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婉婉病倒的消息在第一時間就傳到了張景濤兒里,張景濤只覺頭疼,平時一向靠譜的婉婉在這個時候卻出了岔子。
“那你說怎么辦,走秀迫在眉睫,已經(jīng)找不到替換的人了。”
成婉婉看著按著眉心的張景濤,咬了咬唇:“張哥哥,要不讓夏姐姐代我去吧,夏姐姐那么善良,她一定不會拒絕的。”
張景濤想了想,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他拿出手機,換上了深情款款的語氣:“君君啊,婉婉病了,但是有一場走秀挺急的,你能不能……”
夏若君冷笑一聲:“以誰的身份?”
“婉婉的……”
夏若君若有所思,感情她病了她就應(yīng)該隱姓埋名替她走秀嗎?她自己以前也沒那么矯情,張景濤對于自己的小情人可真是放在心尖上啊。
忽然,就在張景濤以為她不會答應(yīng)的時候,她開口了:“好啊,我答應(yīng)你。”
張景濤有些詫異,也沒有多想,掛了電話后看著地上的成婉婉:“下次別發(fā)生這樣的事了,被人抓到把柄會毀了你。”
成婉婉吐了吐舌頭,抱住他的手臂,和張景濤進行了深入交流。
夏若君再三思量,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她率先開口:“林先生,請問能不能幫我……”
她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林寒政低沉醇厚的聲音:“成婉婉故意生病,還有張景濤讓你去替她參加走秀的證據(jù)我已經(jīng)弄到了,等會發(fā)給你。”
夏若君沉默了一下:“謝謝。”
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這么了解她。
她怕影響到林寒政工作,匆匆掛掉了電話。
她看著林寒政發(fā)過來的各種證據(jù),絕美的薄唇掀起弧度,立刻就用小號散播了出去。
事件立刻引起關(guān)注,媒體們幾乎已經(jīng)猜得八九不離十。
次日,夏若君出現(xiàn)在K-S珠寶店門口時,被一群記者圍堵。
“夏小姐,請問是你自愿為成婉婉走秀的嗎?”
“夏小姐,請問您知道您的男朋友和當(dāng)紅模特走得很近嗎?”
夏若君故意縮了一下脖子,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懼意媒體們原本的猜想被證實,夏若君,果然是被迫的。
夏若君滿眼隱忍,楚楚可憐,有一位記者站出來義正言辭
“夏小姐,如果您是被迫的請您完全不用堅持,可以告她!”
越來越多的呼聲讓夏若君薄唇一勾,她佯裝害怕:“不用了……婉婉會說我的。”
記者們心頭一痛,將珠寶店圍得水泄不通,珠寶秀一時竟然無法舉行。
林寒政看著視頻里的直播,贊許地點了點頭,不錯,還知道反擊。
“將火添地更大一點。”
林寒政薄唇輕言,對助理吩咐道。
助理應(yīng)后,他繼續(xù)盯著直播。
“夏若君!”成婉婉滿面惡毒地從重重記者中擠進去。
夏若君瑟縮了一下:“婉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么多記者……”
成婉婉咬牙切齒,可是還得維持甜美柔軟人設(shè)。
“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們可是好朋友,我怎么會逼你呢?”
夏若君連忙道:“對對對,你沒有逼我,都是我自愿的。”
記者們一看便知道怎么回事,怒聲高罵成婉婉白蓮花。
“她不是病了嗎,怎么還能來?”
“裝的唄,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力。”
“珠寶秀快開始了,諸位圍在這里干什么?”
張景濤見情勢不對,連忙出面轉(zhuǎn)移話題。
記者們想想也是,正想進珠寶店,就看見成婉婉極其親密地拉住了張景濤的袖子,這可是大瓜,得趕緊報道。
夏若君佯裝才知道,搖搖欲墜:“景濤!你……”
成婉婉一臉不屑地看著她,還沒等張景濤把手抽出來,脫口而出:“我和張哥哥早就在一起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
夏若君顯得極其憤怒,上前打了張景濤一耳光,在張景濤愕然的目光下離去。
夏若君走了,珠寶秀仍然得開,成婉婉和其他模特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被噴的狗血淋頭。
夏若君悠哉悠哉地躺在沙發(fā)上看完了直播,成婉婉今天算是廢了。
她午睡了一會,被手機鈴聲吵醒。
“有屁快放,沒事快滾。”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傳來了成婉婉的哭腔:“姐姐,我真的對不起你,我不應(yīng)該和張景濤哥哥在一起不告訴你,惹得你對張哥哥念念不忘。”
夏若君沉默了一會,成婉婉這東西指定是有點毛病。
她也沒有回答,直接掛了電話,將房間收拾了一下。
門鈴聲傳來時,夏若君美唇一勾,不錯,上鉤了。張景濤拉著成婉婉二話不說破門而入,指著夏若君鼻子大罵:“夏若君你什么意思?讓你替婉婉走秀委屈你了是吧?一般人我都不讓她去。”
夏若君坐在沙發(fā)上靜靜聽他口吐芬芳,眸光越來越冷,她以前是怎么看上他的。
張景濤看著夏若君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怒了,快步上前,在成婉婉嘲笑的目光下?lián)]下了巴掌。
夏若君沒有躲,挨下了這巴掌。
她冷笑:“這一巴掌,算我欠你的,現(xiàn)在,該我了。”
她以極快的速度一腳踹向張景濤的胯下,一把扯住了成婉婉的頭發(fā),往張景濤身上一扔。
“夏若君,你發(fā)什么瘋!”成婉婉不顧形象的大吼。
“我發(fā)瘋?你們闖進我家,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打了,我正當(dāng)防衛(wèi)你說我發(fā)瘋,這事就算告到法庭上也是我有理!”
他們一時被唬住,成婉婉的名聲,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上法庭了。
張景濤閉了閉眼,壓下所有的屈辱。
“記住你的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張景濤放下狠話,拉著成婉婉快速離開。
這時,林寒政的電話傳來。
“張景濤的事情需要我?guī)兔幔俊?/p>
夏若君想了想:“不用了,今天的記者,謝謝你。”
她可沒有那么大排面讓一群記者蜂擁而至,想來想去,也就只剩林寒政了。
“小事一樁,你記住,我無條件偏向你。”
二舍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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