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凄慘的哭聲從四面八方響起來,哭聲陣陣,令人不禁一抖。
我瞪大了眼睛,看到聶四海四周有黑氣包圍著,正在慢慢吞噬聶四海,開始越來越大,像一團(tuán)霧氣在桃樹林散開。
“海哥!”
聶四海正在慢慢被黑氣若吞噬,我不禁擔(dān)心起來。
“劉源,你不要過來,這風(fēng)水邪術(shù)厲害的狠,你不能讓三根清香滅了!”
黑氣中,聶四海的聲音忽隱忽現(xiàn),慢慢的,聲音消失了。
“海哥,海哥!”
雖然聶四海這樣說,但我還是很著急,這時候聶四海被風(fēng)水邪術(shù)困住,生死未卜,我也不敢貿(mào)然向前,現(xiàn)在只能相信聶四海。
“對了。清香,這是最后的三根清香,絕對不能讓清香滅了!”我喊著李長生和李德文,“村長,文叔,過來幫我一下!”
李長生和李德文小心翼翼的走到我的面前,我告訴兩人分別看著一個清香,只能有這三根清香不滅,聶四海就不會有問題。
而這時,三根清香已經(jīng)燒了一半了,那漫天的黑氣,已經(jīng)開始向村子蔓延而去,這黑氣說不出的詭異。
村子中的狗不叫了,如果村子沒有幾聲狗叫聲,還以為這是一個死村!
等了好一會兒,黑氣依舊沒有散開。不遠(yuǎn)處傳來幾聲叫聲,好像是村委會的人,應(yīng)該是來找李長生的。
李長生站起來,向不遠(yuǎn)處的村委會人招了招手,他們提著手電筒走向墳頭,幾人沒有注意到周圍的黑氣,一個書生氣的小伙子微微嘆了一口氣,“村長,你可嚇?biāo)牢覀兞耍覀円詾槟阋病?/p>
李長生口干舌燥,額頭上的汗水在他們面前顯現(xiàn)的清楚。
“你沒看到這里有鬼嗎?”李長生四處張望著。
和李長生對話的書生是村委會會計王岱,是和李長生一個班子過來的,也是一名有知識有文化的青年。
“村長你可別亂說!”
“汪汪汪……”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狗叫聲從背后傳來,這不是村子里面的狗,怎么給帶過來了。
那紅線晃動起來,完了,王岱這群人也陷入了風(fēng)水邪陣!
“清香!”
這個時候,清香還剩一點尾巴,一想我剛才走心,恨不的抽自己一大嘴巴!
第一次沒燒完的清香我要繼續(xù)續(xù)上,我從口袋中拿出火柴,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火柴竟然打不著,仔細(xì)一看,火柴還剩一根了。
我摸了摸口袋,來之前我?guī)Я藘珊谢鸩瘢硪缓姓也坏搅耍【退阌辛嘶鸩瘢逑阋膊粔蛴谩?/p>
那只狗朝著黑氣吼著,我們幾人目光落在了黑氣上,這時的王岱被嚇得倒在地上,黑狗鉆進(jìn)黑氣中,把聶四海拉了出來,看到聶四海被黑狗拖出來,我的心一驚,連忙跑過去,這才看到,聶四海臉上戴著一塊人皮面具。
我摘下面具,聶四海臉色發(fā)白,嘴唇已經(jīng)發(fā)紫,我急忙的把聶四海翻過身,還好聶四海沒有像老李頭和爺爺一樣,背后被剝了皮。
聶四海虛弱的抓著我的手腕,“趁現(xiàn)在,快離開這里,快!”
我從聶四海臉上,看到了絕望和恐懼,風(fēng)水邪術(shù)害人害己,我如果不破解這風(fēng)水邪術(shù),恐怕整個村子的人都會死!
李長生幾個人直接丟下我和聶四海,狼狽的往村里跑去,我不可能把聶四海丟在這里,我背起他往村里跑去。
我怎么能不知道木棺被下了風(fēng)水邪術(shù),就算我們跑出去,也會死于非命!
大約半個時辰,我背著聶四海回到村子。
來到扎紙店后,我咬破手指,向聶四海眉心一點,他這才恢復(fù)了血色。
“海哥,為什么這次的風(fēng)水邪術(shù)和之前我們見過的不一樣?”我喝了幾口水,好奇的問著聶四海。
“劉二爺在木棺做了一些手腳,可能是那些鎮(zhèn)魔符。”聶四海慢慢坐了起來,想到中風(fēng)水邪術(shù)的可怕。
“那我們該怎么辦?”我問道。
“看來,只有找到劉二爺問清楚。”
聶四海聲音很虛弱,似乎很無奈。
我走過去關(guān)上門,村長李長生和李德文站在門口,我看到這兩個狼狽的人,“村長不是跑的很快嘛?”
“我,我看到他們來索命了!”李長生夸張的叫道。
我還沒說話,李長生和李德文沖進(jìn)了扎紙店。
“你們兩個到底要干什么?”
李長生坐在椅子上,大口喝著水,“完了完了,我們回去的時候,村子里面又死了一個人!”
我聽李長生說了這件事情,原來王岱是找李長生去往老書記家,老書記突然在家暴斃,老書記的情況和其他人不一樣,沒有被撥皮,只是變得像一具煞氣滔天的僵尸一樣。
“村長,我實話對你說吧,老李頭家中的是風(fēng)水邪術(shù),我爺爺也是,今天李家大嫂也是!”
李長生心神恍惚起來。
風(fēng)水邪術(shù),在他腦海中有一點印象,聽老一輩人說過,這是一種能斷子絕孫的風(fēng)水陣法,李長生癱坐在椅子上,無精打采,“看來我們都要死!”
李德文左顧右盼,變得慌張起來,抓著我的手臂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們,我妻子無緣無故死了,我不想我的女兒也跟著我死啊!”
“你們也看到了,聶前輩都沒有辦法解決,這……”我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覺得沒有任何希望,本來認(rèn)為劉二爺會解風(fēng)水邪陣。結(jié)果反而劉二爺在李家大嫂的木棺上下了邪術(shù),這真的太狠了!
聶四海突然拍桌子,我們被聶四海的動作吸引力,“我還有一個辦法!剛才村長說老書記死了,那去老書記家,劉二爺一定在老書記家下了風(fēng)水邪術(shù)!”
“這事是劉二爺干的?可是劉二爺跟我們李家村無冤無仇的,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李長生疑惑的問道。
我下意識的搖搖頭,李長生說的對,況且殺了李家村所有人,對劉二爺有什么好處?我爺爺還是和劉二爺是同宗師兄關(guān)系,也不至于下此毒手!
聶四海也懷疑過我爺爺,但是想想的話,爺爺也不會給自己下風(fēng)水邪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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