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庸瞥了一眼阿琬,又看向不遠處笑的傾城傾國的新蘭舞動著身姿,扭過臉,一板一眼的沖阿琬說道,“阿琬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本侯大概能猜的出,你們?yōu)楹稳绱耍竞钜材芾斫饽銈兊目嘀裕梢舱埬銈兒煤孟胂耄竞畹姆蛉舜箅y不死,被你們所救,難道就該要被你們利用不成?”
阿琬陰冷一笑,像是毫不畏懼眼前的燕南候,“侯爺說笑了,阿琰與我自幼一起長大,我們是一個母所生,她何時出嫁怎么不知,若侯爺執(zhí)意如此胡攪蠻纏,那咱們大可去君上那里說道說道去,阿琬倒要看看,君上信誰的話?”
“你!”嬴庸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這么不好對付,更是在她的強硬態(tài)度之下,想到了一些事情。
恐怕岷山氏不單單只是想讓新蘭獻舞那么簡單,怕是她們想要把新蘭獻給那個昏庸的夏君,看來,好聲好氣的是討不回媳婦了。
沖動了,此刻的嬴庸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沖動了,他該先回去從長計議的,不該如此沒有計劃的來要人。
嬴庸離開了,可在不遠處的晏新蘭見著他的身影時,有種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
他是誰?為什么那身影似曾相識?
“你們都回吧,已經(jīng)不需要再繼續(xù)學下去了。”阿琬走向那些舞姬與阿琰,輕聲喚著。
那些舞姬互相你看我我看你,隨后行了禮離開了。
晏新蘭微微蹙眉,好奇的看向阿琬,“阿姐,怎么了?她們不是君上派來學習舞技的嗎?”
阿琬沒有回應,晏新蘭又問,“阿姐,方才那個男子是誰?長老似乎也認識,我還瞧見他同阿姐與長老行禮呢!”
阿琬看向晏新蘭,似笑不笑道,“那是徐國的燕南候,方才那些舞姬也是徐國人。”
“唔,原來如此。”
“你記得他嗎?”
“誰?”晏新蘭疑惑的看向阿琬問道。
“沒事,咱們回去吧。”阿琬笑了笑,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
有那么一瞬,她曾懷疑,眼前的這個女子并沒有真的失憶,而是與徐國的那位侯爺鬧了什么別扭。
不過,若這個女子當真是那個燕南候的夫人,不管他們之間有什么問題,這事被夏君知曉后,恐怕會對岷山氏不利。
前腳嬴庸離開沒多久,后腳君上便派了宮人傳喚。
岷山氏的長老與阿琬的心里都明白,此來夏朝的目的是什么,阿琬心中即便有一萬個不愿意,也得逼著自己接受這份命運,就像她自己曾說過的那樣。
她的生母雖是父親的嫡妻,可始終不受寵,父親一直偏愛妾侍,甚至有將母親廢位,扶持妾侍為正的想法。
若不是那些族內(nèi)的長老們反對,怕是自己與母親以及弟妹早就沒了活路了。
如今,她被選送入夏朝,這是她的命,也是一個可以拯救母親與弟妹,以及整個岷山氏族人的機會,她不能錯過,更不容有失。
阿琬沖宮人喚著,“勞這位姐姐回稟君上,就說方才剛教授完舞姬,現(xiàn)下我同妹妹梳洗過后便去。”
那宮人點點頭,客氣的行了小禮離開了。
阿琬看向一旁正在梳洗的晏新蘭,心中閃過一絲猶豫,本想著以自己一己之力未必就能贏得夏君的歡心,沒想到半路遇上這個傾城傾國之貌的女子。
這才有了私心,想要利用她,只是不曾想過她竟然有著侯爵夫人的身份,如果說繼續(xù)隱瞞這一切,若有朝一日東窗事發(fā),不知是否會連累了岷山氏一族。
“阿姐,你在想什么呢?”晏新蘭走上前,觀察著在思考事情的阿琬,“阿姐,君上喚咱們?nèi)ツ兀 ?/p>
阿琬回過神,點點頭嗯了一聲。
而此時的傾宮之內(nèi),有宮人正在向履癸匯報著什么,且還避著夏君的寵妃末嬉。
末嬉遠遠地看著,心中生出疑惑,也不知道那宮人究竟在和君上說什么?
“桂芝。”
“奴婢在。”
末嬉看向侍女桂芝問道,“你方才可曾聽見君上都在說什么?”
桂芝搖頭回道,“奴婢不知,不過……”
“不過什么?”末嬉挑眉問道。
桂芝附身上前在末嬉耳畔嘀咕著什么,只見末嬉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嘴里還振振有詞的念叨著,“我就知道,君上還在惦記著那姐妹二人。”
那宮人走后,末嬉起身行禮道,“君上,妾身方才不慎打翻了茶水,弄濕了衣裙,妾身先退下?lián)Q身衣裙去,稍后便來。”
履癸走上前,一把摟過末嬉,笑道,“那愛妃可要快去快回呀。”
“是,君上。”
末嬉離開了大殿,她沒有如自己所說的那樣回寢殿更衣,而是去了某處,一個岷山氏會途徑的地方。
阿琬與晏新蘭在宮人的引領之下前往大殿,卻在此處遇上了夏君的寵妃末嬉。
“娘娘安好。”“娘娘安好。”
阿琬等人見宮人向末嬉行禮,也跟隨著上前行禮。
末嬉沖自己身邊的宮人一個眼神過去,他們便明白了什么意思,上去就把欲站起身的阿琬與晏新蘭給死死的摁住,不讓她們動彈起身。
晏新蘭愣住了,抬頭沖著末嬉喊道,“娘娘這是作何?”
末嬉見勢,冷哼一聲,惡狠狠地上前掌捆了晏新蘭一巴掌,晏新蘭心生怨氣,剛要張嘴便被阿琬喚住,“阿琰!”
阿琬知道這個末嬉是夏君的寵妃,素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夏君后宮的妾妃無人不怕她,更是無人不恨她。
“娘娘,可是阿琬與妹妹的禮數(shù)欠缺什么?初來夏朝,宮中規(guī)矩未曾參透,若有冒犯,還望娘娘恕罪,”阿琬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岷山氏一族在打什么鬼主意,當真以為我好欺負?”末嬉咬牙切齒道。
“娘娘,我等岷山氏能有什么鬼主意,不知是否是娘娘誤會了什么?”阿琬笑道,其實心里清楚這個末嬉說的是什么意思。
“別跟我繞彎子,告訴你們,這夏朝的后宮不是你想進便能進的,岷山氏以為把你們兩個狐媚子送進宮里,便能保住岷山?癡人說夢。”
末嬉說完,斜嘴一笑,擺擺手,緊接著便有兩個侍女上前,輪番掌捆晏新蘭與阿琬。
一侍女還一邊掌嘴,一邊喊著,“今個只是給你們個小小教訓,若還留在夏朝不滾回你們的岷山,有你們好果子吃。”
阿紫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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