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陽的頭縮回去,刑承弼就推門走了進來,當看到里面的氣氛很詭異,不由的看了兩人一眼,只見兩人都一臉無事的看著他,也不好追問什么。
“今晚我要回部隊,明天的手術,費陽你全程安排,至于家里的那位,我會讓人通知一聲的。”說起這話時,刑承弼的雙眼死命的瞪著顧漫漫,就是想聽到她親口承認二寶就是他的孩子。
可對方并不領他的情,知道他話著的意思,只以為他在擔心二寶,卻沒有悟出,他早就知道一切。
“二寶我會打電話給文婷,讓她明天早上去接他。”
“不用,他年紀小,住在家里怕不安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們也不好對文婷交待。”刑承弼一臉沉悶,語氣卻含有不悅。
粗心的顧漫漫以為他是擔心二寶的人身安全,想想也是,二寶有起夜的情況,要是晚上起來尿尿,發現他們沒有在家著急了怎么辦。
“派人去照顧他就不用了,我會打電話給文婷,讓她去把二寶接回去。”說著,拿起一旁的電話,就撥打了文婷的電話。
良久,就快電話鈴聲快要完結時,哪邊才傳來懶洋洋的聲音。
“喂,漫漫,這么晚找我干啥啊!啊……”深深打了一個哈欠,表示她剛剛在睡夢中。
“對不起啊文婷,打擾你睡覺了,你能不能去我家把二寶接回去啊!我人現在在醫院,怕照顧不了他。”
“什么,你人在醫院,怎么了,有沒有事。”
顧漫漫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哪邊的人語氣也不懶洋洋的,充滿著著急。
“我現在沒事,可能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辛苦了,記得別告訴二寶,我怕他擔心。”
“放心吧!二寶就交給我,你就安心的養病,等有空,我會來看你。”
“好,謝謝。”對于陳文婷的好,顧漫漫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去感激。
刑承弼在一旁看著,臉色很不好,像是賭氣,又算生氣,眼中有點哀怨,也有點傷心。
“既然沒我的事,那我就先走了,記得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要是讓我知道你虐待它,回來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說完,帶著一身的怒氣轉身離去。
一旁的費陽早就躲在了一旁,就怕刑承弼看什么都不順眼,把氣出在他的身上。
見他離去,這才拍著胸口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看著被用力關上的房門,拍了拍胸,呼了幾口濁氣,這才一臉怕怕的看著顧漫漫。
“嫂子,你太牛了,沒看到老大的臉都快青成菜葉了嗎?你還敢惹他,看來,我的眼光并沒有錯,只有你才能震的住憤怒中的老大。”
“他生氣,他干嘛生氣。”顧漫漫眨著一雙大大的雙眼,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為什么她沒有感覺到刑承弼生氣,只知道他臉色有些不好,還以為是部隊上的事讓他心情很差呢!
“嫂子,我對你無話可說,佩服佩服。”把老大惹怒的人卻不知道她是怎么惹怒老大的,人才,大大的人才。
同時,也心痛自家老大,怎么就討了一個這么粗心的老婆。
卻有一點,他同樣挺好奇的,老大剛剛還挺好的,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了,這是為了啥。
對于刑承弼生氣的事,顧漫漫很快就忘記了,她心里惦記著明天去刑氏集團上班的事,自己要是住院了,那明天就不能準時報到,不能準時報到,會不會就把自己給除名了,這可不行,好不容易進入刑氏集團,怎么樣都不能辭退。
“費陽啊!我跟你商量件事行不。”
“說吧!只要我費陽能做到的事,十件都沒問題.”
“是這樣的,明天的手術,我能不能不做啊!”
“為什么,嫂子,你想害死我啊!要是老大知道,明天的手術我沒給你做,那還不殺了我,再說了,你這是胃穿洞,不動手術是不行的。”費陽被她的話給嚇到了。
“可是, 明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錯過了,就很難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重要的事情,難道還有刑氏集團解決不了的事情。
“什么事情,說給我聽聽,說不定我還能幫上點忙。”
顧漫漫看了他一眼,思考了一下這才道;“明天是我去刑氏集團報到的日子,要是錯過了,就很難進去了。”
“噗”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原來是這種小事,去刑氏集團報到,自己家的公司,什么時候去都可以,難道老大沒有跟她表白自己的身份嗎?
費陽有些怪異的看了顧漫漫一眼。“老大,沒有跟你講他的身份嗎?”
“身份,什么身份,他不是窮小子嗎?雖然當了什么首長,卻跟我一樣是窮苦人家出生的。”顧漫漫白癡的看了他一眼。“身為他的下屬,連這點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當下屬的是怎么當的。”
費陽真的很想大罵,他跟刑承弼從小玩到大,兩人的身份雖然天南地北,卻是正真的好朋友,好下屬。
可現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顧漫漫的話。
老大都沒有說的事,他不敢大嘴巴說出來,要是壞了老大的好事,自己的下場會死的非常難看。
“沒沒沒,當我沒說,不過嫂子,刑氏集團的事,我跟你去請個假,相信能推遲幾天去報到,再說了,你又不是卻玩,是生病住院,刑氏集團那么大的公司,不可能為難一個新進員工吧!放心好了,明天我會幫你搞定的。”
“真的。”看著他那信誓旦旦的表情,顧漫漫還是有些不相信。
刑氏集團是什么地方,去哪里上班的人多了去,她一個剛進去卻沒有上一天班的小菜鳥,誰會稀罕啊!
“嫂子,你就信我一回又能如何,要是你真的丟了刑氏集團的飯碗,找我,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那工作。”
話說到這份上,顧漫漫也知道再說下去,費陽也不會答應自己,只好祈禱,刑氏集團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地方,能準許她晚點報到。
金元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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