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留下的白色布條迎風(fēng)飛舞,整個村子都是沉浸在異常的氣氛中,我們?nèi)嗽谄坑懻撝遄拥氖虑椤?/p>
李長生舉起一碗酒敬劉二爺,“二爺,村里現(xiàn)在人心惶惶,就連劉源的爺爺也遇害,你說這……唉!”
李長生一聲長嘆。
“勿怕!”劉二爺喝下一口酒,瞇著眼睛看著擠在門口的鄉(xiāng)親們,個個都是無精打采的。
“二爺,不妨去李家大嫂哪里看看有什么線索!”李長生嘆了一口氣。
很快,我們來到了李家大嫂家里,喪禮上只有一個男人戴著布條坐在地上,往火盆里燒紙。
火盆前面,是一張破舊的桌子,桌子上點燃幾根蠟燭。
而桌子后面就是一口木板棺材,這說不出來的悲痛。
整個喪禮上,沒有幾個人,顯得有一點凄涼。
我見劉二爺和聶四海在里面轉(zhuǎn)悠,我也很著進(jìn)去,劉二爺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么,
我跟著兩人,一直走到木棺,輕輕推開木棺,跪在地上的李德文指著我們喊道:“你們干什么?”
李長生拍了一下李德文解釋道:“文哥,他們是來消災(zāi)的,你放心好了。”
木棺推開,里面并不是只有李家大嫂,卻躺著一條黑蛇,要不是那條黑蛇趴在李家大嫂身上,還真的看不出來這是一條黑蛇。
劉二爺嘆了一口氣,推上木棺,走到靈堂前,看著一臉焦慮的李長生,“村長,這是風(fēng)水邪術(shù)所致,能攝魂、中邪……甚至能斷子絕孫”
李長生聽了劉二爺?shù)慕忉專矝]聽懂什么意思,就直接問道:“二爺,你要怎么做?我盡量滿足你!”
“劉源,去你家扎紙店,取來黃紙、清香、蠟燭、紙人!”
我點點頭,李長生遞給我一百來塊錢,我也沒客氣接了過來,要說這一百來塊錢在農(nóng)村可以吃一個月肉了。
我拿了錢,離開了靈堂,在扎紙店取了劉二爺要的東西,一刻也沒耽誤,就趕了回來。
回來的時候,劉二爺穿上一身白衣服,靈堂前又搭了一個橋。
劉二爺讓聶四海在梯子和桌子上貼上黃紙,上面用著繁體寫的字,有的符我倒是見過,劉二爺寫的那幾個字還是第一次見。
李家很配合,幫忙搬著用紙糊著的大門,要說這用紙糊的大門還是老李頭家用過的,因為村里就我一家扎紙店,我不在村中,店鋪關(guān)著,他們也只好用老李頭家的。
大門中,放著兩根大白蠟燭,李長生聽劉二爺?shù)姆愿溃瑥年P(guān)公廟把香爐抬了過來。李德文家門口站滿了人,村中沒有一個不關(guān)心這個事情的。
劉二爺點燃了蠟燭,又上了三根清香,弄好后,劉二爺讓我們都退出靈堂外,只留下李德文一個人。
劉二爺讓李德文拿著三個紙糊的紙人,我墊著腳尖往里面看,只見劉二爺把血滴入紙人中,這和爺爺用紙人有不同的區(qū)別,一張畫著奇怪圖案的黃紙貼在了紙人的眉心上,貼完后,劉二爺口中念著聽不懂的話。
我仔細(xì)看了一下那張黃紙,上面的圖案是真的沒有見過,一旁的聶四海見我皺著眉頭,向我解釋道:“師兄用的是鎮(zhèn)魂符!”
我點點頭,繼續(xù)看向靈堂,一陣風(fēng)聲在靈堂中回響。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感覺背后有一股陰風(fēng)襲上我的后腦勺,桌子上蠟燭火苗忽滅忽現(xiàn),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刮風(fēng)了,有什么東西在靈堂前晃悠。
一陣陰風(fēng)吹過,劉二爺停了下來,讓李德文把紙人放在門口,李德文按照劉二爺?shù)姆愿溃鸭埲肆⒑茫瑒⒍斒帜弥忚K搖了搖。
一陣鈴鐺聲,聽起來來很刺耳。
砰!
一聲悶響,就在李德文立好紙人之后,李長生讓木匠做的奈何橋突然斷裂,而那個紙人也突然燃了起來,棺材抖動了幾下,嚇得李德文后退了幾步。
站在門外看熱鬧的人,也嚇得驚叫起來,膽子小的孩童和婦女早已經(jīng)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
“這……這到底怎么了?”李德文嚇得驚慌失色,臉色蒼白。
“找個時間把她給燒了。”劉二爺嘆了一口氣,“這擺下的風(fēng)水邪陣,我無法破解!天命如此!”
隨后,劉二爺拿起酒葫蘆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就結(jié)束了?怎么樣了?”李長生著急的向劉二爺問道。
“我能做的就是這些。”劉二爺搖了搖頭離開了靈堂。
李長生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傷心的李德文,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李德文。
我和聶四海不解的追劉二爺,“二爺,到底怎么回事?”
“這人有多大的恩怨啊,想要屠村!”劉二爺一臉的不悅之色。
“啊?”我長大了嘴巴,有點發(fā)愣!
“你們最好調(diào)查一下李德文!”劉二爺特意囑咐道。
我接過劉二爺遞給我的一枚紙錢,紙錢上寫著李德文的名字,看的出來,劉二爺知曉一點事情。
在回李德文家的路上,聶四海對我說了一些東西該怎么用,而這些東西,一路上我記得很清楚。
正午的太陽太毒辣了,我和聶四海在茶樓喝了涼茶,待了半個小時去往送葬的路上。
李長生從鄰村找來了幾個抬棺材的大漢,這一段時間死的人都埋在了桃樹林,這里枝繁葉茂,已經(jīng)形成了一片綠茵,一行人坐在樹蔭下休息。
“村長!”我向李長生打招呼,走到李長生旁邊坐了下來。
“小源啊,二爺都沒有辦法,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了!”李長生無奈的搖搖頭。
其實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劉二爺讓我們調(diào)查李德文,也只有查查這個李德文才能知道一些事情。
“村長,我相信會慢慢好起來的,爺爺和老李頭一家都相繼慘死,這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開始吧!”李德文對著休息的幾個大漢喊著,幾個大漢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開始挖土坑,不過李德文為什么沒有把李家大嫂燒了?
我疑惑的問著李長生:“村長,這個怎么回事?二爺不是讓李德文把李家大嫂尸體燒了嗎?”
李長生嘆了一口氣,“李德文不肯燒,我也對他說了利弊,上次老李頭不就是土葬后,突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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