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五官,白晳無暇的肌膚,清純中又不乏嫵媚,媚中又帶著一絲嬌俏。
莊翰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英爺,你要早這么穿,還有林嬌嬌和韓依依什么事?你就是德陽第一校花。”
之前林嬌嬌和韓依依爭奪校花的名額,兩邊的擁護者可是撕得死去活來。
當然,他是堅定不移的站他家依依的。
英粟送了他一個白眼,“滾!”
一個破校花她才不稀罕!誰愛爭誰爭去!
酒保回頭看到她也是眼前一亮,之前看到她素顏的樣子已經是驚為天人,沒想她還能美出新高度。
英粟坐在高腳椅上,兩條大長腿重疊在一起,自英的吃東西,絲毫不管那幾雙狗眼。
隨著夜幕的降臨酒吧也逐漸熱鬧了起來。
托英粟的福,今晚的客人特別多,大多數都是沖著英粟來的,絲毫不掩飾對她的興趣。
有大膽的上前搭訕,直接被莊翰給踹跑了。
莊翰是酒吧老板的表弟,老熟客沒幾個敢得罪他識趣的走開了,其他人也就對美人遠觀了。喝了酒得有點助興的,英粟和莊翰走進舞池跳舞嗨起來。
英粟玩的正高興,忽然感覺屁股被人拍了下,轉身就抓住了一個男人的手腕,“找死昵!敢吃我豆腐!”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心虛,嘴硬道:“你,你胡說什么?誰吃你豆腐了!”
英粟冷笑:“敢吃不敢認,你還是個男人嗎?我瞧著你下面的小口紅怕是廢了吧!”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羞辱,男人甩開她的手,惱羞成怒道:“瑪德,賤人狂什么……”拳頭就要往她的臉上揮。
“瑪德!在我的地盤動我英爺,你算個什么東西!”莊翰從后面直接給他一腳。
男人直接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英粟上前俯身白晳的手指在漲紅的臉上拍了拍,力度不大但很羞辱人。
“蘭市酒吧三條街,也不打聽打聽誰是爹!敢碰我的屁股,這只手就留下給我賠罪吧……”話音落地,腳上的高跟鞋直接踩在了男人的右手上。
“啊__”男人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早就在吃瓜的群眾不約而同的倒抽一口冷氣,不止是覺得疼,還在震驚她居然是一英爺!那個喝酒打架煙熏妝,人見人怕鬼見鬼慫的英粟!
原來她居然長得這么漂亮!!
英粟的高跟鞋在他的手面上狠狠碾了一下,男人的慘叫聲越發的瘆人,鮮血都流出來了。
她精致的五官沒有情緒,眼波都沒動一下,眸光冷魅。
莊翰在旁邊“助紂為虐”踢了他一腳,“叫什么叫!只留一只手給我英爺賠罪,算便宜你了!”
男人整個人疼的痙攣,臉色煞白,滿額頭的汗水,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英粟想要更用力的時候,酒吧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一“警察臨檢,男士站左邊,女士站右邊,請出示各自的身份證……”
其他人迅速男女分開而站,莊翰也站到左邊了。
唯有地上躺著的男人和剛拿開自己腳的英粟在原地沒動。
“怎么回事啊?”警察走過來問。
英粟眨了眨眼睛,說:“他摔倒了,我不小心踩到他手了。”
吃瓜群眾:“……”
警察也不傻,一看就知道不是像她說的那么簡單,“小姑娘你可真夠不小心的,這么大一個活人你都能踩上去!”
英粟點頭,“是啊……”
“是個頭啊!”警察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你當我瞎啊!老實交代,不然就跟我們回去坐坐。”
英粟沒說話,躺在地上的男人倒是顫抖著嗓音道:“救命……警察叔叔她打我……我的手是她故意踩的。”
警察立刻看向英粟,“你這是蓄意傷人啊。”
“是他先吃我豆腐的。”英粟立即反駁。
“他吃你豆腐就能把人打成這樣?”警察瞪她。
“我只是踩了一下他的手!”英粟喝完酒泛紅的臉上浮現無辜的表情,抬手指了指站在對面的莊翰,“人是他踹地上的。”
默默吃瓜的莊翰驚訝的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泥馬!英爺,你這是坑隊友吶!
警方是接到報警說酒吧有不正當交易特意趕過來,查了一圈沒有任何可疑的,倒是碰到鬧事的,索性就帶回局里處理了。
傷者先送去醫院了,而英粟和莊翰蹲在角落旮旯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莊翰沒好氣道:“英爺,你真不夠意思,居然出賣我!”
英粟蹲得腿麻,伸手捏了兩下,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你要是不來,你表哥能來撈我嗎?”
她是不可能打電話求英偉華的,英偉華要來了,可不得打斷她的腿。
“那你也不能出賣我啊!”莊翰還是氣不過,“再說我表哥來撈我,回頭我爸知道了準削我。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削。”英粟漫不經心道,“虱子多了不怕咬。”
莊翰:“……”
沒一會警官過來道:“莊翰出來下,你家人來了。”
莊翰一喜,連忙站起來往門口走。
英粟起身也想跟著出去,結果被警官呵斥住,“沒叫你,蹲好。”
英粟一愣,下一秒立刻瞪向莊翰,莊翰無辜的聳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趕緊的。”警官催促道。
莊翰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放心,自己出去保證會想辦法來撈她。
英粟嘆了一口氣,重新蹲下,等門一關,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嫌涼。
又等了大概有兩個小時,緊閉的門忽然打開了。
英粟靠在墻壁沉沉欲睡,聽到動靜猛地挺直腰板,抬頭就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南宮奕站在門口,深邃的眼眸里漫著無盡寒意,臉色比他身上的西裝還要黑。
我了個去!英粟心里哀嚎一聲,感覺自己被冰凍在原地動彈不得。
接待南宮奕的警官客氣道:“南宮先生,你可以帶她回去了。”
南宮奕微微頷首,微冷的嗓音道:“裴景,你去辦一下手續。”
“是。”裴景點頭,然后跟著警官去辦理手續。
英粟坐在原地沒動,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瞳巴巴的望著他,寫滿驚慌失措。
南宮奕冷硬的五官漫著寒意,視線在她身上來會幾遍,才冷聲道:“還不起來?”
英粟扁了扁嘴巴,“腿、腿麻!”
神情委屈,完全沒有在酒吧的時候那股兇狠勁。
南宮奕皺眉,沉默了片刻還是大步流星走上前,彎腰伸出修長的雙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英粟整個人騰空而起,纖細的雙手本能的環住了他的脖子,視線落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心跳不由的漏跳了兩拍。
低頭的時候還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香氣。
南宮奕抱著她走到大廳的時候,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走過來道,“南宮先生,我們局長知道你過來了,特意請你過去坐坐。”
南宮奕步伐一頓,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女孩。
英粟抿著唇瓣眨巴著眼睛沒說話。
南宮奕沉思片刻,輕輕地放下她,“在這里等我。”
話畢,跟著穿警服的人走了。
英粟目光追隨著他健碩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來,還沒被抱夠呢。
揉了揉腿,剛準備先去車上,抬頭就看到從外面氣沖沖的走進來的英偉華。
英偉華看到她穿的衣服,臉色鐵青,氣得胸臘起伏不定,揚起手就要往她臉上甩。
南岸葉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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