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爺!”太后厲聲而起。
“母后!”皇帝也出面了,“這件事還望從長計議,而且銀卿毫不知情,這樣恐怕不妥。”
“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翅膀都硬了,哀家的話都不放在心上了。不要忘了現在的天下還握在誰的手里!二王爺,你手里的兵權哀家隨時都可以收回來。”
“太后,即便是這樣臣也不能遵從太后的旨意,舍妹從小跟我一起長大,如今到出嫁年齡,她該有更好的選擇,而不是委身于五弟,難道要讓銀卿以后都過著伺候他人的日子?”
“放肆!哀家是老了,可是權利還在,哀家自是不喜銀卿,但弦兒那孩子哪里不好?傻子?再怎么說他也是你們的弟弟,是個王爺,他還配得起銀卿!”說完猛的拍了拍桌子!
“母后,您息怒,銀卿即便是不留在宮中做寡人的妃子,也不至于許了五弟,容些時日讓二弟想想。”
“哼,你恐怕也是怕我將你的銀卿妹妹嫁給弦兒吧,你們那些個小心思以為哀家不知道?哀家乏了,你們都出去,此事哀家絕不退步,銀卿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結果都一樣,沒什么好想的。”
***,這個該死的老巫婆!你怎么還不死了下十八層地獄,銀卿憋了一肚的火,恨恨地發誓道:“今天老娘不埋了你的鳳璽我鐘離銀卿的名字倒過來寫!氣死我了!”一腔的怒火不知該去何處宣泄,直接去弄老巫婆她是有那個心沒那個膽,于是臨時決定還是先去四哥的府上玩玩,看看真人秀緩解一下心情,不然早晚得氣吐血。
說是玩玩卻不走大門,愣是甩著小八爪飛檐走壁,小偷小摸地出了皇宮后又進了四王爺府,一頭扎進寢室的院里。
剛到寢院門口就聽到一聲聲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
好戲!這肯定是場好戲!銀卿三步并成兩步,快跑到窗下,伸出兩根手指舔了舔舌頭依著窗戶紙戳了下去。
“哇嗚……”銀卿激動地趕緊捂住嘴。今天她終于讓她看到了可以讓人血脈噴張的真人激情戲了!想不到鐘離蕭竟然愛在房事上玩花樣。
嘖嘖嘖,被吊在床上空的女的皮膚那個白呀。
銀卿大大地吞著口水。鐘離蕭居然有一張這么大的床,而且還是橫著放的,放眼望去什么都一清二楚。
“真是極品啊,和鐘離明的那些侍妾有的一拼,就是再大一點就更完美了。”銀卿感慨地唇語著。然后他發現此時的鐘離蕭竟比平時更添幾分魅力,尤其在他狂亂迷情時,神情都是那么地令人心醉,難怪都說青樓女子都喜歡他,看來是有道理的。
就在他要到點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王爺?”那女咬著唇,不明所以,鐘離蕭解下系在床柱上的栓腳兩條白布條,將她放下。
“想不到四哥在這方面還真有兩下。”銀卿看得兩眼淫光大放,活脫脫的一條要吃人的狼。
直到里面便傳來一聲悶吼。
銀卿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里面,看得真切,心里暗道這女肯定地位低下,不然鐘離簫也不會不給她受孕的機會。
半晌后鐘離蕭舒服地緩過勁,抓起床沿上的一件白衣隨意地披上,樣子顯得慵懶且邪魅。
“散場嘍。”銀卿轉了轉有些酸的脖,打算退場。
“啊——”
剛退了兩步卻又聽見那女聲音。
難道四哥雄風再起?銀卿立馬又兩眼放光,狂奔了回去,還依著剛才戳的那個洞眼巴巴地往里瞧。
“我靠,我勒個去,四哥要不要這么會玩?”銀卿不敢置信地雙眼圓瞪,悶悶的哼了一句“So Cool”
看得如癡如醉之際忽聞不遠處有石撞擊的細小沙沙聲。有人來了!
銀卿閃身躲到寢室的另一側墻下,還好這屋的四面墻都裝有窗戶,伸出手指又戳破了面前的這扇窗戶紙。
“王爺。”
來者看來是府上的一名家丁。鐘離蕭迅速抓起枕頭邊上的匕首一揮,便割斷了那綁著手腕的白布條,揮手示意那女下去。
“進來。”鐘離蕭起身走在桌旁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
那女僅來得及披了件褻衣,蒼白著臉匆匆從進來的家丁身邊擦過,而那家丁始終連頭都沒有抬過。
“王爺,宮的探子來報,太后要將銀卿公主嫁給五王爺鐘離弦。”
“弦?那個傻子?呵呵——”,說罷便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表情看不出是幸災樂禍還是嘲諷。
銀卿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由于這扇窗戶有些遠所以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太后以皇位和兵權要挾,皇上和二王爺好像都顯得無能為力。”
“皇帝大哥也太無能了,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沒辦法得到,還保護不了,若是我,早就將太后軟禁起來了,哪還由得她興風作浪。”
那個家丁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垂首立于一側。
“你下去吧。”鐘離蕭瞥了他一眼,“叫探子再探,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即回來匯報。”
“是。”
天吶!皇宮里那么多眼線,皇帝哥哥竟然不知道,在皇宮真是不好,明里有人監視,暗里又有人監視,這還叫生活么!指不定哪天小命都沒了。
“呵呵,傻子還真有傻福,能娶到這么個人兒,想必上輩子行了些善吧,有好戲可以看了。”
銀卿正準備轉身離去之際聽到里面傳出的這聲感嘆,沒奈何地努了努嘴,他是有傻福,那給了她什么福!真是說風涼話不腰疼。
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太后為什么要在皇帝哥哥選妃之際把她嫁出去,還嫁給一個傻子?單純的不喜歡她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但是聽那語氣怕是早就謀劃好了的吧,***,她上輩子只是一個盜賊,什么宮斗劇都沒看過,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也猜不準老巫婆的心思,反正最壞的打算就是嫁,或許嫁了還更自由,傻子懂個什么?洞房都不會,一把迷藥一撒,該逛青樓逛青樓,該偷東西偷東西,這樣一想,銀卿心里瞬間舒坦了。
爺乃老污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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