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先去趟衛(wèi)生間。”寧煙婉迷迷糊糊順找到衛(wèi)生間,解決完生理需求后急匆匆向客房走去,低頭間撞到了一個人。
“你,你撞到我了!”寧煙婉有些頭暈,溫軟的聲音沒有一絲威懾力。
“哦,這里明明是男衛(wèi)啊?”性感又磁性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無形中撩撥著她的神經(jīng)。
“啊,是嗎?”她扭頭去辨認(rèn)指示牌,晃晃悠悠間,房卡從身側(cè)滑了出來。
“原來是有預(yù)謀的。”男人撿起地上的房卡,輕輕一撈,將她環(huán)抱在胸前。
“什,什么?”健碩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她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一股灼熱。寧煙婉聽不懂男人的意思,掙開一雙迷蒙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只迷途的小鹿。
想欺負(fù)她——這是男人心里唯一的想法。
男人不顧寧煙婉的反應(yīng),打橫將她抱起,徑直走向客房。
“啊——”一進(jìn)房間,男人就將他扔在床上,欺身而上。
“兩次都是在酒店,看來我們注定有緣。”寧煙婉的腦海有一瞬間清明,是他!上次酒店的那個男人!
可是來不及多作反應(yīng),酒精的后勁又泳了上來,一陣一陣的眩暈感讓她失了判斷能力。
“好熱……”黏膩的嬌喘打破房間的平衡,虞程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頂。看著那個在身下扭動的女子,眼神暗了幾分。
寧煙婉卻沒有察覺到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危險,反而因?yàn)槟腥松砩系谋涠l(fā)貼近,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只能趨于本能。
“既然都投懷送抱了,那就怪不得我了!”男人目光灼灼,盯著寧煙婉迷蒙的雙眼,俯身攫取那柔軟的地方。
“唔……”一聲嚶嚀,更像是打破理智的開關(guān),男人不再猶豫,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頂端,猛烈的吸食著她的甜美。
寧煙婉掙開迷蒙的雙眼,看到男人左邊眼角下的淚痣,腦子里隱隱約約閃過一段記憶。
小女孩蹲在一個滿臉是傷的小男孩身邊,幫他涂抹著藥水,語氣輕柔:“痛就忍一忍,不然明天就會變成豬頭的。”
男孩倔強(qiáng)的不支出聲,眼角下的淚痣在陽光下好似帶著光,只是盯更著她的眼神帶著些執(zhí)著。
寧煙婉忽然盯著身上的男人,有些不敢置信:“是你,那個豬頭!”
“你還記得我,真好。”男人對她的反應(yīng)更加滿意,身上盾冬與愈發(fā)猛烈。
體內(nèi)浴火越來越旺,寧煙婉感覺身體越發(fā)灼熱,理智潰散,來不及在思考些什么,只剩下一室旖旎。期間男人好似低頭吻過她的眼淚,也好像輕聲低訴“我會溫柔的”,最終都消散在這場溫情里。
第二天,寧煙婉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醒來,渾身酸軟的不像話。
看著周身斑斑駁駁的痕跡,她簡直有殺了安寧的沖動。腦子里浮現(xiàn)出昨夜的種種,簡直令她難以啟齒。
叮——電話鈴聲打破她的胡思亂想。
“煙婉,怎么回事?你和卓亦淮的婚期提前了?”安寧慌亂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什么?”寧煙婉腦子有些懵,提前?
“是啊,網(wǎng)上都炸開了,卓亦淮親發(fā)的聲明,你自己看啊。”寧煙婉顧不得其他,直接點(diǎn)開手機(jī)網(wǎng)頁,果然,跳出來的都是三天后他們即將舉行婚禮的消息。
難道是卓亦淮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寧煙婉不顧渾身的酸痛,強(qiáng)撐著身體準(zhǔn)備離開,卻忽然看見床頭的一個包裝精美的紙盒。她打開,里面是一條淡綠色的長裙,和她極為相配。
盒子里還有一張卡片,上面只畫了一只豬頭。
“噗嗤。”寧煙婉看著這詭異的畫風(fēng)一時沒忍住,又想到昨晚男人的舉動和腦子里閃過的記憶,憤憤然低罵一聲,“狗東西。”卻透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嬌嗔。
寧煙婉收好卡片,以最快速度換好衣服趕回家中。
剛一進(jìn)家門,就聽見蘇成德暴怒的聲音,一個茶杯從客廳砸到她的腳邊。
“還知道回來!婚期是隨隨便便就能改的嗎?你這樣讓別人怎么看你!”放在前世,寧煙婉一定倔強(qiáng)的回嘴,父女二人不歡而散。可是再聽到父親的怒罵,寧煙婉卻從中捕捉到一絲關(guān)心和心疼。
父親只是不擅表達(dá)而已,而前世自己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反而與父親越走越遠(yuǎn),最終……這一次,她不會了!
“爸,姐姐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您先別生氣。”寧心悠在一旁一臉關(guān)懷,如果不是看到她的本質(zhì),她仍舊會被欺騙呢。
“爸,是我錯了。”寧煙婉突然的道歉讓蘇成德一愣,往常女兒總是咋咋呼呼,今天怎么……
“是不是卓亦淮欺負(fù)你了?”蘇成德想到這種可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本就看不上他,還敢欺負(fù)婉兒?
“姐姐,你快給爸爸解釋一下,為什么突然提前婚約呀。”寧心悠也是一愣,沒想到寧煙婉居然主動示弱,但是她怎么能讓她好過呢。
“爸,您先別生氣,我也不知道亦淮為什么提前婚約,這樣,我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給您解釋一下。”說完,寧煙婉忙拿出電話準(zhǔn)備和卓亦淮通話,寧心悠卻是呆不住了。
這寧煙婉怎么回事?難道不是應(yīng)該和蘇成德吵起來嗎?寧心悠有些慌亂,如果把卓亦淮叫過來,不就證明寧煙婉不知道這件事,那她之前和寧父說的是她主動提前的,可怎么解釋呢?
“姐姐,亦淮哥肯定在忙,就先不打擾他了吧。”寧心悠“善解人意”地提醒道。
“哦?怎么我一個未婚妻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寧煙婉挑著眉看著她,清澈的眼眸仿佛能看穿她的計劃,寧心悠一時語塞。
“給他打!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理由呢!”寧父粗獷的聲音響起,寧煙婉微微一笑,在寧心悠慘白的臉色中,撥通了卓亦淮的電話。
寧煙婉看著寧心悠掩飾慌亂的模樣,冷笑一聲。前世的記憶不斷充斥在她的腦海間,想到這個女人最后陰狠的手段,恨意在心口亂竄,但她必須忍住。凌遲遠(yuǎn)比斬立決更令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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