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反抗。
她的衣服被他盡數撕碎。
在他面前,她是那般的難堪。
他的一雙手,撫過她的后背。
那灼熱的觸感,似乎要將她燙傷一般。
她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胸口,想要護住最后一點尊嚴。
“鏡莛,我恨你!”
她咬著牙,從自己的嘴里狠狠的吐出這五個字。
“恨我?”
似乎覺得這是他聽過的最諷刺的一件事。
“阿燃既然給了我這罪名,我不落實,確實有些可惜。”
床的一角猛地塌陷下去一塊,他巨大的身影籠罩著她。
她來不及反應,一雙手被反剪在頭頂。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似乎眼前這個男人,隨時都要了自己的小命。
耳邊,不斷的有滴滴的機器聲音。
“不要!”
她驚恐萬分。
可是眼前的鏡莛哪里會察覺到她的異樣,她越是反抗,他的眼里就越是陰鶩。
他伸出手,將她原本妥妥帖帖盤在頭上的長發盡數放下。
一枚細細的吻落在了她的頭頂上。
“阿燃,想要你對我妥協,”
“怎么就那么難?”
他這話,似乎像是嘆息,又像是無奈。
良久。
他伸出手,將一套裙子給她細細的穿上。
他穿的是那么仔細,那么的深情款款。
似乎在對待一個精致的瓷娃娃一般。
冉燃的身體,白皙的過分,從前就算是一點磕磕碰碰都會青青紫紫的。
他小心翼翼的拉著拉鏈,不敢讓拉鏈傷到她的肌膚。
直到拉鏈被拉上的最后一刻,他才長長的出口氣。
似乎是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一般,嘴角微微上揚。
男人茶色的眼眸中染上了一絲笑意,原本緊繃的俊顏更添幾分神采。
這樣的男人,是世間多少女子的夢。
也是她們的追逐。
可是在冉燃的眼中,這便是毒蝎,避之不及。
“我說過,在臨舍,”
“你可以做自己。”
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所以當他看到她一身男裝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立馬就想要將她拖進臥室,將原本給她準備的女裝換上。
冉燃一愣。
她似是沒有反應過來一般,直到那裙子完完全全穿在自己身上之后,她才覺得這是多么的諷刺。
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會將這三年,當做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三年,他結婚生子,毀了自己的一生。
當她再次重來,怎么可能會再次犯下這樣的錯誤?
他若是還想用這樣的手段讓自己再次迷失自己,那他可真就是錯了。
“怎么?”
“鏡大總裁,又想要換了在臨舍住的好好的女嬌娥不成?”
她笑的眉眼彎彎,一時間讓鏡莛覺得像是回到了從前一般。
她從前也是這般,笑著纏著他。
他為她建了蛇臨舍,她就甘愿在這里拋棄以前的名利,只做他的掌中嬌。
“我可是要做那陳阿嬌?”
可不是金屋藏嬌?
世人都不知道的女嬌娥,就在這臨舍之中。
“這臨舍,”他頓了頓,從后面將她擁入懷中,“從來都是用來藏你的。”
“沒有變過。”
冉燃的心,氣的在顫抖。
沒有變過?
溫倩不是?
她就曾經出現在這里。
而且她還將她從這里帶走的。
可是她臉上的神色不變,茫然的看著遠處,淡淡的說:
“是嗎?”
“可是比起那些來,我更想要成為名正言順的鏡家少奶奶啊!”
鏡莛的呼吸一窒,似乎是不敢相信從她的嘴里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除了這個,我暫時不能給你。”
鏡莛的眼睛微微一暗,鏡家少奶奶那個位子,他確實給不了她。
否則三年前,他也不會讓她從自己的身邊被帶走。
“看來這金屋中的女嬌娥,還不如陳阿嬌,至少人家還是個皇后,正室。”
她說的諷刺,轉身將他一把推開。
這臨舍的每個角落,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算是閉上眼睛,她都能摸索得到。
她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
一陣清風吹來,更是讓她冷靜不少。
正室?
“我的正室,從來都只有你。”
鏡莛捏住她的小手,無比認真的說著。
差一點,她就要信了。
如果沒有發生以前的事情的話。
“可我的正室不是。”
感受著他手上的力量加重,她的心里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他越是在意什么,她就越是想要將它毀滅。
“鏡莛,你不是有潔癖嗎?”
“在F國三年,你該不會以為我為你守身如玉吧?”
她的話里,每一個字,都用力的狠狠的插在鏡莛的心上。
“我跟阿墨,兩個人,耳鬢廝磨,真心相許。”
他重重的用力一拉,將她重新拉回懷中。
“冉燃!”
他怒了!
直呼她的大名。
他的一雙大手,將她的雙手舉起,將她死死的釘在墻上。
用修長的雙腿將她的膝蓋頂住,她逃無可逃。
“既然你的身上有了別的男人的味道,我不介意,將它們!”
“全部擦掉!”
他低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唇上,脖子上。
冉燃的面色慘白,面對這一幕,十分的痛恨。
“鏡莛,你這是干什么?”
她在心里無聲的落了淚,她不會讓他知道自己的脆弱。
憑什么,這個男人要她的時候就要她,不要她的時候,就將她無情的丟棄。
他又想要利用她什么?
為他那個兒子?
“為了你的兒子,你可真是用心,居然能出賣自己的身體。”
她心里是這么想的,嘴上也誠實的說出了口。
“可是鏡莛,你就算想給,我也不要。”
“因為,我覺得,”
“惡心!”
惡心!
好!
很好!
三年了!
他想她,想的身體發疼。
他心里以及身體的記憶,似乎在這一刻,盡數被喚醒。
無數個念頭在叫囂著,要她!
狠狠的要了她!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112)
非墨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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