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輝將自己的身份一亮,看到余洛洛討好自己的小動作,便更加得瑟了。
“你是新來的?!”
余洛洛咬了咬緋色的唇角,眼睛無辜而清澈的看著他點了點頭:“我是Q大的學生,來這里兼職打工的!”
“哦,大學生啊,怪不得……”
任輝目光如餓狼般貪婪的盯著余洛洛比花兒還嬌嫩的唇角。
他伸手摸上她的光滑的臉頰笑道:“家里有困難吧,沒事,和我說,我會好好關照你的!”
余洛洛可不是傻子,這平白無故的,她一個新來的,憑什么得到老板特殊關照?!
她側著身子躲避他繼續纏上來啊的手:“任總,我挺好的,真的,客人還等著我呢,我得趕緊去……”
任輝平日里就喜歡這些清純水嫩的小女孩,不過在炫幻這種風月場所,清純的女人真是太少了。
像是余洛洛這樣清麗脫俗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他怎么能就這樣將她給放走了呢?
任輝鬼迷心竅般的直接伸手阻止了她 的去路:“急什么啊,你害怕我!?”
不是害怕,是惡心好不好啊?!
余洛洛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
她一手端著昂貴的酒一手抵在他愈發靠上來的胸膛:“任總,請自重!”
“自重,呵呵……美人兒,你害羞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來炫幻的女人能有幾個是干凈的?你不就是想要錢,走,只要今晚你讓我滿意,多少錢隨便你開!”
任輝說著便拽著她要拐進旁邊的一間包廂內!
余洛洛驚得眼珠子都瞪圓了!
這男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她都這樣明顯的拒絕了,他卻。
“你放開我,我不是,任總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啊!”
“喊人?!你喊啊,這里是我的地盤,就算是你喊破了喉嚨,能有人信你?看誰敢來救你,喲,美人兒,瞧瞧,你這副生氣的小模樣我更加喜歡的緊了,來吧,寶貝兒!”
任輝雙手猛然圈住余洛洛的腰肢,將她強行抱摟在懷里,腳急切的去踹旁邊的門。
余洛洛嚇得尖叫一聲,一腳跺在了他的腳背上。
啪——
她一巴掌甩在了任輝的臉頰上,隨后整個人都愣了!
“任總,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任輝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他怒火攻心,拽著她的手腕吼道:“小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看老子今天怎么干、死、你!”
“啊啊啊,滾開,來人啊,救命!”
余洛洛大聲的呼救,可是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
他等不及推開門,就這樣急急的把她抱在懷里,身體瞬間貼和上去!
“不要,放開我,你放開我!”
余洛洛撕心裂肺的吼道。
她的雙手不停的拍打在他的肩頭,胸口,想要將他推開。
“掙扎啊,叫啊,性子烈成這樣我更喜歡了!”
“嗯唔……”
他看著掙扎的余洛洛,內心深處的征服欲勃然而出,這個小妞還真是烈性!
然后,一股強大的男性氣息鉆入余洛洛的鼻翼間,煙酒味熏得余洛洛想吐!
她打他、推他、踢他,手腳并用,想要將這個欺負自己的惡魔趕走,可是她的力氣卻怎么都抵不過這個強悍的男人!
余洛洛瞪大眼睛,拼命哭著搖頭,身體急速的滑落想要躲避他。
“老實點!不想吃苦頭就乖乖聽話,不然……”
砰——
任輝還在不停的放著狠話,沒想到忽然腦后被重重一擊。
這個力道太重,他腦袋一陣發懵,眼前發黑,身體踉蹌一下,手撐住了旁邊的墻壁,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誰?!***誰敢壞老子好事!”
任輝被激怒,沖著身后的人吼道。
余洛洛蜷縮在角落,仰著頭望著身子高大,滿臉兇狠的男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吧。
天啊!
怎么這么倒霉?!
在這里竟然碰到了霍人渣?!
她今年真是流年不順。
她現在被欺負的這樣慘,這么辛苦的跑出來打工,還不是這個人渣害的?
如果他不搶走余守望給她的那張金卡和她的錢包,她怎么可能會淪落在這種地方受委屈呢?
現在算什么,卻在這樣狼狽不堪的時候被這個人給救了?
還真是諷刺啊!
余洛洛心想。
走廊上燈光暗沉,任輝又被爆了腦袋,眼前發黑根本看不清來人的長相。
他被激怒了,指著霍晉揚罵罵咧咧道:“知道老子是誰嗎?!這里是老子的地盤,敢在這里撒野,你有幾個腦袋,***,看我……”
他一邊叫罵一邊朝著霍晉揚走過去,走近他眼前算是清明了,等到他看到打他的人是霍晉揚的時候,嚇得臉都青了。
“霍霍……霍少,我我……”
任輝膽子都要嚇破了!
怎么會是霍晉揚呢?
這個在A城隨便跺跺腳就能滅了他全家的大人物,他剛才好像還罵他了?
怎么辦?
任輝哆哆嗦嗦,手足無措。
霍晉揚臉上沒有一絲情緒,面上看似平靜,可是那雙如鷹般陰鷙的目光卻讓任輝不敢直視。
那是一雙足可以戳破人心,讓人看一眼便會死無全尸的眼睛。
任輝在A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黑道白道都有靠山,家底殷實。
但是面對霍晉揚,他那點小家底就不夠看了。
他已經被霍晉揚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霍晉揚什么都沒做,就這樣看著他,就讓任輝覺得心肝膽顫!
他想開口求饒,可是嘴巴嚇得哆嗦的實在是厲害,根本說不出口。
雙腿顫抖著,沒出息的噗通一下便跪倒在霍晉揚面前:“霍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混蛋,我剛才真不知道是您啊,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原諒了我這回,霍少……”
霍晉揚眼神凌厲的盯著他,周身衍生出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氣。
霍晉揚沒說話,直接伸手將癱軟在地上的余洛洛一把拽起來。
隨后打橫抱起了她轉身就走,全程沒看任輝一眼。
任輝以為自己躲過一劫,卻沒想到。
夏時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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