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越睡頭越昏沉,奇奇怪怪的夢魘困得她難受,索性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珠動了動,瞳孔里倒映出一張男子俊逸的臉,女子閨房進來了個男人這是何等要命的事,支起身子剛要尖叫時恰巧想起了來者何人,便又倒了下去慵懶地伸著懶腰:“哥哥,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鐘離明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并沒有答話,而是問道:“銀卿,你愿意做皇上的妃子么?”
“什么!”
“如果你愿意,哥哥定會讓你成為那后宮中權位最高的女子,你不必擔心。”
“什么!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說好的要為我討委屈呢?現在卻要我去做皇帝哥哥的妃子!”銀卿從床上跳了起來,拉扯被子時卻被個一重物砸到了手,生生地疼。天雷勾到了地火,剛想發飆可在瞥道那重物時吃了一驚,連忙拉上被子將其蓋了起來,心里嘀咕著不知哥哥可曾看見。
“雖然不能當上皇后,但是皇帝保證給你皇后一樣的待遇,甚至比她還要高的權力。”鐘離明說得甚是苦澀,把玩著茶杯的手指緊緊掐住杯沿,好似要硬生生地將其掐破。
“你若要那權力你去做那鳥貴妃好了,別扯上我!”銀卿將被子向里推了推,確定不會被發覺被子下面藏了東西后跳下了床,坐到梳妝鏡前,“真叫人郁悶死了。沒想到哥哥你是這樣的人,算我以前認錯你啦!”
哐當――杯子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銀卿――”鐘離明急急地叫出了聲,非但沒有生氣雙眼反而閃耀出不一樣的光澤,“你、你什么意思?”
“我沒有什么意思。我才不要進那破皇宮做什么破貴妃。鐘離明,我警告你,你趁早打消你的主意。”銀卿拔下發髻上的珠釵,怪不得睡不安穩,這些玩意壓在頭上準能把脖子壓折了。
“好!好!好!”鐘離明連聲答應,拳頭重重地捶在桌上,那戴在手指上的紅寶石正好磕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不去當他那什么破貴妃!”
原本以為他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來逼自己就范,因此準備了好些話想堵他,還打定主意就算離家出走也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如今卻是意想不到的情形,怯怯地道:“哥哥,你不希望我進宮了?”
“我從不希望你進宮。”
心中的大石瞬間落了地,銀卿吐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道:“妹的,你不早說,嚇死我了。那你剛才說那么一大堆話嚇我干嗎?”
“銀卿,你不喜歡當今皇帝么?”鐘離明試探道。
“只是哥哥的那種喜歡。如果是和他做了夫妻那才奇怪呢。”白了他一眼。皇帝哥哥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個妃子,要她天天晚上看相同的春宮真人秀她才不干呢,而且皇宮就像牢籠,想出去換換眼福談何容易,她又不是傻子!
“王爺,公主。”王桂小聲地走了進來,鼠頭鼠眼地瞄了瞄四周,在鐘離明耳邊低聲嘟囔著什么。
“哥哥,天晚了,你會去歇著吧。我困了,要睡覺了。”要不是王桂進來她還沒意識到著天已經大黑了,偷偷拉開梳妝臺的一個小抽屜,瞧了眼里面的手表,已經快九點了。
“你休息吧。”鐘離明站起身子,臨走前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我有豬那么能睡么?哥哥真是傻子。嘿嘿――”銀卿從柜子里拿出黑色夜行服。現在是她的夜間娛樂時間!
吹滅屋里的蠟燭后腳已經跨出去時又及時收了回來。將被子下的那個正正方方的大玉塊掏了出來,牙齒咬住手電筒,一手拿匕首撬開了墻上的一塊磚,再拿出里面的另一塊磚,將那玉放了進去,蓋上磚塊。還好她的房間是加磚加厚型的。隨手將多出來的磚塊扔出窗外,人也跟著閃了出去。
“先去盜了那老巫婆的玉璽。”銀卿在房檐上壞笑兩聲,懷中的八爪倒鉤往深宮高墻內的參天大樹上一拋,直接滑進有衛兵來回巡視的在月光下發著幽光的皇宮,好歹也是個在宮里呆過的公主,尋衛兵交錯時間以及盲點,當然是相當摸的清楚的了。
“哀家不同意讓那個銀卿進宮。她天生和哀家犯沖,她進宮哀家就離宮。”
銀卿一個滾身滾到了太后寢宮的窗下,剛好聽到這一句話,當下反胃。切,你用八抬大轎請我進來我還不進來呢!
“舍妹既與皇上無緣,那么還是代嫁閨中吧。”
鐘離明的聲音,他竟然進了宮!銀卿有些意外。
“不行,本朝律令凡是二八的女子必須出嫁,為本朝繁衍后嗣。”太后頓了半晌后又道:“哀家雖然不喜歡她,但她終究是先帝親封的公主,一般的王公貴族也配不上她。哀家早已擇好了一名佳婿……”
“太后一向慧眼,不知擇的是哪家?”鐘離明的聲音。
“五王爺,鐘離弦。”
“什么?”皇帝和鐘離明同時驚叫出聲。
“那孩子從小老實安分,銀卿嫁過去定不會受氣。”
“可是,母后,五弟他是個傻子啊!”
什么!傻子!那個老巫婆竟把她指給傻子!慧眼個屁啊!銀卿差點沖進去和她拼命。他***!老實安分……哪個傻子不老實安分!
銀卿的腦子里滿是那些傻子口水亂流的景象。
“還請太后收回成命。”鐘離明沉著有力地回絕道,“銀卿和弦弟從小就不曾見過面,嫁過去十分不妥。”
太后不耐煩地哼道:“鐘離弦那孩子哀家看著挺好,嫁過去自然就見著面了。二王爺,銀卿和你畢竟沒有血緣關系,小時候膩在一起倒還罷了,如今你和她都已長大成人,即便我們不在意,可民間的那些流言可不得不防,小心傷了皇家的臉面。哀家可是聽說你府里的姬妾比皇宮里的還多,銀卿繼續住在你那里也會有諸多的不便吧,幾個王爺中哀家可是最疼愛著你的,你可不要負了哀家的美意。”
“太后,銀卿的事臣不好做主,得由她自己決定。”
“哥哥好樣的!”銀卿驕傲地道,“不虧我喊了你那么多年的哥哥!”
爺乃老污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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