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四海走在最前面,一滴液體落在了聶四海的脖子上,緩緩落下來。
什么東西?
聶四海扭頭看去,卻被那不知明的東西擋住了腦袋,手中的狂龍香掉落在地上。
聶四海的蠟燭已經滅了,我把手電筒照射過去,那惡心的液體順著聶四海的脖子往下流,說實話,看起來我都想吐,聶四海脖子上明顯是一個活物,我靠,剛才的粘液還有血液可能就是這家伙舔掉的。
可是,微弱的亮光看不清楚這東西,之前在這里面的一陣騷動就是這家伙,聶四海并沒有回頭,他應該怕一轉頭,脖子上的異物會咬斷他的脖子。
“劉二爺,這怎么辦!”我著急的問道,這家伙一定是一個喝血的物種,估計還在防備我和劉二爺。
我為了防止有其他的危險,四處望去,里面的棺材明顯和這個寺廟的建筑完全不是一個年代的,那劉二爺說的是對的,之前是一個宅子,后面改成寺廟。
那當初為何改成寺廟,本來就是一個陰宅,用佛壓陰氣,這樣的想法真的太過于大膽,稍有不慎,就會有滅頂之災。
“這里面不止一口棺材,四座棺材,一橫三豎,這樣的格局真的是要斷子絕孫啊!”
爺爺從小教我,擺棺材要頭西尾東,意思就是死者可以投胎做人。
可是看到這四座棺材的方位,雖然我在這里分不清東西南北,但也能看得出來這幾個棺材,還有那個橫著的棺材,都沒有按照頭西尾東的方位擺。
劉二爺指著棺材說道:“你瞧這幾口棺材,在風水位中,這樣的擺法無非棺材是空的,沒有任何死人,里面放了什么東西,來繼續養陰氣而已!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宅子主人是想養尸!”
屋頂上的一個缺口,正是養尸而用。
里面的兩口棺材倒是不同,用的是火板子,所謂火板子,是指未過花甲而身亡的稱“短命”,一般不能享用棺木安葬,只能用幾塊木板釘成棺材狀。
聶四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個東西似乎吸附在了聶四海的脖子上,劉二爺靠近聶四海,手中的香爐灰灑在聶四海的脖子上,那一坨東西變成了血水,一泄而下!
“師兄,那是什么東西!”聶四海問道。
劉二爺搖搖頭,“我老眼昏花,也看不清楚。”
這劉二爺既然知道怎么消除那坨東西,自然知道是什么異物,“劉二爺,你既然知道的話,倒是說說,讓我們晚輩也張一點知識。”
“你這小子,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問個球子!”劉二爺破口大罵,聶四海拉了我一下,我也沒想到這老家伙脾氣這么臭。
我們踱步走到棺材前,棺材被擦的很干凈,似乎就像被剛挖出來一樣,這種情況不太可能吧,就算是后人也不敢進寺廟吧!
那還哪來的后人,棺材都擺成這個樣子,早已經斷子絕孫了,就算能延續下去,最多也是三代,就得斷子絕孫。
再樂觀一點,一兩個求仙拜活下來,估計也是家破人亡,茍延殘喘,究竟是何人這樣算計,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一個橫著的棺材突然裂開了一個縫隙,里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見。
沒進來聽到的動靜,一定是這里面發出的聲音。
可能這里面就是鬼道,雖然說主人把鬼道設置在這里確實很缺德,但也不是沒有可能,聶四海和劉二爺也點頭,看來兩人也是認為可能是有鬼道的。
其實說白了,陰宅主人把鬼道設置在隱秘的地方,想讓走近寺廟中人永遠出不去,陪他殉葬。
反正已經找到出去的路口,也不著急出去,看看其他的東西,說不一定有其他的線索。
靠近缺口的那口棺材,是鐵水封棺,這棺材沒有釘子,似乎和懸棺有很多的相似之處,而是,上面有著一層像膠水一樣的東西,粘在上面。
這種情況我雖然沒有變過,但是在書里面倒是有這樣的描述。
一般都是死者在死之前,身上有著不治之癥,更可能發生病變,甚至是尸變,這才鬼用鐵水封棺,以防以后禍害家中人。
這種情況當然不能成立,都已經把棺材擺成這個樣子,那還有影響后代可言。
可能是這種情況,死者下葬之后,里面放了許多寶貝,生怕后來人盜墓,所以就用鐵水封棺,擋住盜墓賊。
盜墓賊有先進的工具,不過宅主人考慮的到這一點,鐵水上面必有毒,這樣的手段,恐怕沒有人敢動這口棺材。
我本來就是發死人財,雖然性質不同,但是有所收獲的話,可以給我買一口大棺材,讓爺爺風光大葬。
劉二爺比我還先上手,這幾口棺材是用楠木做的,摸上去沒有什么灰塵,靠近棺材還聞到一股楠木香味,完全把剛才的腐臭味覆蓋住了。
之前我判斷這個棺材年代已久,是因為旁邊的棺材顏色都退化了。
大殿中的懸棺恐怕是陰宅主人刻意安排的。
一旁的桌子放著一張殘缺的紙,我去除紙上的灰塵看了看,這上面的內容講訴了陰宅主人盧富帶著一家老小回到寺廟,向主持苦海收回宅子……看到這里就沒有了。
聶四海接過紙條看了看,“看樣子,這里秘密還不少!”
我嘆了一口氣,雖然我沒有完全繼承到爺爺的所有本領,但是,從小跟著他走這一行,對于這樣的風水擺位,略知一二,鐵水封棺如何解,對于我來說也不在話下!
現在想起來,爺爺教我的東西都是實用的,最大的就是教我劉家扎紙匠的本事。
之前和爺爺一起去東村起祖墳的時候,我基本上很少見到太過于復雜的棺槨,這樣木質的棺材,那是見過太多。
“小子,你要打開這口棺材嗎?”劉二爺問道?
劉二爺這句話簡直就是廢話,我還不相信他沒看出來這口棺材里面的奧秘,棺材低下面都已經長了雜草,這就說明尸體已經腐爛了,尸氣下沉了。
“劉二爺你覺的要不要打開?”我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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