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暖有些慌張,她早該醒悟道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情,獵頭公司開出那么高的價錢,一定是另有所圖!
還是自己太單純了!她拿起包就要走。
“婚前協(xié)議本來就是對你的保障,我不過是想找一個名義上的妻子而已,不會逼你做不喜歡的事。”
秦意暖剛要拉開門離開,聽到背后那低沉有魔力的聲音,自己的腳步仿佛受到了召喚。
該死!
她微微停滯,或許真的應該考慮下這樁“不賣身”的交易。
這樣,她就再也不用因為求著吳夢如那個女人去找媽***下落,而被逼著每周都要去陪一個陌生的男人睡覺。
雖然,她對那個男人的身材還有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些念念不忘。
“……好。”
秦意暖神色復雜,猶豫地回到這個男人對面的位置,強裝冷靜地坐了下來。
周文瑯忽然覺得這女人有些蠢,蠢得可愛,蠢得不舍得讓別人算計她。
他微微笑著看著她煞有介事地翻看著厚厚的婚前協(xié)議。
感覺這傻瓜好像看不懂的樣子。
“周文瑯?”
“嗯。”
秦意暖捏著筆,做題一樣認認真真審著協(xié)議書,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怪不得這么大排場,原來是首富集團的總裁。
協(xié)議上還說要分給自己一些股份,看起來好像百利無一害。
周文瑯好像看動畫片一樣,看著這個小羊羔簽下自己的名字。
琴瑟和鳴,春風意暖。
他們就要結婚了。
“什么時候領證?”秦意暖收了筆蓋,如釋重負。
這一切來的太快,還沒反應過來,就莫名其妙成了周氏集團的夫人。
“現(xiàn)在。”
秦意暖愕然,這男人過于自我了,從頭到尾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公事公辦不拖泥帶水。
“你開心就好。”
秦意暖無所謂地點點頭,反懟道。
周文瑯雙眸微瞇,勾了勾唇,秦世珂的小女兒比她大女兒可有意思多了。
離開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秦意暖仿佛刑滿釋放,這男人過于強勢,還提出這種無理的條件,壓迫的她都快要窒息。
現(xiàn)在終于不需要再受吳夢如的操控了。
她拿起手機,把昨晚吳夢如發(fā)給她的信息“明晚再來一次”,果斷刪除。
已經(jīng)十點了,周文瑯還沒有回來。
吳夢如在別墅內(nèi)等得糟心,等著等著自己也沒有胃口,晚上還有那件事情要辦,機關算盡的她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終于聽到地下車庫傳來的鳴笛聲。
“文瑯,你終于回來了,人家等你等好久了呢。”
吳夢如穿著蕾絲的居家服款款走來,香肩微露,恨不得黏在周文瑯身上。
所幸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錯,沒有叫她“滾”,只嫌惡地推開這個要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我吃過了。”
周文瑯換了鞋,輕飄飄丟下這一句便去臥室了。
保姆見小姐繼而連三熱臉貼冷屁股,害怕她下一刻要爆發(fā),早就站得遠遠的。
吳夢如強忍著自己心中的不甘,握緊了手中的手機,她在等秦意暖的消息。
每次秦意暖來都要她事先通知,否則撞見文瑯就壞事了。
吳夢如不甘心地回撥了“賤人”的電話。
她給秦意暖備注,賤人。
“你怎么還不來?!”她壓低聲音吼道。
“不好意思,我以后都不會去了。”
秦意暖說完便掛斷電話,她終于有底氣跟那個女人反抗了。
“你……”。
“嘟——嘟——”
“這賤人哪來這么大的膽子!”吳夢如恨恨地摔了自己的手機在厚厚的地毯上,沒有聲音,仿佛一巴掌沒打響,不痛快。
按照自己的習慣,周文瑯以為吳夢如照例會叫那個女人今晚過來。
他今晚好整以暇,突然來了興趣,想要突然奇襲,開燈看看這個像小綿羊一樣溫順綿柔的女人是誰。
但是,這女人沒來,周文瑯頓時感覺索然無味。
第二天,周總一身量身定制的限量版西裝,外加煙紫細條紋商務領帶,他在鏡中看著自己,唇帶笑意。
想起昨天和秦意暖領證的情形,不置可否。
這女人外表柔弱,內(nèi)心實在倔強。
照相的人一臉喜慶,“新人要微微笑一笑,畢竟是放在結婚證上的照片。”
那女人居然橫眉冷對,拍的比證件照還要刻板。
她的理由居然是,“我的臉剛剛打了玻尿酸,沒辦法笑。”
吳夢如透過虛掩的門,看到文瑯唇邊的笑意根本就沒有停過,他拿下十億美金的項目的時候,也沒這么高興過。
“文瑯,你今天心情不錯哦,要不我們晚上去吃西餐吧。”
周文瑯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比翻書還快,又重新理了理領帶,“你自己吃吧。”
吳夢如唇邊的笑意漸漸凝固,無比失望的“哦”了一聲。
“對了,你臉上打了那么多玻尿酸,笑多了容易長皺紋。”
周文瑯忽然鄙夷似的回過頭調(diào)侃了一聲,大步流星地下樓去了,留下一臉震驚愕然的精致女人。
她還沒這么被人侮辱過!
秦意暖在雜志社正收拾著東西,準備打包走人,手機突然“嗡嗡嗡”震動起來。
“喂,您好?”
“是我,我派了人去接你。”
秦意暖微微皺了眉,簡直莫名其妙,然后剛好看到遠遠地停在路口的豪車,這樣大的手筆,在淮北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她無奈之中翻了個白眼兒,有錢就了不起么?
謝謝,周先生。
“秦小姐,我已經(jīng)是你的老公了。”
“啊!”秦意暖驚呼一聲,手上的材料因為這一句突如其來的“老公”全部掉落。
“不好意思,我并不接受。”
秦意暖冷冷地回應著,當即掛斷,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敢跟這個男人叫板,可偏偏就杠上了!
一聽到他的語氣就想到他的冰山冷臉,這男人真的有毒!
周文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拒絕!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電話忽然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文瑯,你為什么帶了個女人進你辦公室!”
吳夢如似乎發(fā)了瘋,壓抑著自己仍然難免失態(tài)。
“我做什么還需要向你報備?”周文瑯反唇相譏,“你有什么資格?”
淡淡的話語像刺一樣穿透了吳夢如的心臟。
何以動情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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