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約而同的上了車,對方為了炫耀自己的車技,來了一個近距離漂移,車子穩(wěn)當(dāng)?shù)耐T诹顺霭l(fā)點。
慕笙啟動引擎,慢悠悠的開了過去。
這樣一對比,車隊那些人更加囂張了。氣勢恢宏的給自家老大加油打氣。
溫初初緊張的站在原地,心里默默祈禱慕笙能贏了這場比賽。
她的車技不算差,本可以跑個平局,在壓彎的時候,那人居然撞了她一下,她稍稍落了下風(fēng),這些人開始耍無賴。
不過她相信自家姐妹的技術(shù)。
隨著一聲槍響,兩輛車一前一后彪了出去,一開始慕笙落后一點點。
她似乎并不著急,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氣定神閑。
這位車隊隊長不是別人,正是買下這賽道王震的小兒子王尚林。看見落后的慕笙,他用力一踩油門,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前面是一道急彎,所有人都知道過了這道彎,慕笙就輸定了。
忽的,慕笙將油門一腳踩到了底,整個車身都飄了起來,她猶如暗夜中的蛟龍勢不可擋的沖了過去。
車輪在地面擦起一串火花,慕笙冷漠的在臉龐在王尚林眼前一閃而過。
在這道彎超車,稍有把控不好,就是翻車現(xiàn)場。
慕笙卻在這里超了王尚林,很快兩道車便拉開了距離。
氣的王尚林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雖然他全力追趕,慕笙依舊在他前面到達了目的地。
所有人都驚呆了。
溫初初跑過去一把抱住慕笙:“親愛的,你太棒了吧!”
看著就要湊上來的烈焰紅唇,慕笙撇過頭:“我不搞基,謝謝!”
看著滿臉陰郁的王尚林下了車,慕笙迎了上去:“現(xiàn)在該兌現(xiàn)承諾了吧。”
作為車隊老大,居然輸給了一個女人。
傳出去就是笑話,王尚林鐵青著一張臉:“今天算你走運,給老子滾。”
說完抬腿就要走,一雙手卻擋在了他的面前:“說話跟放屁一樣,這車隊我看你干脆不要做了,轉(zhuǎn)讓給我算了。”
王尚林見慕笙不依不饒,火氣上來了,抬腳就要踹過去,可有人比他更快,慕笙一個過肩摔直接將人撂倒在地上,捏著他兩根手指用力一折:“脫還是不脫?”
慕笙可是在監(jiān)獄中呆了三年,反應(yīng)能力極快,下手也重。
吃癟的王尚林臉上冒出了冷汗,他立馬對身邊的兄弟使了一個眼色。
掣肘他的慕笙好像早有察覺一樣,那些人還沒靠近,她已經(jīng)率先發(fā)動攻擊。
她剛剛進監(jiān)獄的時候性格孤僻,不怎么愛說話,經(jīng)常被里面的人教訓(xùn),后面她學(xué)會了反抗,她比那些人下手更狠,更重。
因為她知道打哪些地方最能戳中痛點。
不到十分鐘,十幾個漢子?xùn)|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慕笙靠近王尚林,一腳踹在他的心窩上:“要我親自動手嗎?”
也許是前世的記憶猶新,動手的時候慕笙變得格外狂躁,明眸的雙眼布滿了紅血絲。
王尚林差點背過氣,這女人一腳下來,他愣是動彈不了半分,見狀他只能屈辱的點頭。
見他脫得只剩褲衩,慕笙打斷他:“沒人欣賞你那玩意兒,賽道在這邊。”
看著他跑了過去,慕笙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帶著溫初初離開。
王尚林聽見車子離開的聲音,低頭看看自己的樣子,氣的七竅生煙。
他這輩子都沒這樣屈辱過。看著慕笙離開的方向,他就差眼珠子沒瞪出來。
這筆賬,他遲早討回來。該死的,一動氣心窩子一抽一抽的疼,特么的下手真重。
車上,溫初初激動的手舞足蹈,一個勁的夸贊慕笙厲害。
“知心工作室現(xiàn)在什么情況?”慕笙突然想起大學(xué)期間心血來潮跟溫初初創(chuàng)辦了一個工作室,想要立足,只能靠自己。
她這輩子想要去慕氏集團上班,估計是空想。
“房租好像還有一年到期,怎么突然想到這個?”溫初初滿臉疑惑。
當(dāng)初建立后接了幾個單子,后面因為忙其它的事情,便擱置了。
慕笙大學(xué)主修金融,旁修的卻是設(shè)計,她一直以為熱愛可抵歲月漫長,最終還是被現(xiàn)實阻隔。
那時候她一心撲在設(shè)計上,秦舒便天天在家一哭二鬧,說什么耽擱學(xué)業(yè),慕川因此狠狠地批評了她一頓,還克扣了半年的零花錢。
后來才知道,是有人怕她羽翼豐滿,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我想重新將這份愛好拾起來。”慕笙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溫初初知道當(dāng)初的事情,舊事重提她并未追求原因,只要好姐妹想做,她便會全力支持。
將她安全送回家,慕笙打車回了家。
前腳剛剛邁入家門,便感受到屋中散發(fā)著一股低氣壓,她本想低調(diào)的上樓。
一道黑色的身影從沙發(fā)站了起來:“站住,慕笙你給我跪下!”
慕川怒氣沖沖的聲音在慕笙的背后響起。
聞言,慕笙倒也不著急上樓,轉(zhuǎn)身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請問,我又怎么了?”
在這個家,她總是不討喜的那個。
慕川本想著她會主動認錯,看見她那絲毫沒有悔改的臉,氣得他沖過去直接將一沓照片扔在了慕笙的臉上。
一陣風(fēng)襲來,照片尖銳的棱角擦著慕笙的臉上滑落在地上,她只感覺臉頰刺痛了一下,隨手撿起一張看了看。
不知道誰那么無聊,將她前段時間蹦跶喝酒的照片偷拍了下來,其中還有跟一陌生男子熱吻的照片。
她仔細瞧了瞧,錯位照而已。
“照片上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慕家可丟不起這個臉。”慕川氣的手背青筋凸起,一張臉黑的跟鍋炭一樣。
慕笙輕笑一聲:“你覺得我丟不起這個臉,那我把趕出去好了。”
或許曾經(jīng)慕川對她來說,是父親,言語上對她不好什么的,都可以忍。
當(dāng)她被陳慶安囚禁,曾經(jīng)有機會求救,她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給他打電話求救,這個人卻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希望她自求多福。
不管怎么說,她都是他血濃于水的女兒啊!
粥甜甜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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