不起,我不想要正常的生活,我覺得現在挺好,一切秩序都沒有了,拳頭夠硬才是王道,為什么非要去追逐正常的日子呢?自己當老大不好嗎?”
“所以你要反我?”
“對不起。”他又低下了頭。
同時,系統傳來提示聲,附近有修煉者正在靠近,危險指數四顆星。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我得到系統以來收到最高危險程度的提示了,四星,看來這個修煉者的實力不可小覷。
“張松,開槍啊,你不是說要親手斃了他?”王洪山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明顯看得出來,張松握槍的手又緊了緊,他在做什么心理斗爭。
我深吸一口氣:“鑒定術。”
叮,鑒定成功,王洪山,煉體期修煉者,危險指數負一顆星。
就在這時,系統再次發出提示:高級修煉者靠近,五點鐘方向。
我頓時感覺后背一涼,雙腿用力直接跳了起來,同時一把飛刀插在了我剛剛站著的地方。
一個空翻落地之后,我往五點鐘方向看去,一個頭發黑白相間的老頭站在二樓的位置捋著胡須,腰間插著一根碧綠色的玉簫。
“鑒定術。”
鑒定成功,蕭還真,黃級中期修煉者,擅長以音御敵。
我再次縱身一躍跳上二樓,手腕一翻拿出耀陽劍。
蕭還真看到之后明顯一愣,他道:“你也是修煉者。”
“為什么偷襲我?”
“哼,小小年紀囂張跋扈傷我門人,我豈能饒你?”
“老東西,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舉劍便砍。
蕭還真抽出腰間玉簫跟我耀陽劍撞在一處發出叮的一聲脆響,隨后我便感到一陣反震之力通過手中的劍傳到我的手上。
蹬蹬蹬……
我倒退三步之后堪堪穩住身形,蕭還真戲謔道:“看來也只是個剛入門的小子,連真氣都不懂得用,妄想跟老夫抗衡。”
蕭還真的嘲諷倒也提醒了我,我運氣將體內真氣提起貫入劍中部分然后再度朝他襲去。
蕭還真以同樣的招數抵擋,這一次耀陽劍青光閃爍,他被我一下子給打飛出去。
趁他病要他命。
我不敢停留立即快步上前,右手擎劍背于身后,高抬左手一招火云掌朝他腦門拍去,拍結實了他直接就能被我給送到西天佛祖那里去。
可眼看我要成功的時候,一顆子彈朝我射來,不得已我只能放棄要蕭還真的命,腳下踩著風行術躲開這一發子彈。
樓下,張松端著槍,槍口還有捋捋白煙冒起。
來不及放下狠話,蕭還真的攻勢就已經到了,同為黃級中期的修煉者,他的戰斗經驗比我要豐富許多,剛才那個機會我沒有得逞再想找到機會便是難上加難,剛才那一次對招他也知道我同為黃階中期實力,所以這一次他是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
一時間我被打得節節敗退,逼到了墻角。
蕭還真冷笑一聲突然收掉手中玉簫,雙掌竟然變成了綠色朝我的胸口拍來。
我面如死灰,看來我今天真的要死在這了。
突然,一聲細不可查的悶響,然后蕭還真慘叫一聲敗退而去。
他的肩膀上被子彈打出一個窟窿,瞬間破了他的功。
如此好機會我怎能放過,再次擎劍追去,他自知不敵虛晃一招從二樓躍下,我掏出耀陽劍將所有真氣灌注于內。
耀陽劍上青光大盛,一道青色劍芒飛出直接洞穿蕭還真的左胸。
我也擎劍而下,人在空中一記橫掃千軍劃出,蕭還真的頭顱被我一劍斬掉如同皮球一般掉在地上之后還彈了三下。
叮,恭喜宿主擊殺黃級中期修煉者蕭還真,獲得原力點一萬,五毒掌殘本,御獸經殘本,玉簫一根。
清點了一下戰利品之后,我回頭看向了張松,此時他依然站在原地,眼神呆滯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王洪山卻早已沒了蹤影。
我走過去一巴掌抽在張松臉上,他這才醒悟過來,他仰頭看著我,嘴唇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
“跟我走,我有事找你。”收起劍后我轉身便走。
他在后面跟這一句話也不敢說,我在前面走是越走越火大,最后我回頭一腳踹在他胸口,他整個人就這么飛出去七八米那么遠,摔倒地上之后又滾了三四米。
我閃身到他跟前:“為什么背叛我?”
“一時糊涂做出錯事,您殺了我吧。”他咳出一口血,隨后直挺挺的躺到了地上。
脆響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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