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眼角含笑,看著白可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玩具,白可從三月的懷里努力站直,然后一步一步的向著沈凜走了過去。
就在三人都不知白可想做什么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偏沈凜的右臉。
“我以前愛你,只能說是我瞎眼了,沈凜,你讓我覺得惡心。”
一段話,一巴掌,白可打掉了她對沈凜的情誼。
她知道沈凜恨自己,但是沒想到他這么的恨她,恨她恨到能把她的生命當游戲。
如果不是三月給她架著一個板子,如果不是她緊緊的趴在上面,現在就算她不死也會被那些鱷魚啃得四肢不全。
而沈凜呢!就在房間里看著,笑著。
他別以為她不知道,鐵籠上的攝像頭,她不是瞎子。
白可拖著受傷的腿轉身就走,錯過的身體沈凜一只手將她拉住。
兩人相對,沈凜的眼眸里血紅一片,“白可,你以為你打完我,你就能走?”冷言。
從小到大,他沈凜什么時候被人打過,白可居然敢打他,那么她就應該為這一巴掌,付出代價。
“你想怎樣?在丟我下去一次,那么沈二少這一次就別把我放在籠子里了,直接推我下去,免得下一次沈二少還要想法設法的對付我。”
“對付你?你還真是高估你自己,但是你放心,我不會推你下去,推你下去,我害怕臟了我的鱷魚,你這樣的人,有一個地方更加適合。”
一個眼神,三月將白可拖了起來跟上。
別墅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的一位中年婦女,沈凜讓三月將白可推進浴室,一件浴袍甩了過去,“給你半個小時,洗干凈自己。”
一句話的冷漠,彭的一聲將門關上。
沈凜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婦人端著一盤水果送了過來。
“二少爺,老爺說讓你帶著二少奶奶回去一趟。”
趙阿姨放下的果盤,對著沙發上的沈凜說著。
聲音試探,膽怯。
沈家的二少爺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陰晴不定的情緒,就連他們這些在身邊伺候的人都會害怕,
“二少奶奶?你說的是誰?”
“這……”
沈凜不屑的中帶著一抹冷笑,在他的心里,能被稱作二少***只有白蝶,就算白可現在嫁給他了又能怎樣,不過是個責任,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娶了她,就要愛她,嘿!天真!
“趙阿姨,不該你管的事情不要管,至于我爺爺那邊我自然會去說,但是在這里你要是分不清她的身份,也請你跟著一起滾蛋。”
沈凜毫不留情,吐出的話都帶著冰渣子,白可拉開的浴室門,剛好聽到他的這句話,默默關上。
從結婚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應該知道自己不可能取代白蝶的位子,可是她偏偏不信的跑去上位,最后的結果就是,遍體鱗傷。
她以為可以慢慢來,只要能嫁給沈凜,她就能夠滿足,卻不知人心的貪欲,讓她居然妄想沈凜回喜歡上她,最后的結果就是,她為了自己的貪欲,買單。
顏 笑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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