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沒什么大關系的,當年照顧你也是我該做的,你能好起來我也很開心?!眴贪矊α钀偟挠∠筮€是當年那個面色蒼白的小女孩,殊不知一眨眼她也長大了。
時間在往前趕,所有人都在變化。
“嘿嘿。小喬姐,我哥呢?”凌悅見凌哲遲遲沒有跟進來,有些詫異。
提起凌哲,喬安的臉上又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他好像還在廚房吧,我也不大清楚。”喬安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道。
凌悅可是個小人精,這一看就是有情況,在心里暗暗說道:她哥這動作挺快啊,這么快就讓小嫂子害羞成這樣。
凌悅挑了下眉,嘖嘖嘖,果然是流氓。
“排骨應該差不多悶好了,我再去看一眼吧?!眴贪才牧伺膯虒氊惷兹椎念^,便走了出去。
兩人目送喬安離開以后,立刻鬼鬼祟祟地湊到了一起。
“你看見沒寶貝?剛才,我提到我哥的時候,我嫂子臉都紅了!”凌悅迫不及待地與喬寶貝分享。
喬寶貝也興奮地笑著點點頭,“看見了?。寢尪涠挤鄯鄣模 眴虒氊惡芾铣傻孛嗣掳?。
“看來,有希望啊!”兩個人對視,邪魅地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而喬安打開了房門之后,發現凌哲站在走廊的一端抽煙,臉上的神色有些落寞。
喬安現在有些糾結,她捫心自問還是喜歡凌哲的,畢竟是十年的愛戀,要想突然忘記,太難。
但她又不確定凌哲的話幾分真幾分假,萬一他是玩弄自己的話,喬安賭不起,也不敢賭。
更何況他們中間還橫著一個喬薇,凌哲怎樣處理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是個問題,何談復婚?
她也想給寶貝一個健全的家庭,但她也要考慮現實的種種,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少女了,再也沒有精力拿自己的時間去賭了。
思及此,喬安淡淡的收回目光,就像沒看見他一樣平靜的走下樓梯。
凌哲自然也看見了從房間出來的她,她沒有過來問自己為什么抽煙。
凌哲突然想起以往他們結婚的日子,只要他心情不好抽煙的時候,喬安都會搶下他的煙告訴他抽煙對身體不好,但現在再也不會了。
再也不會有人像喬安一樣關心他,在意他,將所有的一切都為他安排好。
這樣的人,只有喬安。
可他,卻沒珍惜。
幾個人各懷心思地吃完了這頓飯,然后喬安準備回家。
“媽媽,讓這個男人送你吧?”喬寶貝拉住喬安白白凈凈的手。
在凌哲沒有成功追回喬安之前,他是不會叫凌哲“爸爸”的。
“是啊是啊,小喬姐,讓我哥送你吧,這兒偏僻不好打車,你自己一個人萬一出什么事怎么辦?”凌悅也在旁邊附和道。
喬安剛想要拒絕,凌哲便開口說道:“我去取車,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吧?!闭f罷,也不給喬安拒絕的機會,便徑直走了出去。
喬安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她還沒發表意見呢好嗎?
凌悅和喬寶貝開心地對視一眼,然后齊齊將她推了出去,陪她在凌宅門口等凌哲。
“寶貝,在這聽話知道嗎?過段時間媽媽就接你回來?!眴贪苍谏宪囍皣诟赖?。
“你放心吧媽媽,寶貝會乖乖聽話的,更何況現在小姑姑回來了,能陪我玩,你不用擔心我啦!”喬寶貝在凌悅的懷中和喬安告別。
喬安點了點頭,凌哲便將車開了出去。
喬安一路上看著窗外的風景,這里確實很美,適合像凌氏這樣有名望的家族居住。
但同時,這里也顯得更加的不近人情,冷清的有些過分,像是與外界隔絕了一般,獨裁專制。
莫名其妙的,喬安由風景想到了人,凌哲不也是蠻橫霸道的嗎?他從來不相信她,也不屑于聽她解釋。
他只相信喬薇。
喬安的眼睛有點酸澀,于是向上仰了仰頭,將即將流出的眼淚憋了回去。
她今天怎么突然矯情了呢?觸景生情?這不是她的風格。
凌哲也發現了她情緒似乎有些不大對勁,于是偏頭問道:“你怎么了?”
喬安下意識地往窗外看去,盡量不讓他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沒怎么啊,有點困了?!?/p>
凌哲默默低頭看了眼腕表,才七點多啊,困了?
“那我快點開吧。”
喬安不做聲,只點了點頭。
很快,喬安便回到了家。
家中的冷清更讓她心中酸苦,只要凌哲能處理好喬薇的事情,她應該會退一步的。
喬安想著。
她終究還是愿意給他一次機會,即使日后的實踐會證明她是錯的,她也想再次嘗試。
她真的太愛凌哲了,一直如此。
送走了喬安的凌哲打通了好友陳奈的電話,兩人一同約在了常見的酒吧喝酒。
眼見著凌哲一瓶接著一瓶地灌著自己,陳奈有些疑惑,“你今晚受什么刺激了啊?平常的你可是不會這樣買醉的啊!”
凌哲抬起渾濁一片的眼眸看他,“你還記得喬安嗎?”
陳奈的神色明顯變了一下,繼而也提起酒杯,“記得啊,前嫂子嘛!怎么了?”
“她回來了,帶著我的孩子。”
這個重磅消息一說出口,陳奈立刻就炸了。
“什么?你的孩子?啥時候生的?”陳奈激動地站起身來。
凌哲皺起眉頭看著他,“你激動個什么?生的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
陳奈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然后悻悻地坐下,“不是,我就是有點驚訝,你當年那么對她,她竟然還能給你生孩子,這一定是真愛??!”陳奈目視前方,眼神略帶深意。
凌哲帶著些醉意,“怎么說呢?”
陳奈挑挑眉撇撇嘴,“你是不知道啊,當年每次你跟我們喝到深夜的時候,都是嫂……前嫂子來接的你,照顧你,可后來你那樣對她,我們也都聽說了,她應該心都死了,竟然還能給你生孩子!太驚訝了?!?/p>
凌哲的心里越發堵得慌,然后緩緩問了一句傻話:“我當年,真的很過分?”
皮皮小面包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