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任非晚的身世,也不像是看起來那么簡單,她有意讓羅搵替她查一下關于任非晚的身世,由于害怕被夜南星發現她的行蹤也只有作罷,這事還是她自己慢慢調查吧。
今天的事情她算是和任家開戰了,任浩中在明面上是不會動她的,不過他今天雖沒有回答林雅麗要對自己動手的話,但是從他的沉默里,任非晚知道他是已經默認了。
這任浩中和林雅麗她還沒有放在眼里,他們不過是小打小鬧。
任非晚洗澡出來拿起手機,手機上有一個未接電話,只打過一次,她以為是打錯了,便沒有再理會。
任浩中沒有撒謊,第二天果然有人給任非晚打了電話,直接通知她上班。
任非晚并沒有馬上去公司,而是收拾了一番去了商場。
說實話,任非晚的衣服真就是土得沒話說,有些看著根本就不適合她,倒像是任非晴給她的衣服。
任非晚不會允許自己穿土里土氣的衣服。
找了一套勉強能夠入眼的衣服,打扮一番剛出大門,迎面駛來一輛車。
看起來有點眼熟,等湊近了,她才看清車上的人。
“顧尋謹。”任非晚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每一次看他,她都會被驚艷一番,她從未見過有男人能夠好看成這幅模樣。
夜南星已經算是俊美無雙的了,但是和眼前的顧尋謹比起來,還是差了那么一點味道。
任非晚喜歡看美人,特別是顧尋謹這樣的美人。
“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沒有接。”顧尋謹看著任非晚,一雙黑眸在陽光下顯得有些亮眼。
任非晚拿出手機,上面就只有早上任家公司人事部來過的電話,其他的就沒有了。
“你有事嗎?”任非晚不喜歡和他接觸,他的目光過于熱辣,每次被他看著她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顧尋謹下車,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示意任非晚上去。
任非晚站在原地不動。
“任小姐,大概是忘記了我們可是未婚夫妻。”顧尋謹淺笑著開口,笑容不達眼底,一雙黑眸似是一潭死水,沒有任何波瀾。
“這個我自然是沒有忘記,只是我很好奇,顧先生為什么要選擇我?”任非晚擅長觀察人的面部表情,顧尋謹這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演自然是被她看在了眼里。
顧尋謹沒有答話,只是讓任非晚上車。
任非晚這一次并沒有拒絕。
車行駛了一段路,任非晚剛要開口詢問顧尋謹今天來找她的目的,不想顧尋謹卻率先開口。
“任小姐,我這里有份文件?!闭f著顧尋謹便遞給了任非晚一份文件。
這份文件任非晚剛上車就已經看見,它就擺放在駕駛位和副駕駛的中間,她很難忽視掉。
本以為是顧尋謹的重要文件,不想卻是和她相關的文件。
任非晚接過打開,這里面的東西都是關于“任非晚”的,包括一個月前“任非晚”遇襲的事情。
任非晚看完后,一臉平靜的收起文件說:“顧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任小姐,不要害怕,我調查你不過是想要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個怎么樣的人,據我得到的消息,那些想要殺死你的混混,是你的繼母林雅麗派去的?!鳖檶ぶ斂粗胺?,聲音清冷,每吐出一個字都像是玉珠落在了玉盤上發出的撞擊聲一般悅耳。
任非晚不意外他能夠查到這些,以顧尋謹的能力,這些東西很容易就能查到。
“我知道,這次回來不怕你笑話,我就是回來復仇的。”在顧尋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任非晚就知道,他是知道她回來的目的才故意這樣說的。
這個人太聰明了。
“你想要得到任家?”顧尋謹開口發問。
任非晚沒有絲毫的掩飾,點頭說是。
“我可以幫你?!鳖檶ぶ旈_口。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不信你對我會是一見鐘情,你這樣的人不會和任何人一見鐘情?!比畏峭黼m然和顧尋謹不熟,但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覺得這個人很熟悉,莫名的覺得自己應該是很了解他的。
顧尋謹嘴角上揚了幾分,笑意仍舊不達眼底,一雙冷眸森冷得可怕。
“萬一我對任小姐你,就是一見鐘情了呢。”顧尋謹回頭看向任非晚,眼底的深情晃了任非晚的眼。
顧尋謹在看向她的時候,眼睛似乎是盛著萬千的星辰一般,本來深沉的黑眸一時間被點點滴滴碎星給點亮了。
差一點,任非晚就認為他真的對她一見鐘情了。
“顧先生是個演戲的高手?!比畏峭硇α似饋恚垌鴱潖澋?,像極了初一的月兒。
顧尋謹收回目光看向前方,此時的眸子沒有一絲光,暗得可怕。
“彼此,任小姐不也是一樣的?!鳖檶ぶ敼闯鲆粋€諷刺的笑。
任非晚愣了愣,總覺得他是話里有話。
“顧先生是覺得我演技好才選擇我的嗎?”任非晚側頭看著顧尋謹,一雙眼睛大而亮,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煞是好看。
顧尋謹微點頭說:“任小姐很聰明,我想要讓你假裝我的未婚妻?!鳖檶ぶ斦f著便停下了車。
假裝未婚妻?
任非晚搞不懂他的心思,只要是他想要,誰不爭著搶著做他的未婚妻,何必找她來假扮呢?
“只要你想誰不是爭破了頭的想要做你未婚妻?!比畏峭黹_口。
“任小姐不會真的想要做我的未婚妻,而他們卻都想當我名副其實的未婚妻?!鳖檶ぶ攲⑹执钤诜较虮P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方向盤。
“顧先生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想要做你的未婚妻呢?”任非晚望著他,要是她不是以這個身份遇見這個男人,或許她會有心思撩撥一番。
顧尋謹完全是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可惜了,現在她對這個男人不敢有一點興趣。
太美的東西,都是有毒的。
論心機城府,任非晚都覺得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以前任非晚或許會想要做我的未婚妻,而你不會?!鳖檶ぶ數穆曇舳嗔艘唤z冷意。
這一絲冷意,使得任非晚整個人都涼了下來。
顧尋謹是查到了什么?
不可能,顧尋謹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查到她的身份。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這樣說了,任非晚默默的握緊拳頭,右手的指縫里不知何時多了修眉用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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