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你放著,讓我來,這燕窩剛準備好,可能有點燙。”
精致的紫檀木桌前,女人拿著碗準備乘湯的動作的別男人制止,女人看著男人的動作在他看不到地方露出苦澀的笑容。
“好。”她乖巧的放下手中的碗,坐在了一邊。
身穿著意大利高級私人訂制襯衫的男人卷起兩邊的衣袖,露出堅實的臂膀,正端著幾個碗走出來,
男人從女人的手里拿過東西放在自己的手里,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溫柔的說:“你就乖乖的坐著就好了,萬一燙傷你怎么辦,我會心疼的。”
“這湯還燙,我幫你吹一吹。”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帶著些許笑意,修長漂亮的手指握著勺子,細心的吹了吹,才遞到女人的面前。
看著眼前這勺霍冠言精心熬制的湯,女人微微有些出神。
其實她不是喬薇,她不是他想要的那個心愛的女人,她是代替自己妹妹喬薇嫁給他的喬安。
可是此時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也愛了他整整十幾年,她從來不敢去妄想,這個高貴的男人會有一天親自為了她下廚。
這一切不過是她偷來的罷了
凌哲看著一動不動額喬安柔聲問道:“薇薇,怎么了,是不合你胃口嗎。”
聽到凌哲的話喬安連忙反應過來,她看著凌哲笑了笑搖了搖頭:“不是,我很喜歡,我只是在想事情罷了。”
喬安準備喝下那口湯的時候,凌哲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喬安出神的看著眼前宛若神祇般的男人,她也不知道,這份暫得來的寵愛,還能再延續多久。
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凌哲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龐,瞬間冷了下來。
“嗯,我知道了。”
他眸光微深,泛著叫人心驚的冷意,掛斷了電話。
喬安看著凌哲突然變得臉色,關心的問:“凌哲,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
凌哲定定的看了她半晌,銳利的眸子微微瞇起,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更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喬安,喬薇呢?”
三個月沒有聽見自己的名字,此時猛然被凌哲一叫,喬安頓時只覺得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渾身都泛著徹骨的寒意。
她微微穩住心神,顫抖著聲音開口:“凌哲,你在說什么?”
凌哲把手里的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碎片割破了喬安小腿上的肌膚,滾燙的魚湯灑在她的身上。
若是在以前,凌哲肯定早就心疼的去找醫生去了。
但是現在的他卻只是冰冷的看著喬安,薄唇輕啟眼含鄙夷道:“閉嘴,你有什么資格這樣叫我,喬安,你還想演到什么時候?要不是這次去醫院體檢,查出你的DNA并不是喬安的,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原來是因為這個知道的。
喬安突然覺得有些可笑,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伸出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干燥的唇瓣失去了血色,艱難的開口:“我不知道。”
“那就給我滾!”凌哲冷冷看著人,眼底一片涼薄,“一看到你用那張和喬安一模一樣的臉,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就惡心至極。”
惡心至極四個字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刺進喬安的心臟,疼得她鮮血淋漓。
原來在凌哲的心里面,她喬安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喬安撐著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慢慢的起身道臥室收拾自己的東西。
即使嫁給了凌哲在這里生活了三個月的時間,喬安的私人生活用品也是少得可憐。
一個行李箱都沒有,勉勉強強半個行李箱。
等她收拾完之后,凌哲提起行李箱,徑直丟出了別墅。
“滾出這里,我不想再看見你。”
外面大雨傾盆,喬安托著一個行李箱,渾身濕透。
凌哲關上門壓根就不想看到喬安。
凌哲的房子處于富人區,在這里是根本不可能看到出租車的,出門的時候喬安只穿了一件十分單薄的裙子。
如今已經進入深秋,傾盆大雨直瀉而下,喬安凍得瑟瑟發抖。
胃在這個時候突然難受起來,她捂著自己的肚子強忍著疼痛,蒼白的臉上已分不清什么是淚水還是雨水。
喬安還是對于凌哲抱有太大的希望,她和凌哲認識了十年。
十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算他愛的不是她,也不應該對她如此絕情。
更何況她嫁給他說到底還是因為……
與此同時
輪胎摩擦過地面的刺耳聲音讓喬安的思緒戛然而止,她微微抬眸,就看見了一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
心中一喜,喬安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邁巴赫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冷厲俊朗的臉。
“上來。”
他果然還是在意自己的。
一時之間,喬安心中被甜蜜溢滿,就連被凍得僵硬的手指似乎也溫暖了起來 原來他還是在意自己的,不然也不會親自來接自己。
她提著行李箱,打開副駕駛的門,正準備坐進去,卻又聽見了一道冰冷的聲音:“滾到后面去。”
喬安動作微微一僵,長長的睫毛染上了一層濃重的霧氣。
她咬了咬嘴唇,坐在了后面。
凌哲曾經說過,副駕駛,是留給他最愛的女人的 ,她說到底還是不配。
喬安還沒坐穩,邁巴赫就如同離了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喬安的頭重重的磕在了椅子上,疼的她眉頭緊皺。
她沒敢提,只帶著一點點希冀,柔聲問道:“凌哲,你是擔心我的嗎,你誰來接我的嗎”
凌哲冰冷的眼神瞥了喬安一眼:“你認為你也配。”
聽到凌哲冰冷的聲音,喬安的心一瞬間低落到了谷底,她不再開口,因為他知道她最開口最后得到的也只是嘲諷,她為什么要自討苦吃呢。
喬安看著凌哲,就算不是開接她的,想必也是見外頭的雨這么大,來送她離開的。
“滾下去!”
皮皮小面包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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