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林村是一個遠離鄉鎮的小村子。
有山,有水。
男人不多,孩子不少。
村頭那顆大柳樹是村兒里孩子們的樂園。
散落的柳條和樹旁的土堆兒,是村里面孩子們最喜愛的玩具。
誰要是撿到一根又長又光滑的柳條,整個村兒的孩子,都會羨慕地跟著你跑。
“傻子,你這樣和泥巴是沒用的,不加水怎么能揉成團!”
大家都知道王家有一個傻子叫王小根,而孩子們最喜愛的游戲就是,爬山、摸魚、逗傻子玩兒。
“水塘離這又很遠,不如我撒泡尿給你吧。”
一個大約四五歲的小男孩對著王小根說道。
“好...好...”王小根蹲在地上,手里捧著一抔泥巴癡笑著點點頭。
不一會就感覺頭上有水滴滴落,一股尿腥味傳了過來,一泡尿便尿在了王小根的頭上。
“哈哈哈,傻子就是傻子。”
身邊孩童哄笑一團,便四散而去。
可王小根卻絲毫不在意,將臉上的尿滴擦去,繼續玩著手里的泥巴。
“王小根!你家出事了還不趕緊回來!”
粗獷的嗓門從王家響起。
聽到呼喊,王小根放下手中的泥巴,將雙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往家的放向跑了回去。
剛踏入家門,屋內哭嚎聲便嚇住了即將進門的王小根。
只見自己的嫂子李曉梅正抱著孩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大柱你怎么就這么狠的心,一個人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和你弟弟,你要我一個女人怎么辦啊!”
巨大的悲傷讓她無法承受,不一會就昏厥了過去。
從那以后,李曉梅就成了家里的頂梁柱,一個女人撐起了整個家。
王小根雖然傻,但也知道嫂子過的不容易。
夜晚,王小根跑出家門,趁著沒人去摸點魚送給李曉梅吃。
蘆葦蕩里,傳來陣陣水聲。
王小根朝著水聲發出的地方尋了過去。
一個赤裸的后背出現在眼前。
她身軀纖細,皮膚白皙,黑綢般長發披散在胸前,遮住了那挺翹的胸部。
“嘿嘿...有仙女!”
王小根見狀朝著那人所在處走去。
赤裸白皙的身體就在眼前,王小根禁不住誘惑摸了一把。
“呀!”
被摸到后背的楊翠花嚇得猛地扎進水里。
一抹驚慌浮現在臉色,那花容失色的模樣讓正常男人看了只想狠狠按在身下蹂躪。
可惜王小根完全不明白他的燥熱,緣由出自何處。
看清來人后,楊翠花便放松了下來,嬌嗔道:
“小根啊,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哪個王八蛋耍流氓呢。”
王小根看到女人的長相不由得呆愣得喊道:“翠花姐~”接著用手臂擦著鼻涕,嘿嘿的一頓傻笑后接著道:“原來仙女的奶都這么大,嘿嘿...”
“嘖,打死你!”楊翠花有些疑惑。
“小元說蘆葦蕩深處住著一個仙女,只要遇到她,就可以生孩子嘞。”
“小元這個混球...小根啊,他是騙你的,咱村里沒人跟你生孩子,回家吧,昂~”
楊翠花嫌棄的看著王小根。
哪有人不挑男人的,只是農村里挑男人的標準和城里不一樣罷了。
王小根如果不傻,他這個壯碩的身體和硬朗的模樣絕對是寡婦和村花們熱議的話題。
但可惜了...沒人會跟傻子過一輩子。
但楊翠花這眼神無意的一撇,卻剛好看到王小根下身鼓起的大物,讓她猛地一驚。
這...這小根可不小啊!
楊翠花不禁咽了咽口水。
在蘆葦蕩里摸尋半天,王小根身上的衣物早已濕透,褲子更是緊貼著那玩意。
雖說王小根是個傻子,但他是傻,又不是那什么無能。
楊翠花三年前嫁入祥林村,自己的丈夫卻在洞房花燭夜當晚猝死在床上。
村里人都傳,是她那方面太狠把丈夫給折騰死了,一來二去,她楊翠花成了十里八村小有名氣的蕩婦。
可誰又知道,她楊翠花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每想到此處,楊翠花都感到不甘與委屈。
她膚白貌美,凹凸有致,韻味十足,要真是睡了那么多男人,楊翠花也認了。
但她偏偏沒有過,背上這罵名后,更是沒男人敢碰她,
楊翠花有時候也在想,倒不如真當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白背這個罵名。
熾熱上升,巨物似有魔力般吸引著內心委屈的楊翠花。
她從水里站起身,將身前的長發拂至耳后,那挺巧的胸脯瞬間暴露在王小根眼前。
王小根看到這般情景,渾身浴血沸騰,身體那處充血般脹痛。
楊翠花赤裸著身體朝王小根一步步靠近。
“小根,姐教你摔跤好不好?”
楊翠花走至王小根身前,將王小根的手放在自己胸房。
感受到手里的白嫩的肌膚,王小根不禁感嘆:“翠花姐,好軟!”
一陣沁心的香味從鼻尖劃過。
楊翠花的臉頰貼近王小根,感受到耳邊呼吸帶來的癢意。
“姐姐讓你舒服一下。”
白皙小巧的纖纖玉手摸向他的下身。
感受到手里的尺寸,楊翠花暗自心驚:沒想到傻子...這還是人嗎?跟牲口似得。
王小根不由得加重了呼吸。
“翠花姐,我感覺很難受。”
纖纖玉手從王小根的臉頰輕輕劃過,柔荑經過下巴來至喉結處。
泡過水的手帶著絲絲涼意,指腹在他的喉結輕柔的打圈。
嘴唇若有似無的親吻著他的唇角。
“小根難受呀?那就不要委屈自己啊,姐姐都可以幫你哦。”
王小根被這種感覺刺激的咽了口口水。
他此刻欲火焚身,想把身下的那物釋放。
楊翠花豈會輕易放過他。
指尖由喉結下滑,手指輕巧的除去他的上衣,
王小根身材很好,因為常日里跟著孩童奔跑玩耍,讓他的肌肉健壯、發達。
尤其是塊狀的胸肌和腹肌,看上去給人的第一感覺是結實、高大、有力量。
楊翠花將自己挺立的胸脯擠壓著王小根,同時用頂端的花生摩擦著他的小紅豆。
感受到王小根的呼吸加重,楊翠花輕笑著吻向他凸起的喉結。
“唔!好舒服。”他不自覺的發出呻吟。
感覺身下正被一個大家伙死死頂著。
楊翠花蹲下身,想將他的褲子褪下。
一個破鑼嗓子響起。
“誰在那!”
小蔥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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