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傅氏總裁專用電梯內。
沐程雪站在電梯的鏡子前,裸粉色的露肩長裙包裹著她纖細曼妙的身材,清秀的臉上化著淡雅的妝容,她先是看了看手中價值千萬的合同文件,再打開文件下禮品袋的包裝,里面赫然躺著一件純白色的性感衣物,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期待。
傅氏總裁辦公室。
沐程雪下意識咬了咬唇瓣,看了看自她進門以后就將她視若空氣一般的傅靖軒,“靖軒,你讓我來……”
“傅總,我快受不了了,你家保姆做的補湯也太厲害了。”
一道艷麗的身影打開越過她旁若無人地坐在傅靖軒的大腿上,一張臉不正常地浮紅。
傅靖軒譏嘲地勾起了嘴角,瞟了眼杵在原地不能動彈的沐程雪,“這位是我的夫人,補湯是她做的。”
女人聞言回頭一望,嘲諷的笑了一聲,“傅太太,謝謝你哦。”
沐程雪臉色慘白,所有醞釀的開場白瞬間哽在喉嚨,一年來他幾乎不著家,她只能通過他的助理聽聞他每天工作辛苦,所以專門為他去學了補身體的湯品。
而為了這一晚,她特意在湯里加了一些在那方面有所幫助的藥材提前送到這里來,他卻將她的心意送給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喝了!
“嗯啊……”
“傅總……人家快不行了!”
一陣放浪形骸的吟哦從耳邊傳了過來,她怒火中燒,還沒開口傅靖軒忽然冷喝一聲,“還沒看夠?”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瞬間將她從夢中潑醒,淚水奪眶而出,她咬牙快步沖過去將男人身上的女人用力拉扯開來,忍不住抬手狠狠朝他的俊臉掃去,卻被他牢牢扣住,眼神銳利如刀,“你敢打我?”
沐程雪眼眶發紅地瞪著這張從十歲開始就一點點銘刻進她心里的臉龐,“傅靖軒,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當著我的面亂搞對得起我?”
傅靖軒嘴角輕輕一勾,云淡風輕的俊臉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嘲弄,“明媒正娶?你是在提醒我,你用自己的血逼我娶你,卻在之后惡毒地設計害死嬈嬈的事?”
她臉色攸地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已經過去將近一年,他還是將所有的錯怪在她身上,也記恨她到現在!
她一顆心痛得無以復加,雙眼通紅地盯著笑得冷酷的男人,“傅靖軒,我再說最后一次,秦嬈的死不是我的錯,我從來沒有設計她!”
“你沒有?”傅靖軒笑笑,唇角微挑,俊朗清秀的眉眼卻是染上幾分冷意,“那你倒是告訴我,為什么她會死?”
猝不及防,沐程雪迎上他難掩冷諷的眼眸,心碎成渣,這個問題,連她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年前,養父沐家的公司突遭橫禍,瀕臨破產,她被人設計和傅靖軒一夜春宵,隔天秦嬈和一大幫記者突然出現,秦嬈深受打擊,傷心地跑出去后卻出了車禍。
造化弄人,沐程雪兒時在孤兒院時和秦嬈一起做過體檢,她們的血型一樣,傅靖軒提出以拯救沐氏為條件,讓沐程雪為秦嬈獻血。
她獻完血連休息都沒有,就拿著傅靖軒簽署的文件跑回沐家,再次趕回醫院卻看到秦嬈被蒙上白布的尸體。
醫生竟然告訴傅靖軒,秦嬈手術過程中產生了排斥反應,而醫院手術前做的一切檢測都是正常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沐程雪捐獻的血有問題。
可她發誓,她獻血時是在醫院護士的眼皮底下進行的,絕對沒有做過任何手腳!
“夠了,你再怎么狡辯都沒有用,我不會信你。”他說得云淡風輕,嘴角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嘲弄,“你讓人送到公司的補湯是你做的?你竟敢在里面下藥……”
沐程雪如同被人打了一記悶棍,“我沒有下藥,里面只是一些藥材……”
傅靖軒嗤笑了一聲,眼神銳利如刀,她曾故意趁他醉酒爬上他的床,同樣的招數,他怎么可能再上當一次?
似是猜到他所想,沐程雪臉色一白,唇也開始顫抖,但她還沒開口,傅靖軒毫不憐惜地推著她走出門外,冷冷將她甩開,沐程雪身體失重跌倒在地上,手里的包裝袋“啪嗒”一聲,里頭的性感衣物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沐程雪盯著他將衣物從地上撿起,眼底閃過森森的嘲諷,忽然抓住她瘦弱的手腕,將她一直扯到床邊,身子一倒,迅速將她壓在床上。
沐程雪驚恐地看了一眼還在床邊的艷麗女人,奮力掙扎,他把她當成什么了,跟那種女人一樣出來賣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沐程雪氣得渾身發抖,掙扎著偏過臉躲開他的吻。
傅靖軒跟她幾次糾纏都只是吻到她的臉,拼命掙扎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傅靖軒猛地起身,長臂一揮,指著辦公室的門,“滾!”
沐程雪心里一痛,還沒反應,傅靖軒拉著她從床上起身一直走到門外,將她帶來的衣物抬手扔給了身后的女人,沐程雪呆滯地站在那里,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是她第一次買衣物,卻是給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用了。
傅靖軒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幽眸里怒火熊熊燃燒,“沐程雪,你就給我坐在這里,不準離開,你自己造的孽,必須得到懲罰!”
說完,他“砰”地一下關上大門,也將她顫抖的求饒關在門外。
一儒易心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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