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清下了樓看見那一桌子的飯菜,打開后香味就在他的嗅覺里亂跑,江靜音應該做好飯又回去睡覺了吧。
坐下吃了幾口,飯菜是溫熱的,說明江靜音剛做完不久,他也不想打擾江靜音,所以也留了一張紙條。
“今晚有應酬,不回家了。”
許逸清按照陳悅給他的地址,來到了目的地,這里是一家新開的酒吧,也不知道陳悅是怎么發現的。
“你怎么來的這么快?”許逸清一進去就看見了陳悅。
陳悅看著這張帥氣的臉龐,瀟灑不羈的寸頭,還有許逸清自帶的高冷氣質,這些都讓陳悅為此著迷。
“也沒有啦,我才剛到你就來了。”陳悅把她跟前的一杯酒,推到了許逸清的面前。
許逸清皺了一下眉頭很快就松開了,對調酒師說,“給我調一杯久違的重逢。”
陳悅聽后笑了笑,“你竟然這么防備我。”兩個人的感情果然比不上之前了。
“不是防備你,你不覺得你給我點的這杯苦澀的淚,不太符合今天咱們兩個人的專場嗎?”許逸清也只好紳士的笑笑。
陳悅喝了一口手中情人的眼淚,覺得許逸清的幽默不減當年啊。
“許爺爺都告訴你了吧?”陳悅一臉認真的看向許逸清。
許逸清不太明白陳悅的意思,疑惑的問道,“你指哪個方面?”
“噴的是我最愛的香水,穿著打扮還是我最喜歡的風格,就連手表都是我親自為你定制的。”陳悅嘴角露出一個很邪魅的笑,微微上揚。
陳悅突然站起來抱住了許逸清,“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我真的很怕在失去你,我們永遠都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
說話的語氣還帶有一絲絲的哭腔,把許逸清整的吞了一口口水。
“抱住我,逸清你怎么不抱我?”陳悅哭著問道,可能是借著這股酒勁,讓她鼓足了勇氣。
“我喜歡你。”許逸清說出來這毫無感情的四個字,但并沒有抱住陳悅。
陳悅聽見許逸清這么一說,更加用力的抱緊許逸清,“我知道,我也喜歡你,誰都不可以把我們拆散。”
許逸清的腦海里突然閃過,江靜音給他做的那一大桌子飯菜,還有江靜音昨晚咬牙堅持的模樣…
“但是我結婚了。”許逸清心里有些疼,吞吞吐吐的說道。
陳悅頓了頓把手松開,一臉逞強的笑著,“是嗎?她對你好嗎?”
她不該妄想許逸清會等她這幾年,原以為這次回來就能和許逸清好好在一起了,她更沒想到許逸清會和她坦白。
她原本只是懷疑許逸清有女朋友了,但從來沒想過許逸清會結婚。
“她對我挺好的,但我們兩個人對彼此都沒有什么感覺。”許逸清愣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最后那句話。
陳悅就知道許逸清的心里,一直想著她呢,所以很激動的說道,“那我們兩個人還有機會對嗎?”
許逸清也不知道他們之前還有沒有機會,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對不起江靜音。
此時的江靜音,還在為了找房子而苦惱,誰知道蘇瑤瑤那邊,這么快就找到了舍友。
“喂,月月。”江靜音拖著行李,站在太陽底下等紅綠燈。
這下沒有了工作,沒有了住處,都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該何去何從了。
只能打電話給她另一個小姐妹,阮思月也才剛睡醒,這么早江靜音給她打電話,肯定是有事。
“寶貝兒,怎么這么早就給我打電話了?”阮思月睡意朦朧的問道。
江靜音就只知道這個點給阮思月打電話,肯定會打擾到她睡覺。
“對不起啊,這么一大早就讓你睡不好覺。”江靜音的聲音全是愧疚。
阮思月和她可不一樣,千金大小姐豈是她能高攀的,每天不用工作就可以有好多零花錢。
一天的零花錢都夠她打拼兩三個月,還要省吃儉用才能積攢出來的工資。
“沒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阮思月揉著眼睛問道。
她知道江靜音一般沒事不給她打電話,一打電話肯定有事。
不過她們經常在一起聊天,所以感情也很好。
“我想拜托你幫我在這里找個房子。”江靜音想了一會兒說道。
在這里總要有個落腳的地兒,不然天天去天橋上睡覺嗎?
阮思月怎么都覺得江靜音有什么事在瞞著她,“你之前不是有租的公寓嗎?怎么還要租房子?”
江靜音也不知道該怎么給阮思月解釋了,這事太復雜了,至于她為什么沒有房子,這完全托了許逸清的福。
一開始她就不想去許逸清的家里,是許逸清硬讓她去的,現在又想盡辦法把她給攆出去,這下她應該如許逸清的心意了吧。
“這事說來話長,你認識的人比我多,能不能幫幫我?”江靜音語氣中帶有哀求的說道。
阮思月這一時半會兒也聯系不到人,得先問清楚江靜音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她才敢給江靜音找房子。
“你現在在哪呢?我這就去接你。”阮思月已經準備好換衣服了。
江靜音覺得不用這么麻煩了,現在掛上電話,阮思月還能睡個回籠覺。
“你在家好好的吧,我沒事。”江靜音剛想掛上電話,就被阮思月的獅吼功給鎮住了。
阮思月可沒這么大的耐心,直接怒吼道,“你現在在哪兒呢!我馬上就來接你回家。”
聽見“回家”這兩個字,江靜音哽咽的看了看現在這個地方,都好長時間沒有人對她說這句話了。
她也不知道這是在哪兒呢,最后阮思月只能給江靜音開著位置共享,才找到了江靜音。
“你這個笨蛋!”阮思月從車里下去后,就看見正捂著肚子,坐在行李箱的江靜音。
江靜音一下子沒忍住,這幾天憋著的眼淚,就在她聽見阮思月聲音的那一刻,全都跑了出去。
阮思月抱住了江靜音,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這眼淚到底憋了多少天。
江靜音到底經歷了什么,才變成現在這樣,這些阮思月都不知道,等著江靜音哭累了,才肯抬頭看著阮思月。
“好啦,不準在哭了,你把我衣服上哭的都是鼻涕,小心我打你哦。”阮思月半開玩笑溫柔的說道。
圖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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