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老太太眼神示意李雪梅把遺物遞給許嬈。
李雪梅拿著一個相框出來,“你***那些東西,但凡能燒的,我們都燒給她了,就剩下這張破遺照。”
她伸手遞給許嬈時,還沒等許嬈接到,她就松了手,看著照片落在地上,‘哐當(dāng)’的一個聲響,鏡框就被摔得粉碎。
“哎呦,你怎么沒接……”
還沒等李雪梅把話給說完,許嬈就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猛然扼住李雪梅,將碎片抵著她的臉。
鮮紅的血溢出來,鐘家人看著都害怕的發(fā)抖,鐘閱生看著許嬈,“小嬈,你這是在做什么?快把手里的東西放下!”
“你……閱生,報警啊!許嬈這是要?dú)⒘宋遥 崩钛┟飞眢w抖得如篩糠。
她也是一時想起來要報警,之前他們在家商量,是把許嬈找個遠(yuǎn)點的城市嫁了,離她們遠(yuǎn)遠(yuǎn)的,以免許嬈會壞了她女兒的好事,現(xiàn)在她想讓許嬈去牢里待著。
鐘閱生被嚇愣怔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是李玥瑤拿出的手機(jī),打電話報警。
許嬈握著玻璃碎片在李雪梅的臉上來回劃了幾下,眼底的怒氣也變成了看戲的笑意,“劃這最多是流點血,死不了人。當(dāng)然鐘家的誰,要想死,我也可以成全你們。我有精神病史,精神病患者殺人不會判刑,你知道嗎?”
“啊!閱生,閱生你快救我!救我……”李雪梅惶恐的喊著。
“席先生,你幫幫忙,快攔住小嬈!”鐘閱生看向席亦城。
席亦城平淡的看著鐘閱生,“我為什么要攔阿嬈,你們忘了,阿嬈的病是你們造成的嗎?如果殺了你們,阿嬈能高興,我也會幫忙。”
“你們……你們簡直是一對瘋子!”鐘老太太被嚇的兩腿發(fā)軟,有氣無力的喊著。
好半響,許嬈才松開了李雪梅,看著李雪梅癱軟在地上,她眼底的怒氣稍稍散去了些,彎腰蹲在地上,撫開了照片上的玻璃碎片,將照片仔細(xì)的收好,裝在身上的包里。
看著許嬈手上的鮮紅,席亦城走到她的面前,牽起她的手,拿著紙巾溫柔的將她手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這個世上,最懂許嬈的人,是席亦城,能在她需要的時候,陪著她,就像此刻這樣,站在她面前,給予她溫柔的也只有席亦城。
“怎么不小心點?手都劃破了。”席亦城看著她手心的傷口,緊著眉頭。像是怕碰到她的傷口弄疼她,他握著許嬈的手腕,牽著她回去。
只是他們還未離開鐘家的院子,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十分后,他們被帶去了警局。
到了警察局,鐘家剛才在場的目擊者除了被嚇得走不了的鐘老太太沒在。
李雪梅捂著臉上的傷口痛苦的哭著,“警察,你們可得替我做主,你看看我臉上的傷,這都是許嬈干的,她想要謀殺我!”
“里面在審著呢!你別吵了。”小警察不耐煩的瞪了一眼李雪梅。
“你什么態(tài)度!我未來的女婿可是海市霍……”李雪梅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從里面走出來的席亦城。
這里的負(fù)責(zé)人更在他身后,態(tài)度十分恭敬:“席先生您慢走,還希望席先生您在上司哪里,不要怪罪我們。今天真是怠慢了,您慢走。”
“讓你等久了。”席亦城走到許嬈面前,笑容溫和,“我們回去吧。”
鐘閱生看出了問題,自言自語,“看樣子,這位席先生,不是位簡單的人。”
見他們要走,李雪梅著急要阻攔,擋在了許嬈前面,“喂!你們?yōu)槭裁匆潘麄冏撸≡S嬈謀害我,你怎么能讓她走?你應(yīng)該把她關(guān)起來!”
劉組長眼神示意,讓人過來將李雪梅拉開,他直起腰桿,不悅的看著李雪梅,“行了,你們也都回去!”
“我們不走,你們必須給我舅媽一個說法。我告訴你們,我表姐的未婚夫可是在海市只手遮天的霍衍,你們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劉組長連應(yīng)付都懶得應(yīng)付,“他們大鬧,妨礙公務(wù),把他們扣押起來。”
繼而,劉組長又看向席亦城,笑著說著,“席先生,我送您。”
“真的是瘋了,這個席亦城不過就是個小醫(yī)生,還讓把我們給扣押起來!”
“你們都給我松開!我告訴你們,我來之前就給我女婿打過電話了,一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吵什么吵!我告訴你們,你們再怎么吵也沒用。你們也不睜大眼睛看清楚你們得罪的是誰!席先生也是你們能得罪的起的?!”
“席先生……”鐘閱生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陡然一變,惶恐的看著遠(yuǎn)處席亦城的背影。
李雪梅不解的問道:“怎么了?那姓席的不過就是個醫(yī)生,怎么把你嚇成這樣?”
“你知道什么?!京城的席老首長的孫子,就是從醫(yī)的,席老的桃李滿天下,看他們對席亦城的態(tài)度,就能確定他是席老的孫子。”
“啊!我們之前還以為他是個小醫(yī)生,沒想到他會是……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得罪了尊大佛!”李雪梅已然被嚇得說話,都哆嗦了。
鐘閱生現(xiàn)在也是悔恨不已,自己眼睛怎么就蒙了塵呢!他還特地觀察過了席亦城的穿著,沒想到他那么低調(diào)的人,會是席老的孫子,他正惶恐著,耳邊還傳來李雪梅的聲音,“許嬈怎么會認(rèn)識席亦城的?她會不會讓席亦城幫她報復(fù)我們?那我們可怎么辦啊?女婿會幫我們嗎?”
“行了,你不要說了!這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禍?zhǔn)拢浚 辩婇喩渎暫浅馑?/p>
邊上的李玥瑤,從聽到席亦城的家世就一直等著門外的方向,她的五官變得猙獰,眼底滿是不甘。憑什么許嬈這個萬人睡的破貨,能得到席亦城這種權(quán)貴的青睞,而她卻不能?
張小言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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