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是干壞事的時候,此時的平民房,兩人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平民房樓下徘徊,時而看了看還亮著燈的房間,只見一個長相亮麗,一雙大大的美眸,齊耳的短發帶給她一種青春活力,不點而紅的唇讓人恨不得吸上兩口,正走來走去的女子眼中閃過堅決。
一旁的陳文婷,有些不淡定的看著正走來走去的顧漫漫。
“漫漫,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不如,我們還是回去吧!我還是有些怕。”
“你怕個屁啊!又不是你去,老子都沒有害怕,你害怕個屁勁。”其實顧漫漫也緊張個不要不要的,今晚能不能偷到腥,也得看她的運氣了。
她暗戀刑學長兩年,只能遠遠的望觀著卻沒有勇氣去表白,好不容易熬到畢業,終于能跟他一所學校,卻聽到他要出國留學的消息,這消息徹底讓她不淡定了,拉著自己的死黨,來到刑學長住房樓下,激動的心情,在這一刻,靜靜的冷靜下來,也有些害怕起來。
只是,想著不能跟學長天長地久,也能分享一下學長的美好,她也知足了。
冷靜下來的心,再次的激動起來,伸出白嫩的小手。“東西拿來了嗎?”
“你真的要去嗎?”
“不去,那我叫你來干嘛。”
“可是真的好么,我害怕啊!你還沒有成年,要是讓人知道,會不會……”
“行了,那是我自愿的,誰也管不著。”
“那好吧!漫漫,小心一點,快點出來。”陳文婷把一盒東西放在了顧漫漫的手中,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拉著她的手道;“漫漫,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行,我喜歡學長這么多年,就算做不了戀人,也得記住他的美好。”顧漫漫拿著東西沖進了樓房,生怕慢一步只會后悔。
快速的來到二樓二零三的房間門口,拿著早就準備好的鑰匙打開房門,漆黑一片,等著雙眼適應黑暗后,顧漫漫這才小心翼翼的往唯一一間房間走去。
拿著早就備好的藥捏在手中,此時的手心冒滿了汗水,為了不讓自己打退堂鼓,腳步快了幾分,來到房間,再次小心翼翼的打開,借著月光看到床上的人兒沉睡后,這才松了一口氣,貓著身子偷偷的進了房間,把手中的藥放進了自己的口中,然后欺身壓了下去,嘴對嘴的把藥送進了他的嘴中,為了防止他把藥吐出來,一個長長的吻,讓他不得不把藥吃了進去。
被壓的刑承弼,睜開冷銳的雙眼,正想把身上的人推開時,只見她好似預算到他接下來的動作一樣,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然后把頭緊緊的埋在他的胸前。
“滾開。”語氣冰冷不容反抗,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就好比他時常處在警戒中一樣。
顧漫漫搖了搖頭,吸著他那屬于男子的氣息,特別好聞。
心卻在想,藥性怎么還沒有發作啊!她快支撐不下去了。
刑承弼伸手想拉開顧漫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軟棉棉,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你到底是誰。”這種無力感,讓刑承弼真的很想殺人。
“學長,不用管我是誰,今晚過后,你出你的國,我讀我的書,我不會纏著你的。”小手感覺到他身上的燙熱感,知道藥性已經開始起到作用了。
“你是顧漫漫。”冷靜一聽,她的聲音挺熟悉,并且,她叫他學長,只有高中時,時不時就能碰到并且向他示的學妹。
“不是,學長,廢話那么多干嘛,辦正事要緊。”顧漫漫手腳飛快,把他的衣服給脫了。
“住手,你知道這么做,對你的傷害有多大嗎?”刑承弼吃力的想去阻止,哪怕對方是自己熟悉的人,他也不想動她,必竟現在的他給不了她未來。
“學長放心,今晚過后,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到手的肉怎么可能讓他白白的浪費,顧漫漫才沒有想那么多,只想著吃肉,吃這塊肥肉都吃了,這樣學長第一次就印上了她顧漫漫的名字。
只是,眼睛掃了下,膽大的顧漫漫也有些退怯了,學長雖好,自己的命最重要啊!
正在她悄悄的往床下縮的時候,腳跟被人拉住,身子又被拖了回去,壓在了他的身上。
“火點了卻想跑,沒門。”
不管她是哪方派來的奸細,今晚惹了他,別想全身而退。
“我不要了,你放開我吧!”顧漫漫正在掙扎的時候,身子被壓住,嘴被封住,接下來的事情,并不受她的控制。
一夜的運動,一夜的興奮,卻在天亮時,悄然的告別。
顧漫漫再次醒來后,正是第二天的早晨,全身被車子壓過一樣,火辣辣的痛。
看了一眼身邊的刑承弼,這才想起,昨晚自己的瘋狂,不顧身體的不適,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把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看了一眼那完整的安套套,不由的淚奔,昨晚的準備,只用到了那枚藥,其它都沒用上。
彎腰撿起地上的包包,然后推門走了出去,在樓下,看到正準備上來叫人的陳文婷,不等她詢問,拉著她就離開了這個案發現場。
等她們停下來后,已經到達了校學。
“漫漫,你怎么去了一個晚上,擔心死我了,怎么樣,學長的滋味好不好,有沒有很舒服。”陳文婷瞇著雙眼笑瞇瞇的看著她,那樣子真想聽聽昨晚上的事情,并且,對于十八九歲的女孩來講,‘性’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詞。
“屁,累死老娘的,今后老娘再也不找男人了,男人都是畜類,在這方面,完全不用命。”一夜沒睡,都在被學長欺壓著,好幾次她求饒了,也不見他放過自己,算算,一共他們做了幾次,完全不記得了好不,只記得,疼,爽這兩個字。
“不會吧!看你的樣子,好像很舒服的啊!”陳文婷看了她一眼,脖子上有咬痕,嘴唇腫的像香腸還破了幾個口子,衣服凌亂,卻完好的穿在身上,至于她的身子,脖子都慘不忍睹,更別說身子了。
“如果你愛我,就請告訴我,如果你不愛我,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此時,一段另類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顧漫漫拿出手機一看,顯示母老虎三個字,手快速的接聽了起來。
“舅媽,有什么事嗎?”
“漫漫啊!你今天回來一趟。”
“好。”
沒有問為什么,顧漫漫都應好。
因為她從小失去了父母,一直寄養在舅舅家,要不是她身上有父母所留下來的財產,舅舅一家也不會收留自己。
從小自己就是表姐身邊的跟從,回到家里又是家里的傭人,一不如意,還會成為表姐們的出氣筒,特別是表哥,在她十五歲以后,就一直想得到自己,要不是她努力掙錢,高中的學費都靠她打零工支撐,說不定,她早就被表哥給霸占了。
雖然脫離了那種難熬的日子,卻也得時不時的回去面對他們的指責和侮罵。
“你舅媽。”陳文婷看到的臉色不對,就知道她那個舅媽又叫她回去了。
“嗯。”顧漫漫輕應了一聲,心里卻想著等會回去如何應付他們。
“漫漫,過一個月你就成年了,你可以從他們那個家脫離出來,有你父母的財產,你也能平安的讀完大學。”雖然兩人是好朋友好閨蜜,卻也幫不她什么,這讓她非常的自責。
“我會考慮的,文婷,你去幫我跟老師請個假,回去晚了,舅媽又會找理由欺壓我了。”
“好,別忘了你是鐵打的顧漫漫,千萬別向他們低頭,那是你父母留給你的東西,千萬不能給他們知道嗎?”
“好,我記住了。”
顧漫漫跟陳文婷分開后,回了宿舍,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打車回到了肖家。
肖家是小門小戶,依靠著她父母留下來的店面生活,雖然掙不了多少錢,卻也能給這一家子生活開支,每個月也能給表姐他們賣一件時髦的衣服,還能讓舅媽卻美容院護膚,就是沒錢供她讀書。
要不是顧念著這十幾年的親情,她早就離開了這個沒有親情的家。
身為這個家的一份子,卻沒有這個家的鎖匙,說起來挺可笑的。
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按了門鈴,門是家里的保姆劉媽打開的,當看到是顧漫漫后,溫和的笑了笑。“漫漫回來了,快點進來。”
“舅媽呢!”
“在家呢!”劉媽看了屋內一眼,小心的說道;“漫漫,今天你小心點,夫人的心情不太好,還有小姐好像失戀了,能忍就忍吧!”
顧漫漫垂下頭,遮掩住眼中的情緒。“我知道劉媽。”
這個家,也只有劉媽才能給她一些親情了。
金元子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