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誠一看就知道自己這一趟原來沒有白跑,要是自己信了眼前這兩個人的話,自己這一趟才是真的白跑了呢。
他一下子心里有底了,他就可以開始裝瘋賣傻了....沈誠在心里默默地想著,這一套他可以說是非常的在行了。
沈誠稍微的安靜了片刻之后,突然一副非常懊惱悔恨的樣子抓著自己的頭說道:“怎么會買了這么個垃圾回來?”
然后又轉過頭去拉著曲亞波的手說道:“曲會長我可是看你把玩了很久我才買下的,買這個可是花了我一個月的工資,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可就完了!”
這個時候的曲亞波和張老板兩個人一對眼神,很顯然他們兩個人就是一伙的,這種活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他們眼瞅著沈誠這是已經上了當了,心中也是一陣舒爽然后準備開始他們下一步的騙局。
這個時候曲亞波開口了:“小兄弟我也不知道,當時燈光昏暗,一些很細小的細節我也是沒有注意到,但是沒關系,咱們遇到算是緣分,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小兄弟你這是花了多少錢收的?”
他們的騙局非常的簡單,但是也需要絕對的名聲保證,但是又有誰會懷疑曲亞波呢?
他們最常干的就是由這個古董店的老板刻意的壓低文物的價格,然后曲亞波再站出來說他的價位,當然他的價位一定是會比這個張老板的高的。
沈誠一看就知道自己這一趟原來沒有白跑,要是自己信了眼前這兩個人的話,自己這一趟才是真的白跑了呢。
他一下子心里有底了,他就可以開始裝瘋賣傻了....沈誠在心里默默地想著,這一套他可以說是非常的在行了。
沈誠稍微的安靜了片刻之后,突然一副非常懊惱悔恨的樣子抓著自己的頭說道:“怎么會買了這么個垃圾回來?”
然后又轉過頭去拉著曲亞波的手說道:“曲會長我可是看你把玩了很久我才買下的,買這個可是花了我一個月的工資,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可就完了!”
這個時候的曲亞波和張老板兩個人一對眼神,很顯然他們兩個人就是一伙的,這種活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他們眼瞅著沈誠這是已經上了當了,心中也是一陣舒爽然后準備開始他們下一步的騙局。
這個時候曲亞波開口了:“小兄弟我也不知道,當時燈光昏暗,一些很細小的細節我也是沒有注意到,但是沒關系,咱們遇到算是緣分,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小兄弟你這是花了多少錢收的?”
他們的騙局非常的簡單,但是也需要絕對的名聲保證,但是又有誰會懷疑曲亞波呢?
他們最常干的就是由這個古董店的老板刻意的壓低文物的價格,然后曲亞波再站出來說他的價位,當然他的價位一定是會比這個張老板的高的。
然后受害者相比較之下一下就會選擇這個曲亞波,然后曲亞波再裝作和這個古董店老板大吵一架的姿態,就把文物以一個非常低的價格收走了。
事后兩個人再五五分成,掙著這種黑心的錢。
但是這一次兩個人碰到了沈誠這個作弊的硬茬子,也算是踢到了石頭了。
沈誠抓著自己本來就像雞窩一樣的頭發說道:“那這個魚簍尊到底是個什么來頭,如果要是正品的話會價值多少錢啊?”
站在他對面的兩個人一聽到沈誠這么問,更是心頭一松,因為他們也會碰到一些不相信的,拿著東西就要去別家問,但是如果有一個像他這樣問的人的話,也就是說,這個沈誠已經選擇相信了眼前的這兩人了。
兩個人對視了以前,曲亞波站了出來,開始詳細的給沈誠解釋著這個魚簍尊的來歷。
“魚簍尊是陳設瓷,也就是用來擺放觀看的,這種瓷器在明初以及清朝更為多見一些,尤以雍乾時期最為著名,整個魚簍尊的造型典雅又富于生活氣息,而清代仿鈞瓷正是以雍正朝的成就最為突出。”?
?“當時協理窯務的督陶官唐英曾派人赴河南實地調查宋鈞釉的配制方法,所以雍正魚簍尊釉色造型皆雙佳,既承就于上古實用例,宋人之賞陳求精之窯例,亦弘揚于雍正創新之窯法,方能造就此等上佳美器。”?
曲亞波自己嘟嘟囔囔的介紹了一大堆,然后沈誠就在旁邊偷偷的記,也不知道他記住了點啥,反正他上高中時候都沒有這股認真聽講的勁頭。
曲亞波說完之后看向了沈誠,示意自己已經說完了。
沈誠這邊正聽的津津有味呢,結果突然曲亞波就不講了,沈誠無奈之下只能硬憋著自己又裝出一幅非常崩潰的樣子說道:“那曲大師,一般情況下像我這尊偽造的器物能價值多少錢呢?”
沈誠終于問出了自己最在乎的一個問題,畢竟對于他來說,這個器物的價值有多高,才是他真正關注的問題。
曲亞波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已經感覺出了事情好像不太對勁了,然后他清了清嗓子說:“我對最近的行情也不是很清楚,你去問問張老板吧。”
其實曲亞波這樣也是合情合理,畢竟他也只是文物協會的副會長,對于文物在市場上的價格不太了解,倒也說得過去,所以他直接當仁不讓的就把這個熱乎乎的鍋甩到了張老板的手里。
張老板也是個人精,早就察覺出來沈誠不對勁了,只是看向沈誠,伸出自己的手指頭,比了個“一”!
說好不哭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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