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許嬈扶不動霍衍,就只能叫醒他。
坐上了出租車,司機師傅詢問道:“兩位,你們要去哪里?”
許嬈:“去醫(yī)院。”
霍衍:“去浦江區(qū)南雁路。”
生了病就該去醫(yī)院,許嬈想勸霍衍,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激動的司機師傅打斷了,“你們住那啊!”
“海市浦江區(qū),南雁路上個世紀建的小洋房,寥寥數(shù)棟的公館,是如今海市但凡有錢人,都爭先恐后要住的地方,但是這里的房子建造的早,又是海市建筑性地標,又能算得上是古董,價格非常高昂。”
“那里的一套房子有的高達九位數(shù),就這,還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畢竟數(shù)量稀少,十多年能轉賣一棟,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也就是意味著,如今住這個區(qū)域房子的人,都是祖上最少三代都是有錢人。”
“買了那里房子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是為了住,按時找人維護,就跟對待古董,沒什么兩樣。要不是現(xiàn)在擁有這些房子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只怕那里早就被政府發(fā)展成風景……”
房子什么歷史貴不貴,許嬈不關心,她只關心霍衍被吵到。
許嬈伸手微微捂著他的耳朵,打斷司機師傅的興致高昂,“師傅,您能不能別說話了。”
“哎呦,是我的錯,你們這個才下飛機,都該困了,我不說話了,不說話了。”司機師傅憨笑了笑。
霍衍生病,許嬈按道理是應該堅持送他去醫(yī)院,可是要送霍衍去霍公館,她說不定能有機會見到那孩子,難得有這機會。
越是高檔的地方,安保就越嚴。
進大門,保安得核實信息,每個業(yè)主他們都全部能認識,保安看到車里坐著的霍衍,才放他們進去。
許嬈先去按了門鈴。
過了好半響,傭人李嫂披著衣服,從里面出來,“請問您是?”
“你好,我是霍總的秘書,我叫許嬈。霍總他發(fā)燒了,麻煩你幫忙扶霍總進去。”許嬈看向李嫂。
把霍衍扶進去后,李嫂看著許嬈在幫霍衍脫鞋子,連忙攔住她,“姑娘,還是我來吧,我來就行。”
“家里有體溫計和退燒藥嗎?”
“有,我這就去拿。”
李嫂出了房間門,去拿來了體溫計還有退燒藥,又倒了一杯溫水。看向許嬈,“許姑娘,麻煩您先給少爺測量體溫,把藥給喂了。我去打個電話,讓家庭醫(yī)生過來。”
“嗯,好。”許嬈應聲接過藥和水杯。
看霍衍睡的很沉,許嬈也不想再叫醒他。給他測體溫時,都是放輕了動作。高燒三十九度三,他們一起去出的差,回來時,霍衍卻發(fā)高燒了。大概是因為老太太潑的那盆冷水,讓霍衍發(fā)的高燒。
喂藥,許嬈是塞進了霍衍的嘴里,自己喝了一口水,對著霍衍的嘴,撬開了他的唇,把要喂了進去。
昏睡中的霍衍,像是想睜開眼睛,好在是最后還是沒睜開,不然許嬈這樣的喂藥方法,她又該動怒了。
向來他不喜歡碰她的唇。
可許嬈卻是比起做,而喜歡擁抱和親吻,因為做的時候多半是因為欲望。她俯身貼著霍衍的薄唇,忽然又帶著報復性的咬了他一口。每次她心臟刺疼難忍時,她總想咬上他幾口,去緩解一些。
所以每每和霍衍歡愛過來,霍衍身上都會留下不少的傷口,不是背部抓痕,就是心口咬痕,她亦也會被折騰個半死,揉扁捏圓。就是野獸式打架的那種歡愛,從未有過正常情人之間那種溫情式歡愛。
李嫂打完電話回來,看到許嬈用毛巾在給霍衍擦臉,很是感謝,“許姑娘,真的是太謝謝你照顧我們家少爺了。時間也很晚了,都凌晨四點多了,你也應該困了吧?”
“還好,也不是很困。”
“少爺他性子涼薄,喜靜。霍公館這邊,除了小少爺,少爺還沒有允許過別人住過。”
“留你在這住,我擔心少爺會不高興,可是要讓你一個人回去,這么晚,車也不好叫,也不安全。”李嫂很是為難。
許嬈看著面前的李嫂,大約五十多歲的模樣溫良樸實,笑了笑,“等霍總一醒來我就走,今天晚上您就讓我在這里留宿一晚吧,我睡這邊的沙發(fā)就行。”
說著話,許嬈手指著霍衍房間里放著的那兩張沙發(fā)。她既然到了霍公館,就不能這么輕易的就回去。
“哪能讓你睡沙發(fā)?你稍等一會,我去把客房收拾一下。”李嫂看著她笑著說著。
在二樓的客房,許嬈聽著李嫂的腳步聲,知道李嫂下樓了。
許嬈出了房間想去找那孩子的房間,如果這里有那孩子的房間,只要找一根頭發(fā)或者是用過的牙刷,就可以拿去醫(yī)院做DNA。
只是,所有的房間門都被鎖上了。許嬈又折回了霍衍的房間,想找找看他房間里有沒有別的房間鑰匙。
正找著鑰匙,眼角余光看到躺在床上的霍衍,他閉著眼睛,眉頭緊著,顯然是睡的并不安穩(wěn)。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密密的細汗。許嬈掀開了他的被子,看到他的身上果然都汗?jié)裢噶恕?/p>
許嬈先是把霍衍的衣服給脫了,又給他擦了上身。做完了這些,許嬈又拿了體溫計測了他的溫度,是三十九度二,就又下樓去哪冰塊,想用冰塊給霍衍物理降溫。
給霍衍敷著冰塊,許嬈趴在他的床邊是連連的打著哈欠,困的不行。趴在床邊瞇了一會,也沒敢睡著,又抓緊時間找鑰匙。偌大的房間里,她翻找了個遍,在這房間里就找到了幾張那孩子的照片。
看著照片,許嬈像是發(fā)了魔怔,手摸著照片上孩子的臉。
照片上的孩子笑的很開心,坐在霍衍的腿上,小胖手抓著奶油蛋糕遞在霍衍的唇邊。
五年前當她得知自己懷孕的時候,別提有多高興了,她把這孩子當做是禮物,是她人生不再是孤單一個人的慰藉。她曾經(jīng)想過要教孩子說話;牽著孩子蹣跚學步;陪著孩子一起成長。她缺失了母愛,所以她想給孩子她全部的愛。
許嬈看著孩子的照片,迫切渴望想快點見到孩子……
張小言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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