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酒店的走廊靜謐而奢華,昏黃的燈光灑在羊毛地毯上,襯得氛圍更顯曖昧。
林浩剛走到房門口,就聽見虛掩的房門內(nèi),傳來表哥黃盛明罵罵咧咧的聲音:
“***!都怪林浩那個廢物,讓他去買點延時噴劑,老子都結(jié)束了,他還沒送過來!”
門外的林浩聞言心中一緊,看了眼紙袋里的藥物,嘴角苦澀。
十分鐘前,他接到電話就馬不停蹄送藥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只怕少不了一頓數(shù)落。
大學畢業(yè)后,他憑借努力考編上岸,打算投奔在市里當副市長的表哥,讓其安排個好崗位,這段日子可謂是當作牛馬,訓斥責罵更是家常便飯。
這時,他聽見屋內(nèi)的女人突然開口道:
“就是你那個遠房窮親戚?這點事都辦不好,干脆把他趕遠點。”
黃盛明一邊穿著衣服,勾著淫笑將女人攬在懷中:“我正有此意,打算找個窮鄉(xiāng)僻壤的鄉(xiāng)鎮(zhèn)給他打發(fā)走,免得打擾咱們的好事!”
“咯咯咯,你可真夠鐵石心腸,難怪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上,也不知道我把女兒嫁給你是對還是錯?”
二人的談話,落在林浩耳中如同雷鳴。
我天!
屋里的女人,居然是表嫂的親媽!
表哥居然跟自己的丈母娘搞在了一起,這太炸裂了!
再看那屋內(nèi)的美女,皮膚白皙緊致,身段婀娜嫵媚,哪里像是四十多的女人?保養(yǎng)得宛若三十多的魅骨少婦,難怪會讓表哥這樣的大人物沉淪!
就在這時,屋內(nèi)的黃盛明已經(jīng)走了出來,林浩立馬后退幾步,假裝一路小跑過來,擠出笑容:
“表哥,您要的藥,給您送過來了。”
他表面裝出鎮(zhèn)定,心中卻慌得如同打鼓,他意外吃了這么個驚天大瓜,倘若讓對方知道,后果不堪設想!
“哼!”黃盛明眉頭一挑,眼中的嫌棄毫不掩飾:“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的廢物,讓你送個東西都拖拖拉拉,簡直跟你那沒出息的爹媽一樣,當狗都不會?下次長點心吧!”
“是是是,表哥教訓得是。”
林浩緊緊攥著拳頭,縱使心里有股火氣,但人在屋檐下,只得暫時放下自尊。
黃盛明見狀,倒是頗為受用,干笑著拍著他的肩膀:
“盤龍鄉(xiāng)政府的副主任老李,馬上就要退休了,過幾天你就去接他的班吧。”
“真的嗎?謝謝表哥!”
林浩心中激動,這段日子他受盡屈辱,幾乎將尊嚴摔得稀碎,就差張嘴給表哥當夜壺,如今總算換來了起飛的機會!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幫我把屋里那位送回家。”黃盛明笑了笑,轉(zhuǎn)身剛走出兩步,又回頭交代道:
“記住,不該問的,千萬別問。在官場上,知道得太多,反而會死得更快!”
林浩微微一怔,知道黃盛明話里的意思,估摸著是怕屋里的美女身份暴露,雖說他早已知曉一切,卻還是堅定回道:“表哥放心,我絕不會多問,更不會向外透露半個字!”
黃盛明點了點頭,披了件行政夾克揚長而去。
林浩深深吸了口氣,朝著屋內(nèi)問道:“表哥讓我送您回去,您看什么時候方便?”
“進來吧。”
這聲音雖透著幾分高傲,但音色卻酥麻媚骨,還帶著事后的輕弱喘息,鉆進耳中讓人心中發(fā)癢。
林浩往前邁了一步,走進屋便見奢華的屋內(nèi)閃爍著粉色的霓虹光影,褶皺的床單上近乎濕透,仿若是被噴泉澆灌,充斥著荷爾蒙的味道。
更讓林浩感到震驚的是,濕透床單上坐著的美女身姿高挑,竟是一絲不掛,兩條黑絲大長腿上下交疊在一起,恰巧擋住了絕美風景,可即便如此,那兩座雄仍舊峰巍峨矗立,成熟風韻女人味十足。
“你就是黃市長口中說的那個廢物?”
林浩微微皺眉:“還請你放尊重一點,黃市長是我表哥,我也不是什么廢物。”
“不就是黃市長養(yǎng)得一條狗嗎?剛才低眉順眼的,這會兒倒是會裝正經(jīng)了。”
美女目光玩味,旋即坐在床上伸出一只豆蔻小腳:“正好剛才沒玩盡興,不妨就便宜你小子,爬過來給我好好舔舔。”
爬過去,舔、舔腳?林浩嘴角狂抽:
“你這女人腦子有病吧?你要再這樣,我可就走了!”
這美女冷笑出聲,魅惑的紅唇勾起一絲淡淡的譏諷,宛如俯瞰獵物的女王,高傲而凌厲,似乎在欣賞林浩的反應:
“我再說一遍,爬過來舔腳!否則,鄉(xiāng)政府主任的職位你永遠別想!”
這一刻,空氣仿佛都凝滯了,如冰山般冷冽的氣勢毫無半點柔弱,反而帶著掌控一切的強勢。
這個賤女人,居然搞威脅!
林浩心中當即竄起一股邪火,表哥黃盛明不把他當人看就算了,現(xiàn)在就連個搞破鞋的女人都敢對自己蹬鼻子上臉!
他氣得身子直發(fā)抖。
床上的美女卻以為是自己的威脅奏效,嚇壞了林浩,當即盈盈笑道:
“別怕,只要你乖乖給我當狗,把我舔興奮了,我可以在你表哥面前幫你美言幾句。”
說著話,她已經(jīng)抬高一條黑絲長腿,五根小巧的白玉豆蔻微微曲張,等待著舔舐,卻意外露出那茂密的叢林,伴隨著肌膚間的摩擦拉出一道晶瑩絲線。
林浩到底是個氣血方剛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了如此撩撥和羞辱?況且這些日子處處被表哥打壓責罵,心里的怒氣都要噴涌而出,壓低了聲音:
“我勸你最好別逼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分明是火藥味十足的警告,哪料床上的美女反而來了興致,眼中的嘲弄更濃:
“好烈的性子,老娘我就是喜歡調(diào)教你這樣的野狗,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只會仰仗親戚的土狗,又能把我怎么樣?”
林浩終于忍無可忍,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夫人,你這么喜歡調(diào)教,剛才怎么不去調(diào)教你女婿黃盛明?”
秋名山神車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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