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輝還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一劫。
他還以為霍大少剛才那么生氣,搞不好自己的命就一下子沒了!
誰知道,他只是打了他一拳,僅此而已!
看來外界傳言霍大少手段毒辣是不能全信的。
也許,他也是顧忌他是任家的人,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任輝伸手揉了揉腦后挨打受疼的部位,對著霍晉揚離開的方向淬了一口:“***!啊——“
他眼前忽然一個黑色的人影閃過,緊接著便覺察到雙手手腕刺骨揪心的疼痛。
沒有出血,可是他的雙手卻怎么都抬不起來了!
手腕處有一條細絲線的割傷,他的手筋竟然就這樣被人挑斷!
“誰,是誰?!!啊,痛死我了……”
他抬頭望過去,便看到身前駐足一個黑色的身影。
他緊張的問道:“你……你竟然敢傷我,你是誰?活的不耐煩了?!”
連霍大少都沒有為難他,這個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混蛋!
砰——
那人長腿凌風一掃,快、狠、準直爆任輝的腦袋。
“嗷嗷——”
任輝噗的一口血噴了出去,身子直接被踢飛,身體擊在身后的墻壁上,又快速的墜落在地,滾了好幾圈!
他臉腫的像豬頭,門牙含血飛迸而出,眼角烏青,全身筋骨仿佛能聽到咔咔咔折斷的聲音。
任輝已經暈死過去,冷炎淡淡的掃視了他一眼隨后快速的跟了上去。
余洛洛被霍晉揚拽著走出了炫幻,他箍的余洛洛身體快要融化成一灘水了。
“哎哎,霍晉揚你放開我,疼疼疼!!!你干什么啊!”
余洛洛開口嚷著疼。
可是霍晉揚根本沒有沒有理會她,他臉色陰沉的厲害,余洛洛喊完抬頭看著他,看到他這副樣子嚇得縮了縮脖子。
他生什么氣啊?
被欺負的人好像是她才對吧?
生氣的難道不該是她嗎!?
不過霍晉揚此時的氣場太過強大,余洛洛只能咬著唇,拼命的隱忍著。
不能和生氣的男人講道理,尤其這個男人還是霍晉揚!
霍晉揚全程無話,就這樣拖拽著她的身體,她疼的眼角淌著晶瑩的淚珠卻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余洛洛被他直接甩進車內,她還沒有完全坐穩,霍晉揚人就進來了。
他大掌直接將她的身體往旁邊狠狠一推——
車門砰的一聲關閉。
“啊——”
余洛洛身體不穩,又被他這樣一推,整個身體都撲倒在車座上。
她那張嬌嫩的臉頰撞到車墊子上,雖然這車上面的墊子很柔軟,可是她臉頰還是感覺到了疼痛。
她又急又委屈。
這個男人怎么這樣啊?
他推她干嘛啊?
不想救就不要救她啊,救了還這副臭德行,她欠他的啊!
她雙手從墊子上撐了起來,惱羞成怒的轉過頭朝著霍晉揚喊道:“霍晉揚,我又不是犯人,你下手怎么這么重啊!”
“本少下手重?!剛才那男人對你下手就輕了?看來本少不該救你了?就該將你扔在那里讓那男人欺負你才好!你是怪本少多管閑事了?!”
霍晉揚慵懶的坐在一旁,可是他那雙暗沉的雙眼,似凝聚著狂風暴雨,令余洛洛不敢抬頭看。
他聲音里充斥著毫不掩飾的不屑與憤怒。
余洛洛哆嗦了一下,這男人氣勢太過強勁,她立刻低垂下了腦袋,剛才的囂張瞬間消失不見。
“你你你,你說話真粗俗!”
她是去打工的賺錢的,她遇到這種變態的老板她也不想的啊!
她現在心情也很低落,也嚇壞了好嗎?
這男人還火上澆油,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算什么男人嘛。
她不知道霍晉揚為什么發這么大的火,她知道他是生氣了,所以還是躲著點比較好。
她小心翼翼的將身體往旁邊挪動了幾下……又挪動了幾下。
最后,她整個人都挪到了車子的一角。
隔著他遠了,余洛洛總算是松了口氣!
她斜著眼角偷偷的掃了他一眼,卻猛然與他的雙目相對。
他雙眼如劍,直插她的心口,嚇得她趕緊咽了咽口水,害怕的將腦袋轉到一旁。
太恐怖了!
她不想和這個男人坐一輛車,她可不可以下車啊?!
“給本少滾過來!”
霍晉揚冷笑著朝著她招手說道。
“我我……我才不要,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我告訴你霍晉揚你今天救了我,我確實很感激你,但是我有言在先,我這個人一向是恩怨分明,今天的事兒謝謝你,可是不代表你之前對我做的那些惡劣的事情我就會原諒你,我……啊喲,啊,你干嘛……”
余洛洛小嘴喋喋不休的正在數落著他的不是。
誰知道,下一秒,一雙大手直接將她扯了過去。
她被迫坐在他的身邊,心窩里的那顆小心肝,撲哧撲哧跳個不停。
“做什么……放開,霍人渣你別太過分了啊?!”
“那個男人就能碰,本少就碰不得了?!”
霍晉揚伸出手,殘忍的捏著她柔軟的下頜,冷漠的問道:“他親你哪里了?”
“啊?”
余洛洛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這個霍晉揚思維跳躍太快,她完全跟不上。
霍晉揚見她不肯配合的樣子,手更加用力,冷厲的目光掃視在她身上。
余洛洛嚇得舔了舔唇角,戰戰兢兢的說道:“沒……我有反抗的!”
她答非所問,但是她不知道為什么,被霍晉揚這樣盯著,她下意識就想對他解釋,其實那個任輝對她做的時候,她是有劇烈反抗過的。
她不想讓霍晉揚覺得她是個隨便男人都能上的壞女人。
可是她這樣答非所問,卻更加激怒了霍晉揚。
她越是不說,霍晉揚便覺得她肯定是被那個任輝欺負了。
他的東西竟然被另外的人染指了,這是霍晉揚所不能接受的。
霍晉揚沒再說話,余洛洛一顆緊繃的心終于松懈下來。
她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還不是那么粗魯殘暴的嘛。
至少他還是能理智的聽完她說的話的。
還是很好溝通的嘛!
她正挪動著小屁股要從他腿上爬下來。
下一秒,她便覺察道脖頸處傳來霍晉揚炙熱紊亂的呼吸聲,隨后她身上的外套被殘忍的剝除。
夏時季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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