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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驚雷閃過高空,細雨化作豆大的雨珠砸向玻璃,沐程雪不停用手拍著門,“傅靖軒,算我求你,你出來,我是你的妻子啊!”
門內沒有半分回應,沐程雪癱坐在地上,眼淚沿著眼角一滴滴地滑落。
雨越下越大,房門突然被打開,女人花枝招展地從里頭走出來,手里美滋滋地數著一大把的紅色鈔票,走前不忘對蹲在地上的沐程雪挑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傅太太,我們完事了,你可以進去了。”
沐程雪冷笑一聲,扶著門站起來,拖著早已發麻的腳步踉蹌地打開門走了進去。
光線昏暗的辦公室里,香煙點燃后在夜色中發出微弱的光,沐程雪走過去打開了茶幾邊的電燈開關,凌亂的沙發上露出一條絲襪,提醒著她剛才這上面顛鸞倒鳳的一幕。
沐程雪身影一僵,苦澀的眼淚漫進嘴角,她直視沙發上吞云吐霧的男人,心頭疼痛得幾乎窒息。
秦嬈死后,他們被捉奸在床的事被有心人曝光,他的名聲被輿論毀得一無是處。
她親自出面解釋無用,到最后終于想到和傅靖軒契約結婚的辦法,這樣一切謠言都會解決。
傅靖軒狠狠諷刺了她,卻還是簽了契約合同,沐程雪知道他同意的目的是為了報復她,可她甘之如飴。
他今天也喝了補湯,但他沒有碰那個女人,而是留她在沙發上獨自叫床叫給門外的沐程雪聽,直到他覺得懲罰夠了才讓她離開。
沐程雪用手背擦擦眼淚,哽咽著問,“靖軒,你是不是早就不喜歡我了?”
傅靖軒瞇了瞇眼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大手一把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精致迷人的五官出現在他眼前,卻空洞得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
十年了,她從一個天真稚嫩的少女變成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美麗女人,連心都變得狠毒卑鄙,不擇手段。
心里有不明情愫流過,他捏在她下巴上的力度一緊,“既然知道何必要問?不光害死了秦嬈,你居然還為了錢做了我仇人沐家的養女。明明知道你的養父殺了我的親生父母!”
“靖軒,當年你爸***那場意外真的不是我爸爸的錯!”
她當時傻乎乎地以為他真的愿意出手救沐氏,卻沒想到送去的那份救命文件里的內容是以他的名義低價收購沐氏,養父從沐氏董事長一夜變成傅靖軒的下屬,聽他的差遣做事,受盡屈辱。
她知道,傅靖軒一直誤以為她的養父是當年撞死他親生父母那場車禍的肇事者,心存報復。
“夠了,別解釋了,”傅靖軒說得冷酷無情,云淡風輕,“沐程雪,我從沒見過如此惡毒的女人!”
轟隆一聲,沐程雪心墻坍塌。
過往的記憶紛沓而至,她十年的愛慕在這句無情的話面前,仿佛一個笑話。
沐程雪站在搖搖欲墜,氧氣似被人突然抽走,半響她突然抬頭燦爛的笑,眼淚卻流了下來。
她唇邊的笑意凄然不過,“傅靖軒,我們離婚吧。”
原以為會痛徹心扉,但真的將這句話說出口,沐程雪卻發現原來早已痛得麻木。
傅靖軒看著她絕望的小臉,黑眸變得深邃,半響他一把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想解脫了是嗎?沐程雪你休想,就算我不愛你,我也要折磨你,不想你養父再出事,你最好早點斷了這個念頭。”
沐程雪呼吸一窒,手緊緊握成了拳,調整了許久才忍住內心的沖動,她再怎么樣,也不能拿養父冒險,沐氏畢竟是他一生的心血,他會承受不住的。
沐程雪淚忍著痛,顫抖地勾了勾嘴角,試圖笑得魅惑,“不離婚也可以,結婚后除了那一夜我們就一直分房,只要我們一天還是夫妻,難道你不應該盡盡責任嗎?”
她話里的意思傅靖軒一下就聽出來了,內心翻潤,傅靖軒嫌惡地回頭一望,冷漠的臉色瞬間錯愕。
借著窗外閃電的光,沐程雪白皙清秀的小臉上因為淚濕反映出點點光芒,兩只手將他的一只手臂緊緊攬在胸前,一把無名火在他胸口頓時越燒越旺,“沐程雪,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
下一秒,他一把將沐程雪從地上撈起來丟到沙發上,開始咬上她的唇,炙熱的氣息緊緊的包圍了她。
沐程雪吃痛地輕呼一聲,身體冰冷僵硬,她的雙臂軟軟的搭在他的肩上,卻又撐不住,只能無力的滑下,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傅靖軒冷漠無情的臉在她眼前劇烈搖晃,在這一刻變得分外陌生,他身上甚至還殘留著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她的眉眼彎彎,像在笑,淚水卻從眼角流出,混著嘴角的血液吞入腹中。
傅靖軒的動作一滯,抬起頭看著一臉悲痛的沐程雪,眸光變得犀利,下一秒,他嘴角忽然劃出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抬起身,然后狠狠的用勁……
沐程雪痛得尖叫一聲,卻只能咬牙承受,屈辱的感覺讓她羞憤欲死。
她一生氣,攀著他的肩膀對他又咬又啃,他卻不肯放過她,甚至因她抓狂的模樣好心情地笑出聲,襲向她的動作越發無法控制。
一直到天快亮,沐程雪終于承受不住他無度的索取,在他懷中昏睡了過去……
一儒易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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