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像是一個巨大的石頭投入湖面,掀起了大浪。
每個人的臉色也都精彩絕倫。
楊東塵的喜悅寫在臉上,又是伸手想握住安晴嫩白的手,不出所料,他沒成功。
安晴對他的厭惡,已經到了身體自動抗拒的程度,根本不用經過大腦的思考。
楊東塵的眼神暗了暗,諂諂地收回手,心里想著娶安晴回家之后要怎么教導她做一名合格的妻子。
如何把這位學生時期就風靡數人的美女壓在身下,他眼底的不快也隨著少了幾分。
蘇沫顯然是想到了這個場景,靜靜地看著好戲。
蘇沫這個人,仗著自己年輕貌美,平日里自視甚高。
這楊東塵雖然說算是有錢人,但蘇沫卻不打算在這顆樹上吊死,蘇沫的最后目標可是霍思建!
蘇沫從學生時期就處處低安晴一等,以往蘇沫喜歡的男生,都只能借著安晴的名義去結交。
現如今,安晴只能嫁給自己勾搭過的爛人,蘇沫心里豈止是一個“爽”字!
不過心里再怎么狂勝大笑,面上卻是涌出了悲痛的神色,畢竟她可是愛慕楊東塵多年!
如果安晴知道蘇沫心里的所思所想,一定會給她鼓掌并且送上奧斯卡的獎杯。
安海峰死死地瞪著安晴,等著她的答案。
安晴突然想和他們演戲了。
安晴沉默了一會,醞釀情緒。再次睜眼的時候,眼眶發紅。
她先是看著安海峰,開口道:“爸,我真的是您的親生女兒嗎?楊東塵都不愛我了,我怎么能嫁給他呢?”
楊東塵知道該出場了,馬上上前盯著安晴的眼睛說。
“晴兒,我是愛你的啊,你不要因為一個錯誤就把我釘死好不好?你給我個機會,我一定好好愛你!”
安晴知道這場對手戲是不可能避過去了。
她忍著惡心,回看楊東塵說:“東塵,我們回不去了,蘇沫是我最好的閨蜜啊,她那么愛你我怎么能奪人所愛呢?”
安晴說完閉了閉眼,淚水順著長長的睫毛,無聲地落下。
楊東塵跟安晴談了七年的戀愛,面對這張清純可人的臉落淚。
心里泛起心疼的感覺。他又湊近了點,輕輕抱住安晴,手緩緩地給安晴順著氣。
安晴也配合著,趴在他的肩頭,一抽一抽地小聲哭泣。
眼睛卻是盯著蘇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蘇沫雖然對楊東塵沒什么感情,但經濟條件也還不錯。
倒是可以當作騎驢找馬里的那只驢。何況安晴這挑釁的笑讓蘇沫想沖過來撕爛她那張精致的小臉!
蘇沫上前握住安晴的手,不動聲色地把安晴從楊東塵的懷里帶出來。
看著安晴發紅的眼眶,蘇沫也趕緊擠了幾滴眼淚出來。
心里暗罵:安晴這個賤人,平日里除了思念她早就死了的媽,才不舍得哭呢。跟我比這招,你還嫩了點!
蘇沫人長得美艷,妝也化的濃,這么一哭,五官皺在一起,實在算不上梨花帶雨。
安晴嫌惡地看了她一眼,就聽到蘇沫說:“安晴,我們從小學時期就很要好,你是知道我的。”
“只要你答應和東塵和好,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你們的生活里!”
畢竟嘗過了蘇沫的滋味,楊東塵怎么舍得放棄蘇沫這美艷又主動的女人?
他趕緊道:“蘇沫,你是我的妹妹,相信安晴是不會讓你滾出她的世界的。”
看著這三人鬧來鬧去,再加上安海峰的態度,王燕有點沉不住氣了。
她是希望安晴被趕出家門的呀!
王燕捅了捅安欣然,安欣然馬上就沖蘇沫說。
“姐姐,要我看,安晴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七年都不肯把身子交給東塵哥,你憑什么要把東塵哥讓給她呀!”
安晴怒極反笑,安欣然這個所謂的妹妹,不過是同父異母的陌生人。
從小被接到家里的時候,就喜歡把安晴在意的東西統統搶走,搶不走的就毀掉!
安晴一點也不意外這位妹妹幫著外人欺負自己。
安欣然覺得這樣還不夠,又向著楊東塵緩緩開口。
“東塵哥,雖然你是不介意安晴上了野男人的車,還去找了別的男人上chuáng。”
但我們安家家風嚴謹,定是不能把這樣的蕩婦強塞給你當老婆啊!”
安欣然為了抹黑安晴,無所不用其極,撿著最難聽的話羞辱安晴。
楊東塵的神色在是變了變,安晴貌美,性子溫順,家庭背景也是不差,無疑是目前最好的結婚人選。
況且,安晴不解風情又如何?楊東塵本就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人物!
看到安晴不說話,安欣然以為安晴這樣驕傲的人物,肯定是受不了這種羞辱。
說不定心里已經在想怎么求楊東塵何自己和好了。
顯然,安晴只是對這場鬧劇相當無語。
王燕看安晴沒說話,安海峰也只是盯著安晴看,心里又想煽風點火。
王燕本是站在安海峰的身后,款款走到安海峰的身邊。
手又是撫上了安海峰的胸膛,輕聲說:“孩子他爸,欣然說得對啊,安晴她在婚禮現場逃婚,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上了別人的車,這對東塵這孩子多不公平啊!”
“再說了,安晴去酒吧找男人,這脖子上的星星點點,我看著都犯惡心!這哪里是大家閨秀應該有的樣子!”
“要我說啊,我們就讓安晴自生自滅吧。”
王燕一口氣說完這么多話,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在賭,賭安海峰忘記了安晴的生母,賭安海峰會把安晴趕出家門!
安海峰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再次向安晴發問,“你,到底怎么選擇?選一個吧”
“你如果還想跟楊東塵在一起,我用自己的勢力給你善后;要是選擇離開家,你就再也不是我安海峰的女兒!”
安海峰眼里的情緒紛雜,安晴疑惑極了,安海峰對自己的母親還有殘留的感情嗎?
不僅是安晴這樣想,王燕心頭也是一震!
王燕握緊了手,指甲嵌進了肉里,才壓制住心里瘋狂增長的恨意。
許諾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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