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城軒坐上車,還沒來的及系安全帶,褲兜里出來一陣手機鈴聲,他煩躁的罵了一句。
看清是誰后,隨后接了起來,語氣小心:“大伯。”
何瑞欽老練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何城軒立馬坐直了身子:“怎么樣。”
“文件已經遞交到小舅舅的手上了,他說看完了會通知我,還需要要等等。”
何瑞欽哼一聲:“都是一家人還要考慮,真看不懂凌逸這個毛頭小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埋怨完,他才想起還通著話,說:“你先盯著,這個項目要是拿下來,你在安家的所有支持,我都會支持。”
“是,大伯,我會努力的。”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說完,也不等何城軒說話就給掛了。
何城軒看著掛斷的電話,心情低到了低估,為什么一個二個都把他當狗一樣踢來踢去的。
明明都是凌家的旁支,按理說他與凌逸還要親些,可是,凌逸那性子不管對誰都冷漠,他從小對上他就發憷,他也不敢擅自找他促進關系。
可是大伯呢,對他更是不耐。
他狠狠的握著拳頭,狠狠的錘了下方向盤,心里怨恨的緊:“等著吧,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
說完,他就啟動車離開了。
他看了眼別墅的方向,心里已然有了計劃。
等他離開別墅范圍,管家這才走進去布置餐廳。
轉頭看見安夕若站在不遠處,雙眸如槌冰般凌厲,管家被嚇了一跳。
安夕若看見了,她看向他的時候已經換上了甜糯的聲音,眼神中滿是感激。
“管家,謝謝你剛剛沒有拆穿我。”
她說的是與凌逸結婚的事。
管家低眉順眼,笑道:“主子的家事,我哪敢承擔起這個謝字。”管家看了看安夕若,最后還是忍不住勸道:“不過少奶奶,這個何城軒與您既然是那種關系,以后還是少見面的好。”
安夕若的目光分明有一種要套路何城軒的感覺,他深知凌逸的性子,擔心兩個人后面萬一吵架就不好了。
而且他看的出來,這個少奶奶好像對何城軒沒興趣,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深痛惡絕的地步,但是他怕少奶奶不知道其中厲害,還是提醒一下好些。
安夕若點點頭:“我知道的。”
管家瞇起眼眸深深的看著安汐若一眼,最后與她打招呼便離開了。
他不明白少爺為什么選擇她,但是只要是少爺的選擇,他從不質疑。
而安汐若看起來也挺乖巧的,只要她安分守己,那就挺好的。
凌逸在二樓的窗臺,手上端著安汐若泡好的咖啡,深邃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外面,她好看的眉眼此時滿是不悅。
他在二樓,將安汐若目送何城軒看的一清二楚。
不知怎么的,心里被一股莫名的煩躁沾滿。
竟然敢在他的頭上亂來,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知道自己不該憤怒,畢竟安汐若與他只是合約夫妻,合約中并沒有說她不能有自我的生活,他不阻止,但是不允許這人亂到自己面前來。
吃晚餐的時候,安汐若春風滿面,凌逸一臉陰沉,安汐若沒想那么多,一直認為他不高興是何城軒那個二貨惹得,心里還有點小得意來著。
她在想要不要加點火,讓凌逸直接滅了他的了,但是凌逸很冷漠,啥話都不說,她憋了一肚子的煽風點火的話沒處說,可憋死他了。
凌逸一直看到安汐若在旁邊坐不住的樣子,他沒搭理。
此時奶茶將自己的頭放在安汐若的腿上,一張呆萌的臉上全是慢慢的期待。
安汐若夾了個雞腿給她,奶茶高興的搖搖尾巴,叼著雞腿往自己的碗里去了。
“老公哇,有個事情我想問下。”
凌逸面無表情:“嗯?”
安汐若糾結了下該怎么問,凌逸仿佛在她心里安了監控器一樣替她問道::“想問城西那塊地的事?”
安汐若點點頭,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但在凌逸看來,安汐若這是在玩火。
他心里煩躁,面上不動聲色的說:“你想怎么做。”
安汐若怕自己太激動說的太過,她想了想,最后說:“我不想怎么樣,不過,你真的要將這個項目給她們?”
心里卻在吶喊,千萬不要啊。
凌逸回頭,悶哼一聲:“口是心非。”
他多聰明啊,將安汐若的小心思看的準準的,這就是故意的呢,根本不想他給,還一副我并不是想問的樣子。
“這個項目我有打算,你別擔心。”
言外之意是放心吧,就算爛我手里也不給他的意思。
安汐若心滿意足,整整吃了三大碗。
有了凌逸的保證,安汐若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干勁,她已經在家待了好多天了,因為去不了公司,無所事事的。
她都快待膩了。
看了看凌逸,安汐若嘆了口氣,將心里冒頭的想法給按了回去,原本想著賴著去他公司的,但是依凌逸的脾氣,就算最后同意了,怕是也會給她穿小鞋吧,畢竟他那么討厭自己。
這樣的話那不就是只能每天在家數羊,那自己一身的本領,就沒處使了。
最后,她決定,瞞著凌逸自己出去找工作。
凌逸視線所及處看到安汐若那圓溜溜的大眼睛轉個不停,就知道她心里憋著壞呢,但是在吃完飯,安汐若都沒提一句。
稀奇。
他起身,特地等了兩秒,安汐若除了在自我思緒中,并沒有看他,這讓凌逸感覺到很尷尬,同時又有點氣憤。
在心里不斷的猜測,這小丫頭不會又是想什么稀奇古怪的心思吧。
當初在民政局,安汐若在他這里的看法已經是形成了一貫的滑溜。
安家怎么說也是中等級別的企業,養出來的丫頭,野的要死。
“咳咳~”凌逸干咳一聲。
安汐若聽見了,她立馬討好的問道:“你感冒了?”
凌逸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的,安汐若覺得如果視線能殺人,她已經橫尸遍野了。
她干干的笑著,比哭還難堪。
凌逸嫌棄的看她一眼,隨后瀟灑的轉身離去。
這女人,遲早有一天會求他幫忙。
五十弦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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