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的味道立刻沖進陳銘得鼻子,很明顯,謝菲是剛剛洗過澡,而且看起來心情不錯。“菲姐,你倒是挺想得開啊!”
看著對方敞開的領口和神采奕奕的表情,陳銘不得不由衷的佩服一句,這女人心真大。老公都畏罪自殺了,她居然還有閑心花枝招展的出現在公共場合。
“想不開又能怎么樣?再說了,半路夫妻也就那么回事!”謝菲俏皮的眨了眨眼,看樣子對王寶德是真沒什么感情。這倒也正常。倆人相差將近二十歲,不僅有代溝,連那事也不太和諧。陳銘就偷偷幫著王寶德買過小藥丸,然而事后從謝菲的反饋來看,效果不咋地。
“對了,他們沒為難你吧?”仿佛是擔心孤男寡女尷尬,謝菲點了杯卡布奇諾后就開始刻意尋找話題。
“還好吧!畢竟你老公的事,我都沒參與,紀委的人走了個過場之后,就讓我回家了!”陳銘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可實際上,他知道的東西真不少。只是當前這個敏感時期,不能隨便說而已。
當然了,如果謝菲主動透露點什么,他也不介意與這個女人結成聯盟。王寶德雖然死了,可其背后的靠山還在。一旦拿到些關鍵的信息,陳銘的仕途將會走得更加順暢。
至于謝菲嘛……她想要什么,陳銘一清二楚。無非就是優渥的物質生活和陪伴。這兩點,帥氣有為的他都可以滿足。
“哎!老王這一死,可把咱倆都坑了!我怎么看,咱們現在都像是一對苦命鴛鴦!”謝菲幽幽一嘆,意味深長的瞟了陳銘一眼,狹長的鳳眸之中春水涌動,都快拉絲了。
人家這個表現,若是再不明白,那陳銘就是傻子。但他還是非常謹慎,在沒弄明白謝菲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之前,不打算先亮出底牌。于是,轉動著手中的餐刀默不作聲,佯裝沒聽懂對方的暗示。
果然,在無聲的等待了十幾秒后,謝菲先忍不住了。只見她朝陳銘挪了挪,還故意用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踢了一下后者的腳踝:“今后你打算怎么辦?落馬市長的秘書,仕途幾乎走到頭了!”
“菲姐,看你的意思,好像是有什么好的建議給我?”
“這說話不方便,你要是真有想法就趕緊吃,然后陪我去個地方!”見陳銘接上了話茬,謝菲的臉上頓時掠過一抹喜色,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緋紅。
這些全都被陳銘看在眼里。他也徹底確定了對方的想法。看來今天下午,注定要與這個多情的寡婦發生點什么了。
打定主意,陳銘哪還有心思再吃飯。相比于桌上的牛排,前凸后翹的謝菲明顯更可口。即使這女人手里沒什么有價值的情報,能與其春宵一刻也不虧。
“我壓根也沒什么胃口!菲姐要去哪,我現在就送你!”說著,陳銘竟主動牽起了謝菲的手向外走去。雖說對面就是市政府大樓,可他也不怕被別人看見。甚至還希望這場景傳得沸沸揚揚。
畢竟只要是有心人,稍加聯想就能猜到他們兩個人此時湊到一起,絕不簡單。
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謝菲就對高大帥氣的陳銘芳心暗許。當時礙于身份不好表露,如今沒了羈絆,自然是求之不得。被他這一拉,頓時內心小鹿亂撞,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倆人一前一后上了陳銘的帕薩特。看著謝菲發到手機上的定位,陳銘不禁皺起了眉頭。居然是自家小區!
特娘的王寶德還真是老奸巨猾。把秘密據點安排在秘書家附近,一般人還真不會懷疑。不過,陳銘也沒說什么,只是踩了一腳油門。
輕車熟路,十五分鐘后,他們就出現在了小區最北邊的32號樓。謝菲按了下16樓,接著打開了一套兩居室的房門。陳銘一路都在思索這套房子里究竟藏著什么秘密,沒注意謝菲的動靜,進門后還以為這女人彎腰是要脫鞋,哪成想她居然順手伸進了裙底,緊跟著就將一條黑色蕾絲胖次丟在了陳銘的臉上!
干!
昨天被秦月茹勾動的烈火瞬間被再次引燃,陳銘抱起謝菲的雙腿就把她抬到了鞋柜上,一語雙關道:“菲姐,我這應該算是‘頭’名狀了吧?”
“快點!讓我看看咱們陳大秘到底有多強!”謝菲想陳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此刻干柴烈火,又怎么忍得住。一把將對方的腦袋塞進領口之后,便飛快的摸索陳銘的腰帶。
二人都清楚,這即使一次釋放,同樣也是一場證明。只有深入交流之后,他們才能彼此信任,交換最有價值的信息。
于是乎,小小的兩居室徹底變成了戰場。
……
整整兩個小時之后,二人轉戰了所有房間,甚至連露臺都沒有錯過。原本干凈整潔的兩居室早已水漫金山,最后連陳銘車里準備的一盒計生用品都不夠用了。
躺在曾經頂頭上司的大床上,懷中摟著他的女人,陳銘疲憊的點了根煙:“菲姐,說說吧!老王到底給你留了什么底牌?”
“那可不是給我留的!要不是這棟房子是用我遠方表妹的名字買的,姐姐可能都不知道他還有這個秘密據點!”像是對王寶德極為不滿,謝菲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咬了咬牙。隨后又往陳銘的懷里湊了湊:“其實這點東西是老王留給他兒子的!昨天那小子打來電話,我才意識到這兒很重要的東西!可就算我拿到了也用不上,還不如給你!”
說著,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心意,謝菲起身就坐在了陳銘的腰上,接著開始擺位置。
“菲姐,你讓我緩緩!”想到晚上還約一下秦月茹,陳銘嚇得連連擺手。決不能現在就被榨干了。好在謝菲也只是做做樣子,見陳銘拒絕,便不太情愿的重新躺了下來。實際上,她自己早就腫了。
“再歇一會,然后咱們把那東西找出來,看看到底是什么!”偷偷揉了揉森林,謝菲又在陳銘的臉上親了一口。
風陵渡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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