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德陽高中校門口,英粟下車后發現南宮奕也跟著下車了,煙眸里流轉過不解。
南宮奕扣好西裝的扣子,聲音平靜低沉,“你先回教室。”
“哦。”英粟噔噔噔跑進學校,往七班跑。
還沒有到上課時間,班上的學生都在自覺的學習,少數人聚集在一起小聲的聊天。
英粟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不到三分鐘,南宮懷洲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一臉的慍怒仿佛是抓妻子出軌的丈夫。
“粟粟你上午去哪里了?那個說話的野男人到底是誰?你給我說清楚!”
他的聲音沒有壓低,全班的同學都聽到了,忍不住投來好奇的目光。
“……”英粟抬頭看他的眼神宛如是在看智障,真想給他一句:野男人是你三叔!!
南宮懷洲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心虛了,更加得理不饒人,“他是誰?你們怎么認識的?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南宮懷洲你腦子有病是不是!別說沒有,就是有跟你又有什么關系啊?”英粟翻了一個白眼。
“怎么沒關系?我是你男朋友!”南宮懷洲理直氣壯道。
“前任。”英粟涼涼的補充一句。
“我……我這不是在重新追你了嗎?
“不需要!”英粟果斷的拒絕他,“南宮懷洲,我當初是腦子進水了才答應做你女朋友,現在我腦子里的水干了,所以不會在垃圾桶里撿垃圾了,懂嗎?!”
“英粟!”她這是在罵他垃圾呢。
南宮懷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知不知?多少女孩子追本少爺,小爺我還不答應呢!”
英粟也站了起來,雖然穿著校服,俏麗可愛氣場卻一點也不輸于南宮懷洲,聲線逐漸冷了下來,“怎么要打架嗎?誰輸了誰是孫子,去操場學狗叫!”
南宮懷洲擼起袖子氣勢洶洶要干架的樣子。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所有人都看著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懼怕,沒有人敢上前阻攔。
兩個人針鋒相對不分上下的時候,門口傳來沉冷的嗓音,“南宮懷洲……”
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南宮懷洲頓時就跟泄氣的皮球,回頭看到教室門口站著的南宮奕,聲音兒都在顫,“三,三叔,你你怎么來了?”
南宮奕臉色如覆白霜,冷例的聲音道:“我不來怎么知道你在學校都要打女同學了。”
南宮懷洲露出心虛的笑容,沒有底氣的解釋,“三叔,我沒有……”
南宮奕顯然沒有耐心聽他解釋,“你跟我出來。”
轉身離開了教室。
南宮懷洲已經沒心情去想英粟了,雙腿如灌鉛一樣沉重的邁出教室。
南宮懷洲一走,鴉雀無聲的教室里才響起了哇的一聲,“好帥啊!”
“我以為南宮懷洲夠帥了,沒想到他三叔更帥啊!”
“你不知道嗎?南宮懷洲的三叔南宮奕就是天耀的總裁,也是被評為京城三帥之一!”
“京城三帥?還有哪兩帥?”
“另外兩位是江家江止和容家容靳!”說完還不忘補充道:“不過最帥的還是南宮奕。”英粟目送著他們的背影在教室門口消失,坐下后聽到她們的議論紛紛,心里一邵個贊同!
南宮奕的確是最帥的!
只不過剛剛他看都沒看自己一眼,仿佛他們真的從來沒見過,心里莫名的涌上一絲淡淡的失落。
前面的女同學還在八卦南宮奕,談論不知道究竟什么樣的女人能入南宮奕的眼。
顏值要夠高,還要有學歷吧,畢竟南宮奕也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那種空有皮囊沒有靈魂的女人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英粟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覺,心里卻在想:只有美貌是不行的嗎?
所以只要自己考上京大,自己就算能配得上他了?!!
不知道南宮奕跟南宮懷洲說了什么,整個下午南宮懷洲都沒有出現在英粟面前。
放學鈴聲響起,同學們都收拾書包離開了,英粟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收拾東西。
莊翰從外面跑進來,“英爺,走1942浪起!”
“不去了!”英粟想都沒想到的回答道。
莊翰瞪大眼睛,“你還是英爺嗎?最近都不浪了,你是不是被什么附體了?”
伸手就去捏她的臉蛋。
英粟利落的拍開他的手,“找死昵?”
“還是英爺啊。”莊翰松了一口氣,“只要是英爺就行,只不過你不去1942,你去哪里?”
“回家看書!”
“什、什么?”莊翰懷疑自己耳朵壞了。
“我說我要回家看書考京大。”英粟認真道。
莊翰看著她足足愣了一分鐘,然后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英粟克制住想要弄死他的念頭,拎起書包要走。
莊翰好不容易克制住笑容,跟在后面說,“英、英爺,你是認真的嗎?就你……考京大?噗哈哈哈哈……”
英粟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不惱反笑,“莊翰,我們打個賭,我要是考上京大你就去跟韓依依說她是天底下最丑的女人!”
莊翰收斂笑意,輕咳了一聲,“要是你沒考上呢?”
“我要是沒考上,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莊翰點頭,“好,不過一”
話語一頓,接過英粟的書包,摟住她的肩膀道,“就算你要做夢,不是,就算你要奮發圖強考京大,那也要先給自己放個假!走1942不醉不歸,今晚我請客!”
英粟本來是不想去的,不過聽到他說奮發圖強之前給自己放個假,突然就有點心動了。
莊翰看她神色有些猶豫,繼續慫恿道:“走啦!不放縱一下自己怎么能專心做夢,呸,是專心考京大!”
英粟最終還是屈服了放縱的欲望,為了避開司機,拽著莊翰去翻校墻。
莊翰:“……”
英爺,有門你不走翻墻干嘛?有毛病?
1942,天還沒黑,酒吧的服務員都沒來齊,只有酒保一如既往地擦拭自己的吧臺。
看到英粟熟練的打招呼,“英爺,好幾天沒看到你了,稀奇啊。”
畢竟以前英粟是把1942當家,比老板來的都勤快。
英粟坐在高腳椅上,“少廢話,先來一杯火焰鳥。”
“行!”酒保利落的調酒。
在來的路上莊翰已經用手機點了金拱門,剛好送到。
“英爺,先吃點東西啊!”莊翰將香噴噴金燦燦的雞排遞給她。
英粟張口咬了一口,住在南宮奕的別墅什么都好,就是每天吃的東西沒啥滋味,還是金拱門這樣的食物比較符合她的口味。
酒保調好酒,盯著他們身上的衣服看了半天,實在沒忍住道:“你們倆能不能把衣服換了?穿個校服過來,我怕被人舉報!”
英粟和莊翰對視一眼,莊翰立刻跳下凳子道:“行,我記得表哥的辦公室有備用衣服。”
“我怎么辦?”英粟問,她可沒帶衣服。
莊翰抓了抓頭發,看向酒保,“想想辦法。”
酒保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一遍,“歡歡有一套衣服留在這,你應該能穿上。”
英粟換好歡歡的衣服出來,莊翰看了一眼,直接愣住了。
黑色的小短裙包裹著她窈窕的身材,前凸后翹,黑色的裙擺下兩條細腿白得發光,馬尾辮放下來,如墨般的長發披肩,與香肩形成明顯的對比。
南岸葉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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