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浩中撲了個空,氣急敗壞的大罵著任非晚,真是家門不幸啊,他怎么會生了這樣一個女兒。
“我今天就一個要求,讓我進任氏企業上班。”任非晚起先是想用軟和的方法進去,可在看到任浩中的態度時,她就不得不用強硬的方式了。
任浩中怎么會被她威脅到,要是這一次他妥協了,她以后可不得爬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你要是敢發,我們任家就沒有你這個人,我也就不是你父親。”任浩中威脅著任非晚。
任非晚可不怕這些,她收起手機說:“我這些發出去,爺爺只會不認你,我依舊是任家人,別忘記了,我可是顧尋謹的未婚妻。”握著這些,任非晚也不怕任浩中會不妥協。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能從國外回來,顧尋謹可是幫了大忙的。”任非晚是故意要讓他知道,她背后站著的是顧尋謹,這樣一來任浩中就是有再多的怨氣,也不敢動她。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聯合顧家來對付我?”任浩中按著胸口坐下,幸虧他沒有心臟病,不然遲早要被這個女兒氣死。
任非晚沒有答話,靜靜的看著任浩中,眼里的意圖很明顯,她在逼任浩中答應。
要是顧家出手,不要說他這幾家公司,就是整個任家都沒有反抗的機會。
這任非晚這一次回來,眼底的恨意明顯,她真的是變了,變得他都看不透了。
她是真的要讓任家傾家蕩產。
突然任浩中感受到一股無力感,現在的任非晚他根本就對付不了,她就像是歸來的余怡。
“這怎么會呢,任家是我的家,我總不能聯合外人來對付任家吧。”任非晚給任浩中倒了一杯水,語氣軟和了不少。
任浩中沒有接過水,臉上的怒氣沒有消減半分,不過看他的態度也沒有剛才那么硬了。
現在的他發現與任非晚硬碰硬根本就討不了一點好處,倒不如就讓任非晚進入任家的企業工作。
這公司里面還不是他說了算,他有的是辦法讓任非晚主動辭職。
余家的股份他得盡快從任非晚身上拿回來,要是等她成長起來,這幾家公司他都保不住了。
“我明天會讓人事通知你,去上班給我消停點。”任浩中想通后,扔下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
任非晚放下手里的水,拿出手機看著里面她所謂的證據,這些東西就是發給任老太爺也是沒有用的。
他為了任家的聲譽肯定會讓她忍下來,雖說會教訓任浩中一頓,但只是一些不疼不癢的責罵。
她要的可不是這些,那個傻女人身上的苦,她會讓任家人一一還來。
還有余家,她會幫她都奪回來。
任浩中走到大廳,任非晴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她和林雅麗坐在沙發上就等著看任非晚被教訓。
“爸,你一定要打死任非晚,都是她,我都破相了。”見到任浩中下來,任非晴立馬迎上去,一臉委屈的樣子。
任浩中抬手就給了任非晴一巴掌,林雅麗和任非晴都懵了。
“爸,你這是做什么?”任非晴捂著臉,眼里全是震驚,任浩中可是從來就沒有打過她。
林雅麗反應過來將任非晴護在身后,任浩中也給了她一巴掌。
“你看看你們兩個做的好事。”任浩中下來的時候將任非晚調查的證據也一同拿了下來。
林雅麗來不及鬧,接過他手里的證據,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這些都是真的,沒有一絲的摻假,他怎么會有這個?
她找人殺任非晚的事情做的很隱秘。
“這些是哪里來的?”林雅麗抓住任浩中的衣袖,這些東西她明明做的很隱蔽,不可能會留下證據的。
“任非晚給我的。”任浩中煩躁的甩開林雅麗,這些東西要是被別人知道,他還怎么在江城混。
任非晴撿起地上的紙張,看完后也是一臉的擔憂,要是任非晚報警了,他們是不是要去坐牢。
“任非晚怎么會有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任非晴將手里的紙揉成一團藏在衣服的口袋里,這些東西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知道。
“救她的人是顧尋謹,我就說顧家那樣的豪門世家怎么會想到和我們任家聯姻。”任浩中走到沙發上坐下,顫抖著倒了一杯水。
他猜不透任非晚要做什么,同樣也不知道顧家要做什么。
顧尋謹是怎么認識任非晚的,他那樣的人決心想要幫任非晚討回公道,他一點反抗的余力也沒有。
顧家!
此時的林雅麗也想通了,怪不得顧尋謹會那樣大費周章的要與任家聯姻,而選擇的還不是任非瑜而是廢物任非晚,原來他聯姻一開始就是為了任非晚。
“浩中,事到如今,任非晚我們留不得,她現在已經攀上了顧尋謹,等她嫁過去,我們可就完蛋了。”林雅麗不顧臉上的疼痛坐到任浩中身旁,替他順著氣說。
任浩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等著她說出接下來的話。
林雅麗看了四周見傭人不在,湊近了任浩中一些說:“我們可以制造意外,讓任非晚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這樣她身上的股份全都是我們的了。”
任浩中拍了一下桌子說:“胡鬧,她的靠山是顧尋謹,別說是我們,就是整個任家也斗不過顧尋謹。”
林雅麗見他發火并沒有害怕。她靠近任浩中說:“難道你要任非晚嫁給顧尋謹后,反倒回來咬我們一口,我們本就不得老爺子的寵愛,要是任非晚再將股份給分走,我們這幾家破公司能做什么?”
林雅麗頓了頓又繼續說:“你不是還有非晴嗎?她任非晚是余怡的女兒,她可是知道是你害了她的母親,要是她真的狠心起來,她還會認你這個父親嗎?況且任非晚可不是你的親女兒,你能養她這么大已經是很仁慈了。”
任浩中沉默的看著眼前的水杯,如今的任非晚像極了當初的余怡,他能夠清楚的從任非晚的眼里看見恨意。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么做了,任非晚活不得。
任非晚站在二樓的欄桿處,嘴角扯了扯而后轉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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