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原本的說了一遍,夏妍點了點頭。
“這是小兒科,不比當初追蹤你的手機難多少,只是!”夏妍雙手勾著陳銘。
“我這半年都沒有找到男朋友!”
陳銘立刻了然,夏妍當初就是一個欲望極強的女人,半年沒有男人的滋潤,恐怕現在早就已經無比渴望。
只是一想到林建業還沒有被抓住,陳銘就如鯁在喉。
“算了算了,你還是那副樣子,估摸著不把事情做完,你是不會想著我了!”夏妍在電腦上隨便的按動了幾個按鈕。
半分鐘后,一張地圖出現在了電腦上,而在電腦的正中心,一個紅點頗為顯眼。
“廢棄的木材倉庫,如今林建業就在那!”
廢棄倉庫之中,林建業此刻正拼命地撥打著電話,然而電話那頭都是占線的忙音。
連續撥打了十幾次,林建業跪在了地上。
這種電話一般都是專人專號,自己聯系不上老板,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張卡都已經被自己的老板給銷毀了。
瘋狂的笑著,林建業看著周圍那廢舊的木材,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猙獰。
陳銘在電話中告知秦月茹有關林建業的位置,為防止對方再次逃離,他獨身向著廢舊倉庫而去。
廢棄的木材倉庫,過去這里堆積著如山的木材,但現在,這里只剩下了木屑和沒人要的木棍。
大量的棚架遮擋著視線,如今這些棚架都成了藏人的好去處。
陳銘都有些惱怒,若是林建業真的躲在了這些棚架后面,還真不好找。
還好這木材倉庫只有一個大門,只要自己守著這里,林建業就不可能離開。
看了看手表,距離自己給秦月茹打電話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按理說他們應該很快就來到這了。
突然一個黑影跳到了陳銘的面前,粗長的木棍砸在了陳銘的身上。
“你把我的人生毀了,那我要拉著你墊背,死吧,哈哈!”林建業大聲的吼著。
陳銘預估錯了,他原本以為林建業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家伙。
可是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別說林建業還是市委書記的秘書。
眼看著那木棍就要再次對著陳銘砸下。
突然一聲大喝傳來,秦月茹終于趕到,“別動,放下武器!”
幾把手槍指著林建業。
此時的林建業只是猙獰的笑著。
“不好,這種情況,林建業很有可能有別的手段!”
陳銘在一旁拽著一根木棍,而林建業只是放聲大笑。
“我的一切都已經毀了,你們抓我啊,你們誰抓我,我就弄死誰,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秦月茹面色緊張,對方這是冥頑不化。
話音剛落,一根木棍砸在林建業的頭頂,一陣搖晃,他倒了下去。
秦月茹笑著看向陳銘:“干得不錯!”
把昏迷的林建業帶走還有些麻煩,看著省廳的警察在手忙腳亂的搬運,陳銘在一旁看著熱鬧。
突然手機不停的震動起來,陳銘拿著手機走到了一邊。
電話內傳出了謝菲的聲音。
“王寶德的兒子王子瑜回來了,已經和我見過面,他似乎知道那些秘密!”
就這么一句話,陳銘就已經明白了如今謝菲的處境。
王寶德留下的那些東西動不得,被警察拿走還好,可若是被王子瑜拿走,那口黑鍋最后還不知道要扣在誰的身上。
“怎么辦?”沒有得到答復的謝菲著急的催促著陳銘。
陳銘只好和秦月茹告別,立刻去見謝菲。
謝菲的神色有些慌亂:“知道王子瑜回來,我租了一個新的房子,在隔壁樓的頂層!我還買了一個望遠鏡和遠程攝影機。”
“這件事情不會讓別人知道吧!”謝菲的眼神不僅有慌亂還有一些不舍,明顯,她不舍得那么多錢被拿走。
而陳銘只是笑著說道:“先看看王子瑜要做什么,不過他回來,對咱們而言未必是壞事!”
回到了房間之中,陳銘滿意的點著頭,謝菲挑的房間不錯,在這里借助望遠鏡,可以清楚的看到王寶德留下來的房間內的一切。
發現謝菲還一臉慌亂的看著自己,陳銘捏著謝菲的屁股。
“怎么,害怕了?如果現在你讓我開心一下,我就告訴你接下來該怎么辦!”
說著陳銘的手已經順著謝菲的屁股滑了上去。
“啊!”謝菲一聲尖叫,她完全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陳銘竟然還有如此的興致。
“放心吧,先睡一會,現在人多,王子瑜不敢過來的!”
一直到了半夜三點,謝菲突然拉著陳銘:“他來了!”
陳銘用望遠鏡和夜視的攝像機對準了王子瑜。
只見王子瑜輕車熟路的打開了保險柜,將里面的金條和現金全部拿走。
“怎么辦?這些東西可不能落到他的手里!”謝菲略有些焦急的說著。
然而陳銘只是微微一笑:“這可是一件好事!”
見謝菲不解的看著自己,陳銘笑道:“那些錢是燙手山芋,放在那里咱們也不敢動!現在王子瑜拿走了,對咱們來說不算好事!”
“別人不知道咱們兩個也接觸到了保險柜,在他們眼里,接觸了那保險柜的只有王子瑜一個人!”
說到這,陳銘捏著謝菲的臉,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后那些秘密如果暴露了,你說說,那些大人物會認為是誰把那些秘密泄露出去了呢?”
謝菲輕聲的哼著,不知為何,此時謝菲對面前的男人卻多了幾分渴望。
陳銘突然把謝菲按在了窗臺上:“這些錢就讓王子瑜拿著吧,畢竟那就是他的買命錢!”
說話間,謝菲突然覺得下身一涼,原本遮蔽的衣物現在突然被拽開。
而陳銘的某些東西也已經放在了她隱秘之處的入口。
一瞬間,謝菲的大腦變得空白,這一天的緊張刺激似乎都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
陳銘將兩人的距離變為負數,動作也越來越大膽,似乎都忘記了兩人此刻就在窗臺上,連淫靡的聲音都響徹了整個房間。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謝菲才兩腿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然而這很明顯并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接下來淫靡的聲音一直都沒有中斷,直到兩個小時后,房間里都已經充滿了特殊液體的味道。
風陵渡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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