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許逸清拿著被子和枕頭去了側臥。
江靜音感覺到許逸清有些不對勁,也不想多問什么。
到了下半夜的時候,江靜音隱約感覺到肚子疼,慢慢變得很疼,算了算日期…好像就是今天。
怕弄到床上,她趕緊起身,因為太疼了,腿直接發軟。
“啊!”江靜音被嚇到了,摔倒在地上,緊接著床頭柜上的臺燈,也被江靜音給扯了下去。
臺燈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亮著,所以里面的燈柜很燙,江靜音穿著很薄的睡衣,后背上直接被燙破了皮。
許逸清還沒睡覺,正在打著游戲,就聽見主臥翻箱倒柜的聲音。
他覺得江靜音那么大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吧,索性把游戲聲音又增大了。
后來連游戲的聲音,都掩蓋不住江靜音哭的聲音,許逸清慌了一下,直接掛機奔向了主臥。
許逸清打開主臥的燈,發現江靜音正坐在地上,手支撐著身子。
“你怎么了?”許逸清跑過去扶起江靜音。
看著這一地的狼藉,又看著兩眼哭紅的江靜音,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江靜音直接把許逸清推開,拖著全身上下都很痛的身子進了衛生間。
許逸清看著這一地的燈柜碎片,只好用手撿起來,還用手一點一點摸索,生怕地上還有遺留下來的碎渣。
江靜音照了照鏡子,看著后背上流下來的血,又想起許逸清對她的態度,瞬間覺得不是很疼了。
“你還好嗎?”許逸清收拾好,就在衛生間的門外徘徊,徘徊了好長時間才問出口。
江靜音打開門,對許逸清搖了搖頭,去衣柜里找到了一件很寬大的外套,披在身上就打算出去。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許逸清著急的問道。
江靜音勉強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看向許逸清,“我去買點兒東西。”
許逸清注意到從江靜音睡褲里冒出來的血,很快就明白了。
“我去吧。”許逸清不冷不熱的說道。
江靜音不想麻煩許逸清,很真誠的說道,“不用麻煩了,你不知道我要買什么。”
許逸清不聽江靜音的,直接從江靜音的身邊經過,也看見了那件白色外套后面都是血。
江靜音感覺睡褲黏糊糊的,一低頭發現了這個糗事,她現在算是知道許逸清,為什么不問她買什么就離開了。
許逸清到了24小時便利店,看著這貨架上琳瑯滿目的款式,他不知道該買哪個。
就把貨架上的最貴的,全都拿了一遍,付款時收銀員用一種,很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結賬啊。”許逸清不耐煩的說道。
“先生,您確定要這么多嗎?”收銀員再三的跟許逸清確認著。
許逸清還著急去藥店買藥膏,一臉溫怒的看向她,“你怎么這么多話,讓你結賬你就結賬。”
收銀員被許逸清給嚇了一跳,連忙給許逸清裝好袋,還特地拿了幾個超大號的黑色袋子。
許逸清到了藥店,也說不清江靜音身上是燙傷還是燒傷,不過這兩者好像沒什么不一樣吧。
“先生,這個藥膏對燒傷燙傷很管用的,聽您說的這么嚴重,回去檢查一下病人的傷口上,有沒有留下碎渣。”
簡單買了一根藥膏,許逸清就回去了,江靜音看見許逸清提著大包小包的。
而且還都是黑色的袋子,江靜音都懷疑許逸清是不是去走私了。
“這是藥膏,還有這些東西,我先走了。”許逸清放下東西就離開了。
江靜音還是挺感動的,許逸清竟然還能給她買藥膏,既然許逸清不想看見她,只好用手機感謝許逸清了。
給許逸清發了個謝謝,便開始挑選姨媽巾的種類了。
這許逸清出手果然慷慨大方,平日里她買姨媽巾,都要買中等價位的。
對著鏡子涂藥膏,那個傷還真的讓她有點難搞。
胳膊太短有些夠不到,又加上隱隱作痛的肚子,只能放棄了。
“我來幫你吧。”許逸清無奈的說了一句,把江靜音給嚇了一跳。
“你怎么回來了?”江靜音緩過神后,發現站在她面前的,真是許逸清。
許逸清何嘗不是想回去打游戲,可拿起手機看見江靜音給他發的信息。
又覺得他做的有些不好,懷著一份虧欠就來到了主臥。
“謝謝你,我明天還是搬回去吧。”江靜音低著頭背對著許逸清。
許逸清在鏡子上看見江靜音正要著嘴唇,估計是疼的很厲害,聽見她要搬回去,許逸清并沒有挽留她。
兩個人都默不作聲的完成了這項任務,已經快天亮了,許逸清回到了次臥休息,江靜音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沒等許逸清睡醒,江靜音就把她的東西收拾完了,昨天許逸清沒有吃到她做的飯,未免有些可惜。
想起許逸清經常早上不吃飯,還是給許逸清做了一頓飯,然后放到桌子上,用盤子給蓋起來了。
“記得每天都要吃早餐哦,要是涼了就放在微波爐里面熱一熱。”江靜音給許逸清寫了一張便簽后,好好的環視了一下四周。
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在許逸清還沒有睡醒前,將是老天爺給她留在這里,多待一秒的恩賜。
江靜音看了看時間,許逸清這個點兒,差不多已經快醒了,所以拖著行李箱就離開了。
許逸清的電話響了,這讓許逸清很不爽快,看看誰這么大的膽子,敢這個點兒就給他打電話。
久違的電話號碼,讓許逸清一下子坐了起來,是她!
“喂。”許逸清內心十分的激動,可表面上表現的很冷淡。
陳悅聽見許逸清的聲音,很安心的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換號了呢。”
許逸清一時激動不知道該怎么和陳悅交流,他真的有一肚子話想跟陳悅說,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怎么說出口。
“還沒睡醒就被我吵起來了吧?”陳悅也是算著許逸清這個點兒快醒了,所以才打來的電話。
許逸清倒是很傲嬌的說了句,“沒有,我都醒了有一會兒了。”
陳悅聽后只能笑笑,隨后開口說道,“我回國了,要不要出來一起玩啊?”
許逸清抑制住內心的狂喜說道,“當然要一起好好敘敘舊,你定吧,我先去洗個澡。”
每次許逸清見陳悅,都會把身上洗干凈,衣服也要換新的,只因為陳悅不喜歡邋里邋遢的男人。
圖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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